徐元換好運動服,準備出門,打算接烏冬回來的路上,正好可以運動一下。
“oppa你這是要出去嗎?”
剛出臥室門,徐元就碰到了換上睡衣,準備去洗漱的裴珠泫,對方有些驚訝的看向自己。
徐元點點頭,解釋道:“我去把烏冬接回來,順便稍微做一下運動?!?p> 上次樸烈接走烏冬的時候,裴珠泫在家,所以她以為徐元,這會兒是要去找樸烈。
徐元沒解釋太多,因為裴珠泫也沒問,她把MINI的鑰匙拿給對方,叮囑自己路上小心,別太晚回家。
……
開車來到李知恩的宿舍樓下,徐元打電話叫她下樓。
過了一會兒,他就看到李知恩小跑過來了,后面跟著烏冬魔鬼般的步伐。
徐元下車后,烏冬看到立馬加快了自己的“小碎步”,跑到他面前晃著腦袋,搖著尾巴“求抱抱”。
“不錯阿,看樣子這幾天有好好吃飯嘛,wuli烏冬。”徐元一把將烏冬抱起來舉高高,笑著說道。
“汪~”
烏冬吐著舌頭,再次見到徐元,它看起來也很開心。
“烏冬,你真是太過分了,白照顧你這么多天了,面元一來你就直接‘投敵’了!”李知恩來到徐元面前,不滿道。
“嗚~”
看到李知恩一臉不高興,烏冬委屈巴巴的叫了一聲。
徐元摸了摸,小家伙毛茸茸的腦袋,笑道:“不用管她,她能照顧你多久阿,我得照顧你一輩子呢?!?p> “真能得瑟!”李知恩輕哼一聲,吐槽道。
“氣急敗壞了吧?”徐元臉上露出“勝利者”微笑,反駁道。
“哼,別忘了,當初還是我把烏冬抱回來的,你只是個照顧烏冬的仆人,我才它真正的主人。”
李知恩翻起舊帳,試圖跟徐元爭奪烏冬的“撫養(yǎng)權”。
“呵呵”
徐元不想多說,一句“呵呵”行天下。
接到烏冬后,徐元就準備要離開,李知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徐元的胳膊,說道:“你穿成這樣,不是要夜跑的?”
“呃,我把烏冬送回家,再去運動?!毙煸忉尩?。
“那樣多麻煩阿,走吧,咱們一起夜跑得了,我這幾天運動也帶著烏冬,它可喜歡了?!崩钪髡f道。
“汪!汪!”烏冬附和的叫道。
“呃,那好吧…”
徐元不忍心打擊烏冬的積極性,至于李知恩…自己只是順帶而已。
……
“你不是說要夜跑嗎?現(xiàn)在這是…”
被李知恩騙到大排檔后,徐元一臉懵逼的問道。
“吃飯啊,你不是喜歡吃烏冬面嗎?我請你?!崩钪骼煸?,笑著解釋道。
“……”
徐元一臉黑線,然后抱起烏冬,扔下一句“告辭”,起身就要離開。
“噯…”
李知恩剛想出言挽留對方,這時大排擋的老板走過來了,他笑跟徐元打招呼道:“好久沒來了,今天想吃點什么?”
“呃…那還是老樣子,來碗烏冬面吧!”徐元在店老板,熱情的眼神下敗退下來,點了一碗烏冬面。
“好咧,你呢?”店老板看向對方的李知恩,問道。
“再加一份烏冬面!”李知恩笑道。
“ok,烏冬面兩份,你們倆先聊著天,我這就去做?!?p> 店老板熱情的招待道,離開的時候趁徐元沒注意,對李知恩眨了眨眼睛,讓她感到一頭霧水…
“你最近把我的經(jīng)紀人拐去干嘛了,今天一天沒見到他人影?!崩钪饔行┎粷M的說道。
徐元笑道:“你現(xiàn)在不是有韓特嗎?再說你都已經(jīng)這么大的咖位了,行程上也不會有太多事情。
我還是只小萌新,需要樸烈費心的地方,自然有很多,所以你就稍微理解一下吧?!?p> 平時里,可以玩鬧隨便開玩笑,但是涉及到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徐元不會隨便處理。
知道李知恩剛才也是跟自己開玩笑,但是他還是要跟對方解釋一下。
畢竟說起來樸烈,是屬于李知恩的經(jīng)紀人,只是臨時負責自己而已。
“什么嘛,突然這么嚴肅,我跟你開玩笑的嘛…”
徐元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讓李知恩很有負擔,她小聲嘀咕道。
“砰”
“啊…阿西…呀,面元你干什么阿,很痛的,你知不知道!”李知恩捂著自己的額頭,氣呼呼的朝徐元吼道。
她真的萬萬沒想到,面元居然會這么卑鄙,毫無征兆的突然動手!
“下次吐槽別人的時候,記得在心里說,我都聽到了,好吧!”徐元吐槽道。
李知恩亮出了小銀牙,惡狠狠的說的:“我這一口下去,面元你可能要去醫(yī)院待幾天了!快點給我道歉!”
“我剛才用手抱過烏冬!”徐元肆無忌憚的說道。
“除了手,耳朵的肉其實也挺多的?!崩钪鞔蛄恐煸亩?,壞笑道。
“我錯了!”
徐元慫的很自然,沒有絲毫猶豫,李知恩滿意的點點頭,決定饒對方一命。
……
吃完面,徐元開車把李知恩送回宿舍樓下。
“他又來找我了?!?p> 徐元剛轉身準備上車,就聽到了身后李知恩的聲音。
“張基河?”徐元皺眉問道。
李知恩點點頭,徐元回過身看向她,說道:“他來干什么?”
“他想找我復合,說已經(jīng)整理好跟那個女人的關系了?!?p> “哈?太發(fā),他還真有臉來找你,所以說…你是怎么回復他的?”
徐元真的是感到無語,劈腿已經(jīng)是很渣男的事情了,現(xiàn)在這貨居然還有臉來求原諒?
不說李知恩這邊會不會原諒他,就憑他說已經(jīng)整理好,跟那個女人的關系了,徐元就對張基河全無好感。
因為只有兩種可能,要么他和那個女人是逢場作戲,要么就是這家伙太不負責了,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不論是哪一種,徐元都覺得他沒救了,如果是前者那么說明,這貨私生活不檢點,是后者的話…
你丫還算是個男人嗎?
“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回復他?”李知恩反問道。
“這還用說嗎?要是我,直接上去就是一腳,踹他個生活不能自理,大嘴巴扇他個星光燦爛的?!?p> 徐元邊說,還邊演示給李知恩看,夸張的動作把她逗笑了。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崩钪魑孀燧p笑道。
“哈?什么意思?”徐元問號臉。
李知恩揮了揮自己的小粉拳,說道:“這樣的渣男不踹了他,難道還留著過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