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聽說此事后氣急攻心吐血病倒,用梅紫陌的話說是這都不必浪費毒藥。
房繼禮歡喜的把生病的王氏攆到了偏房,將蓉姐安排在主屋休息。
房云諾氣憤地整日到房繼先那里告狀。房繼先不厭其煩,有天喊來老二訓斥,房繼禮一臉無所謂的對他說:“我說大哥,云心丫頭說得對,我們自己立家譜多好,還能當祖宗。最重要的是,可以納妾?!?p> 看到老二一臉色咪咪的樣子,氣的房繼先差點背過去。房云諾急著上前指責父親虐待母親,房繼禮一腳踹到地上罵罵咧咧:“你個賠錢貨!敢說你老子!滾去伺候你娘。”
說完大步走出會客廳。房繼先看著他的背影,恨鐵不成鋼的拍著桌子:“可惡!這老二著魔了!”
這些事傳到大房,梅紫陌問正在案上寫字的云心:“你為什么不對付那老大?”
云心也不停下筆,只是很平淡的說了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樣能活的輕松一點?!?p> 梅紫陌盯著筆耕不綴的云心,笑著點了點頭。
年后的日子總是過的特別快,該啟程了。
王氏病加重了,梅紫陌說她的毒本來該輕了,這病重純粹是心病所致。
房云諾聽說是精神失常了。她整日見人就罵,你這個賤人我要你命。后來一不小心沖進蓉姐住的房子,把蓉姐手背抓了血痕。蓉姐強忍著淚水勸房繼禮不要懲罰房云諾,更讓房繼禮憐惜。
于是,房云諾被禁足,不能隨意出入房間。
房繼先一個人難以成事,過去都是他動動腦袋讓老二去跑事??扇缃衽苁碌娜瞬桓闪耍植辉竸訌?,只能擱置了家譜的事。
第二日就要啟程了,云心看著青櫻忙東忙西的來回走動。梅紫陌也不閑著,收拾著自己的瓶瓶罐罐。
云心雙手撐著腦袋,看著梅紫陌問道:“紫陌你跟我們去濟南,萬一伯父找你找不到怎么辦?”
“我老爹賊著呢,我給他留了信號,他會去濟南找我的?!泵纷夏靶攀牡┑┑恼f。
“也不知道那家伙知道去濟南找我不?”云心嘴里嘟囔著。
此時被人念叨的薛明睿正在泥潭里打滾。
“軍人就是要風里去雨里來,刀槍不怕,龍?zhí)痘⒀ㄟM的去出的來!”站在一旁監(jiān)視特訓的薛炎碩。
薛明睿終于在泥潭里突破了障礙到了終點。
一身泥污的薛明睿接過慶年遞過來的毛巾胡亂擦了把臉,走到薛炎碩前:“父親,我這次項目過了嗎?”
薛炎碩看著被他破壞的障礙物,心疼啊,這些可以練好幾十的兵,怎么讓這小子一次就弄壞了。
“過過過!你這混蛋,這障礙物只要躲開就行,你毀了它們干什么?!”薛炎碩瞪著眼看著自己兒子。
“是您說的要鏟除一切障礙方能抵達終點取得勝利不是嗎?”薛明睿歪著腦袋露出一口白牙。
“你這個混小子!給我滾!滾回京城!”薛炎碩說完轉身回了營地。
“呵呵,我有這么讓他煩嗎?”薛明睿擦了擦泥巴頭發(fā),準備去洗個澡。
“少爺,慶豐回來了?!睉c年低頭說話。
“哦?等等讓他去我?guī)づ瘛!?p> 慶豐瞅著剛沐浴完神清氣爽的薛明睿,小聲的說:“少爺,我剛從京城回來?!?p> “咦?我不是讓你從京城再去長寧嗎?”薛明睿沉聲問道。
“京城食客來老板病了,我去查了下?!睉c豐忙解釋。
“查出來沒?”
“宮里想要這個線,逼他,喂了他毒?!?p> 薛明睿身上忽然戾氣外露,慶年站在他身邊縮了下脖子。
“她想要就給她嗎?呵。好大的胃口?!?p> “七王爺過些日子要去濟南巡視?!睉c豐突然說了句。
“哦?不知道是他自己意思還是宮里那位的意思。濟南?房丫頭不是要去嗎?正好,我們也去吧。通知濟南食客來,我們要去濟南?!?p> “是?!睉c豐接到命令,退了出去。
“濟南有什么值得七王爺去那?”薛明睿瞇著眼睛,手指敲打凳子扶手。
“本想過些日子去直接看看房丫頭,如今看來又要提前去了?!毖γ黝O氲侥切︳|如花的小臉,心中戾氣褪去,嘴角微微揚起。
二月初三,晴好,宜出行。
去濟南的東西足足裝了五輛馬車,二房的人只有房繼先出來送。
“大哥一路辛苦,不知以后可還回來?”房繼先嘗試著套話。
房繼堯望著自小長大的家,心中略有酸楚:“回。你們好好守著家,守著父親留下的米倉?!?p> “這是自然,我們一定會看好米倉?!狈坷^先見房繼堯對家還有依戀竟有些欣喜,以后的路還長著呢。
房繼堯上了馬車,房云揚請了鏢局跟車,所以也坐進馬車。馬車行駛,濺起地上灰塵。出發(fā)了。
云心坐在后面馬車里掀開布簾看著車外。古樸的院落越來越遠,兩邊的景物倒退而走,似乎向她告別。
“又要走了啊?!鼻鄼言谲嚿相洁熘?。
梅紫陌笑著逗青櫻:“青櫻,你是不是相中房家大院里的六子了?”
“你胡說什么?!”青櫻臉通紅作勢要揍梅紫陌。
梅紫陌趕緊拉過來云心擋?。骸翱矗∧樇t了!云心,我昨兒見她給那六子補衣服了!”前面馬車正在趕車的六子聽見后車打鬧聲音偷偷看了幾眼。
云心笑著看她們倆打鬧,心里的那點失落蕩然無存。再看一下車外,只是憧憬未來。
她也許想不到,在濟南的春天,她的桃花開了。
薛明睿的醋壇子要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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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的狀態(tài)又開一卷。 貌似我在玩單機,?????堅持就是勝利,把這書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