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叔,是想用嘴炮說服我嗎,還是你要第一個動手,嘿嘿”
“兩個都不是,而是我要提一個建議給我們五個人,一個既能殺武一鳴而又不傷和氣的建議”
“不需要!我只要把你們四人都殺了,能第一個取到武一鳴人頭的刺客就必然是我!”
“話雖如此,我們四個也不是那么容易能被干掉的,就算你能做得到,也要時間吧,那時候,那武一鳴早就逃了,要再找到他,三日之期早過了,既然如此,不如心平氣和的聽一聽我這個建議先?”
殺葬想想也是,道“好,我就聽聽你能提什么建議”
“嘻嘻”酒葬瞧了眼不遠處烏明幾人,此時焦客已被樸寶兒吸收,正在融合,烏明正盯著她,一臉擔憂以及關(guān)心,酒葬咧了下嘴,道
“以往,都是由我們刺客尋找目標客戶來進行刺殺,不如這次,主動讓目標客戶送上門來選我們哪個人去殺他,你們覺得如何”
“讓客戶主動來尋我們來殺他?哼!酒葬,你莫不是瘋了?”妄葬道,色葬亦應聲附和。
“所以我把這個叫做劫持游戲,你們看到那個女孩沒有?”
順酒葬一指過去,四人都看見武一鳴盯著樸寶兒,臉上關(guān)懷之色甚濃。
酒葬繼續(xù)道“很明顯這個女孩是他非常關(guān)心的人,只要我們把她給劫持過來,再放到一個地方,接著給武一鳴送信,叫他來救她,而我們就在那地方等,我們五人再各自守下五個門口,讓那武一鳴自己來選,而他選到了誰,誰才有權(quán)利殺他,怎樣,這建議如何?”
三人點了下頭,唯有殺葬仍不悅道“不行!萬一他沒選到我,那豈不是我就殺不了他了,那我寧可浪費點時間把你們干掉,再去找他!”
“那有意思嗎”
“你說什么?”
“殺葬,我聽說在伊美克,你曾想自己的身體內(nèi)放入炸藥,自己成為人體炸彈,再去到人城市繁華的街道,毫無預兆的爆開,由此炸死了無數(shù)平民”
場上盜葬等人聽到這話,無不驚悚,他們沒想到這殺葬仗著有強大的恢復能力,竟如此的瘋狂。
“哼,那又如何”
“那可真是個有意思的殺人方式,你不最喜歡就是有意思的事嗎,就這樣,那么直白地殺了武一鳴,豈不是很無聊?”
殺葬想想也對,就這樣直接沖上去把那武一鳴的頭給割了,確實很無聊,便點了一下頭,道“好,就按你說的做,這游戲我加入,那地方選哪”
“嗯,我們需要一個很大,遮蔽性又很強地方,這樣該選哪好呢,這艮人市我可不熟”
“艮人燈塔公園”妄葬脫口而出
“咦,燈塔公園?”
“沒錯,艮人燈塔公園作為艮人市最大的公園,不僅地方寬闊,還有眾多的樹木作為掩護,明晚就是八月十五,大多數(shù)人家都會在家里團圓,只有極少數(shù)人會出來散步,那時我們只要掛個牌子,禁止人入園,艮人燈塔公園就會成為我們最佳的狩獵場所!”
“好徒兒,說得不錯,就選艮人燈塔公園作為這游戲的地點吧,不過你是怎么知道這個地方,我們不是才剛來這個地方嗎”
“啊…這個…徒兒昨晚一時興起,上網(wǎng)查的”
看著妄葬眼神閃爍,支支吾吾,盜葬疑惑頓起,不待他細問,酒葬已道“那游戲正式開始吧,現(xiàn)在只要找個人把那個昏迷著的女孩給擄走來就行了,那么,誰去呢”
“我!”色葬舒展了一下手腳,道“論速度,你們誰也比不過我,就讓我,來把那個小女孩捉去燈塔公園吧!”
“好”酒葬忽擰開他紫金葫蘆的蓋子,一股醬香之味飄溢而出,四人聞之皆腹有所動,面露留連之色,不由大為驚嘆。
這是什么酒,怎么這么香!
看幾人臉色驚異,酒葬心中暗笑,說道“我這‘醉翁紅’是由昆侖雪水釀成,眾所周知昆侖雪水清澈,水質(zhì)特別好,這種水入口微甜、清瑩凈潔,因而經(jīng)過蒸餾釀出的酒醇香甘美,香飄萬里,故而我從不輕易將此酒示人。”
“那現(xiàn)在為何又示了呢”
“當然是為了助我等馬到功成,為先取個開門紅,我故請各位嘗一口這‘醉翁紅’”
“哼,醉翁?這名字倒好”
“哦,盜葬,你似知道我這酒名的典故呢”
“當然,宋忍宗慶歷七年,歐陽一修因支持范中淹的政治革新的主張,被誣貶官到滁州擔任太守?!?p> 接著他暼了唐昕,她會意,繼續(xù)道
“歐陽一修來到滁州后,他并沒有悲觀失意,怨天尤人,而勤于吏治,與民同樂。一日他來到瑯琊山,看到一位老者,相識之后,便與他開懷暢飲起來,結(jié)為忘年知己。為了與民同樂,他特意在半山腰上修建了一涼亭,或與友人在此飲酒賦詩,或與百姓飲宴同樂,因此將之取名為“醉翁亭”,并作出了著名的《題滁州醉翁亭》詩,此詩也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句話的出處”
“好!好學識,盜葬,看來你教了個好徒弟,不僅暗殺功夫一流,更懼博學,不愧名師之后”
“那是當然”
酒葬嘻嘻一笑,從衣袖中取出四小杯,一一倒?jié)M,呈給各位,四人也不拘束,取了過來,那殺葬看都不看眼,一口入肚,痛快道
“好酒!”
這傻子,也不知這酒中是否有毒,竟就這樣喝下,不過他有超強的治愈能力,就算有毒也奈他不何,盜葬一觀這醉翁紅,晶紅透明,眉頭微蹙,眼示唐昕,她點了點頭,喝下醉翁紅,色葬見她喝也喝了。
一會,見二人沒事,他才呡了小口,忽臉露愉悅,這醉翁紅入口醬香馥郁,回味修長,余香綿綿,沁人心脾,果真是好酒,竟讓自己有飄飄欲仙之感…
咦!不對,我好像真的飄起來了,我的手!我的身子!怎么是透明的!
盜葬頓感駭然,沒想到他千方防備可居然還是遭了那酒葬的道,低頭一望,自己肉身正躺倒在地。
“師傅!師傅!”
聞聲看去,是唐昕在喚,而她三人狀況與自己亦同,全是肉身倒地,而上方則出現(xiàn)了另一個自己。
“這…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