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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之鳳凰翎

第三章 隱居山間之桃花韻(2)

三生三世之鳳凰翎 凌心冰 5996 2018-12-25 20:42:53

    廚房里。

  鳳儀輕咳著往灶里加柴。

  王夫人正拿著刀在案板上切菜。

  鳳儀捂著鼻子,躲著不時冒出來的黑煙,一邊往里加柴一邊問,“夫人,您說您怎么連個丫頭都沒有呢?”

  王夫人聽了,笑說:“本來是有一個的,這不家里有事,我準(zhǔn)她假,回家了。”

  鳳儀聽罷,算是佩服,做官做到王玉清這地步也算是對得起皇阿瑪,對得起家鄉(xiāng)父老了,可苦了自己的家人嘍。

  鳳儀實(shí)在受不住煙熏,便說:“夫人,我?guī)湍胁税???p>  王夫人聽了,回頭看到鳳儀一鼻子黑灰的狼狽樣子,放下刀,不覺輕笑,“行,那你在旁邊的盤里洗把手?!?p>  鳳儀站起身,與王夫人交換位置,王夫人身著粗布衣裳,也不計(jì)較干凈與否,蹲下便撿了一把柴到灶里,說也奇怪,這柴一加進(jìn)去倒也沒有黑煙了。

  鳳儀不得不佩服,想想幸好自己生在帝王家,若她是王凌宵,她不被折磨死才怪。光這燒柴的功夫她就學(xué)不來。鳳儀洗了手,撿起旁邊的手絹擦了擦,便拿起刀切菜。

  鳳儀才切了兩下,便不小心切了手指,幸好手還沒用勁,只是擦破了點(diǎn)皮,但鳳儀還是失聲叫了起來,血從指肚上流出來。

  王夫人聽到,趕緊走上前。

  看到鳳儀的手指,趕緊拿了手帕替她綁上。

  “你還是別幫忙了,等我做好了,你再來端菜,現(xiàn)在回房休息吧?!?p>  鳳儀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無聊的看著榆錢兒,正在想像著榆錢兒到底是什么味道。

  屋里,師爺和王玉清在內(nèi)喝酒談事,她一個女兒家,雖是公主也懶得聽兩個大男人的閑散公事,宮里的人都說她鳳儀喜歡參與朝政,但那都是為了母親,為了能在紫禁城有一席生存之地,要不然,皇上的疼愛也不是白來,但自從有了王凌宵,鳳儀便覺得自己很多事情都那么力不從心,不僅老是被額娘數(shù)落,還被皇上指責(zé)一個女兒家家不學(xué)好,整天在宮里耀武揚(yáng)威,耍公主脾氣,非要讓她學(xué)刺秀,學(xué)煮飯這些平凡人家女兒會的事情,好像她將來嫁的是普通百姓家一樣。

  經(jīng)過一天的體驗(yàn),鳳儀覺得做王凌宵實(shí)在累得慌,還是決定天一亮便告辭,大不了回宮嘛。

  這樣想著,鳳儀倒是安心了不少,于是閉了眼,休息。

  鳳儀發(fā)誓,她絕對不是不告而別,她出發(fā)前留了書信的,可是為什么天不佑她,在半道上又遇到了那幫土匪?

  “嘿,這可真是奇了,想不到如此有緣,又遇上這小娘子?!蓖练祟^子一看到那一身紅,那兩個小辯子,便張嘴一樂,道。

  鳳儀騎在馬上,看著圍過來的土匪,對那土匪頭子不覺鄙夷道:“被你騙了第一次,可不會被你抓第二次,想本公主嫁給你,除非天塌下來?!?p>  土匪頭子一聽,一邊捊袖子一邊準(zhǔn)備上前擒人,“吆,還公主哪,我還是皇上呢。”土匪頭子面色嚴(yán)肅,“來人,給我拿下,看回去我不收拾你。”

  鳳儀聽了,更是怒上加怒,“敢侮辱我皇阿瑪,看我不教訓(xùn)你。”于是,揮舞著手上的鞭子,一鞭一個,見人圍得多了,她兩腿一夾馬肚,拉著韁繩,邊揮舞著鞭子打著土匪,一邊殺出重圍。

  林州前面過兩個市便是學(xué)州,鳳儀準(zhǔn)備從那里抄近路回京城。

  一路下來,已過丑時,鳳儀還未吃飯,一摸肚子剛好饑腸轆轆,前面有家客棧,準(zhǔn)備過去點(diǎn)兩個菜填填肚子,吃了再走。

  不想,剛坐到座位上,就看見一個二少帶著兩個人在吃霸王餐。

  “我不給錢怎么了?誰家不知道我學(xué)州三霸,學(xué)州知府是我爹,你們要錢去找他去?!币粋€穿著凌羅綢緞花色長袍的男人,一腿踩在凳子上,側(cè)著頭霸道的跟店小二說。

  另外兩個,一個長得青目白眼,流里流氣,一個倒是白白凈凈,拿著折扇一幅書生氣,對那個二少非但不阻止,還時不時的加以附和。

  “小二,給我來兩個菜,銀子算在他們身上?!兵P儀對正在收帳的小二喊。

  店小二一聽,忙走過來,打量了下鳳儀,轉(zhuǎn)臉便帶著哭腔道:“我的大小姐耶,您這是哪兒來的,他們幫您付帳,自己都是來吃白食的,我的姑奶奶,您要是沒錢,就請走好,我這小本生意,養(yǎng)不起諸位?!闭f著便要趕人。

  鳳儀見店小二實(shí)在可憐,也不忍戲弄,“你哭什么啊,你放心,我可是他們的姐姐,我來就是來整治他們的,你盡管去準(zhǔn)備飯菜,少不了你的?!?p>  店小二見這位姐雖然長得傾國傾城,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但卻拿著鞭子,氣勢凌人,一副不好惹的樣子,他似信非信,猶豫著跑到柜臺前,找掌柜的說了個明白。

  那個二少看看兩位兄弟,便咬著牙簽走了過來,“喲,這小妞長得不錯,給爺我當(dāng)媳婦行不?”說著,便伸出手來。

  鳳儀輕蔑的打掉他的手,站起身,一腿站在凳子上,一只手放在腿上,另一只手握著鞭子。

  二少上下打量著她,“嘿嘿”一笑,“怎么著,還想過招?少爺我可從沒怕過誰?!闭f著,向那兩位兄弟使了個眼色,“上,給我抓住她?!?p>  兩個同伙聽了,便擰笑著捊著袖子上前。

  鳳儀一甩鞭子,兩人怔了下,不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二少一見,說:“你倆咋那么熊啊,連個小妞都怕,虛張聲勢呢不知道?”說著,便上前,捊著袖子,露出兩只布滿濃毛的手臂擰笑著上前。

  鳳儀一鞭子抽了上去,打得他的臉馬上腫了一塊,嘴角流著血。

  二少嚇得連連后退,差點(diǎn)跌倒,幸好他的兩個同伙扶住,“有本事你別走,等小爺我搬救兵。”

  鳳儀一揚(yáng)鞭,“回來,留下兩桌的飯錢再走?!兵P儀一瞪眼,三人便嚇得腿抽筋。

  二少戰(zhàn)戰(zhàn)津津的上前,將一錠銀子放到桌上,帶著兩個同伙便屁滾尿流的走了,鳳儀滿意的拿了銀子在手上掂了掂,坐下來,不一會,小二的菜也端了上來,鳳儀將銀子放到他手上,小二一看,笑逐言開,“姐,這銀子滿漢全席都夠了,要不我再給您多加兩個菜?”

  鳳儀點(diǎn)頭,“再溫壺酒來。”

  店小二說:“好勒,”說罷,便邊走向柜臺邊對廚房喊,“一壺糯米酒,一個富貴雞,一個豬腦?!?p>  不一會,鳳儀的酒菜上全,小二不忘提醒,“姐,看您如此美貌才提醒您,少喝點(diǎn)酒,咱這自家做的糯米酒可醉人的狠?!?p>  酒足飯飽之后,鳳儀跳上馬,對店小二揮揮手,“謝謝熱情款待,有緣再見?!兵P儀調(diào)轉(zhuǎn)馬頭。

  小二看著鳳儀的背影,搖搖頭,走回店中。

  話說,鳳儀正走在羊腸小道上,她已經(jīng)忘了那個二少的話,說是帶人來報復(fù),她人都走了,還能報復(fù)到哪里去。

  鳳儀一邊欣賞路邊的景色,一邊慢幽幽的騎著,甚是幽閑。

  不料,還沒出山東境界,竟被那二少騎著馬帶著一漂官兵攔在路上。

  鳳儀一看竟是官兵,她勒住馬頭,馬兒在原地打轉(zhuǎn)。

  “原來真是官家少爺,怎么,自己打不過,竟然動用官兵了嗎?”

  二少道:“你竟敢歐打朝庭官員…的兒子,我現(xiàn)在就抓你去官府。”顯然,他有些底氣不足,甚至對鳳儀還有點(diǎn)忌憚。

  鳳儀說,“那也要看你有這個本事?!闭f著,便揮鞭向前,不想,這時,酒勁已經(jīng)上頭,鳳儀兩眸發(fā)黑,她努力的撐開眼皮…

  學(xué)州知府府衙。

  “爹,你看這丫頭長得多美,如果能給我當(dāng)媳婦多好。”二少擰笑著對一個中年男人說。

  中年男人一臉寵膩,“有何不可,只要你愿意,今晚咱們就辦酒席?!闭f著,看了看床上的人兒,誰讓你出門穿紅色,不擺明了給人搶。

  他走到門外,對守在外面的小丫頭說:“去,等她醒了給我換了喜服,今晚府衙辦喜事?!闭f著,便跟他的二少兒子離開準(zhǔn)備婚宴去了。

  晚上。

  知府府衙到處張燈結(jié)彩,好不氣派。

  鳳儀已經(jīng)被丫環(huán)換上喜服,拉她坐在鏡前梳頭發(fā)。鳳儀瞥見桌上放著的鳳冠,又想起下午的事,猛的站起身,長發(fā)揮散在肩上直到腰間。

  “小姐,還沒好呢?!毖绢^拉她坐下,哪知道根本拉不動。

  鳳儀甩開她的手,二話不說,打開門,就要往外沖,哪知道,剛跨出一只腿,一個拳頭便迎頭打來,鳳儀往右邊一閃,右邊也伸來一只手,鳳儀只好收回腿,側(cè)過身子躲開兩人的攻擊。

  她回頭,看見桌上放著的馬鞭,她快步轉(zhuǎn)身退回到桌邊,拿起桌上的馬鞭,對著兩人左右各一鞭,本來正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兩個打手未來得及防備,一個被打中手臂,一個被打中臉,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咽不下這口氣,于是便交換了個眼神,準(zhǔn)備教訓(xùn)一下這個丫頭。

  誰知還沒過兩招便被鳳儀制服,鳳儀從兩人身上躍過,快步跑向院門。

  不想,卻被一腳踢倒在地,鳳儀從地上爬起來,忍著痛,嘴角淌著血,不想才剛站起身,頭就“嗡嗡”作響,然后便暈倒在地,暈倒之時,鳳儀拼命使出全力,兩指一伸,對著那個踢她的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就是一擊,黑衣人匆忙閃過,看著地上的鳳儀,不覺臉色黯沉。

  鳳儀被兩個丫頭抬回房中,二少穿著喜服,對旁邊的風(fēng)奇抱拳道:“多謝奇哥仗義伸腿,要不然這漂亮媳婦我可就娶不到了?!?p>  風(fēng)奇揚(yáng)起唇角,露出一絲邪笑,看著地上的鳳儀,又看看二少,不禁想像他將來的悲慘模樣。

  “這種女人不要也罷,她可不是你能駕馭得了的,我勸你啊,早日收手,不然可有你受的,如果我是你,就趁現(xiàn)在賣到妓院去,好歹可以得幾個銀子。”他抬頭看看天,正色道,“不早了,我也應(yīng)該回去了,你自己保重,好自為知。”說完,便旋身消失。

  眼看著風(fēng)奇消失,二少不禁撇嘴,他看著喜房的方向,自言自語道:“這么漂亮的媳婦賣到妓院?切,怎么想的,傻子才那么做呢。”說著,本來要回酒宴的他卻回轉(zhuǎn)身,跑回房中?!吧贍斘乙捶炕T嘍?!?p>  他打開房門,丫頭正在給新娘擦臉。

  見到二少進(jìn)來,站起身,低聲喊:“少爺?!?p>  二少不耐煩的揮揮手,“去去,別擾了少爺我的好事?!?p>  丫頭看了眼床上的鳳儀,不免有些同情,但還是俱怕少爺,便小跑著跑出門,順便關(guān)上門。

  見丫頭出去了,二少躡手躡腳的走上前,生怕驚動了床上的人兒。

  他晃著兩手,將袖子晃到胳膊上,嬉笑著走到鳳儀床前,鳳儀秀眉輕擰,感覺有人走近,但她還是裝睡,眼瞇成一條縫,從眼縫里看到二少穿著喜服正擰笑著向她撲過來,一陣翻腔倒胃的惡心感沖上來,鳳儀一腳踢飛二少,坐起身,得意的看著趴在地上的二少。

  二少眼露兇光,一邊捊著衣袖一邊走過來,“嘿嘿,反了你,竟然打你夫君?!?p>  鳳儀一腳抵住他的肥肚,不讓他靠近,“呸,今天我就讓你到閻王那當(dāng)你的夫君去?!闭f著,便起身準(zhǔn)備徹底結(jié)果了二少的性命,免得他再為非作歹。

  哪知道,鳳儀剛站起身,便覺得頭暈?zāi)快拧?p>  二少得意的看著她暈倒在床上。

  “不知道吧,你醒前我可是給你吃了十香軟骨散,這下,你還不乖乖的聽我的?!?p>  “林兒。”二少才剛脫了一件袍子,就聽得父親在外面喊他。

  他看著鳳儀,到嘴的肥肉又吃不到嘴,他咒罵了句,穿上衣袍,不耐煩的開了門,“爹,你干嘛啊,我正在洞房呢?!?p>  不想,剛抬頭便看到爹爹面前站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帥小伙,好嘛,乖乖,白膚紅唇,氣宇軒昂,這要是女的,還真的不比里面那個差。

  “林兒,他可是京城齊府的小王爺,他來這里找鳳儀公主?!?p>  齊霖看到二少,便直覺不好,但卻又找不到理由去懷疑什么,于是便拿出一幅畫,上面是鳳儀的畫像。有模有樣,栩栩如生。

  “這位便是皇上最寵愛的公主鳳儀,不知二位可有見到?”

  二少一看,頓時傻了眼,不覺看了眼旁邊的知府,知府遞了個眼色給他,二少便“嘿嘿”笑著,搖搖頭,“沒有,這么漂亮的姐姐哪是我等之輩可以見得著的?”

  齊霖看了眼父子二人,感覺到兩人都緊張的要命,便挑眉,“真的?這可是鳳儀公主,如若知情不報那可是死罪?!?p>  齊霖暗自冒著冷汗,嘴巴卻死撐到底,“真的,要不然,你搜?!?p>  見二少說的真誠,齊霖背過手,轉(zhuǎn)身,想了想便徑自往屋內(nèi)走,“那我就打擾了?!?p>  二少一見傻眼了,忙追過去攔在齊霖前面,“不瞞小王爺,我和媳婦剛剛親熱完,現(xiàn)下還沒穿衣服呢?!?p>  齊霖一聽,并不改變主意,繼續(xù)往前走,“那就讓她穿上衣服?!?p>  二少忙擋住,“不行,您不能進(jìn)去?!?p>  齊霖瞪著眼,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他,“怎么不行,我是例行公事,除非里面那個是鳳儀公主?”

  二少忙陪笑臉,知府一看要出事,忙出面為兒子擋架,“天色已晚,小王爺不如住下,等會我讓媳婦去給您敬茶?!?p>  齊霖想想,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看著知府已先行一步,便趁二人不注意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跑進(jìn)新房,哪知房內(nèi)卻空空如也,二人緊張的跟進(jìn)來,齊霖也一臉尷尬,二人見床上無人,也心生疑惑,好在沒被當(dāng)場捉住,還有補(bǔ)救的空間,知府暗暗擦汗,不免有些兇的對齊霖道:“可能媳婦去小解了,小王爺夜闖小兒新房,傳出去恐怕不好吧?”

  齊霖一臉沮喪,對知府陪著笑說:“那我先在府上歇息一晚,明日就麻煩知府大人幫忙張貼告示?!闭f著,便將畫像交到知府手里,先行離開。

  知府看了眼二少,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找人,然后自己便跟在齊霖后面,離開了院子。

  二少正在疑惑不解的時候,白天那兩個打手出現(xiàn)。

  “少爺?!?p>  二少責(zé)問,“人呢?”

  其中一個打手說:“柴房呢。”

  二少說:“醒了沒有?可別又跑嘍。”

  打手忙回答,“少爺放心,正五花大綁著呢。”

  二少一聽,便給了打手一個巴掌,“混賬東西,竟然綁我的新娘。”說著,踹了一腳打手,幸好他躲得快,只是輕輕挨了一下腳板子。

  二少一手環(huán)胸,一手摸著下巴,“這個女人還真是個麻煩人物。”他不禁想起白天風(fēng)奇的話,為了夜長夢多,他還是忍痛割愛吧。

  于是他向兩個打手勾勾手指,兩個打手湊上來附耳。

  二少低聲道:“去,把那個丫頭賣到妓院去,告訴她們要派高手守著,要老鴇好好調(diào)教?!?p>  “是?!眱扇宿D(zhuǎn)身走向柴房。

  二少一甩手,對著齊霖來時的方向撇嘴。

  鳳儀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粉紅帳子里,紅色的床單,紅色的枕套,總之到處都是紅色,房間里的桌子,柜子上都擺了個花瓶,里面放著桃花,花香陣陣,卻讓人覺得暖昧至及。

  鳳儀直覺不好,看看自己的身上竟還是那身婚服,便稍稍放下心來。

  這時,門開了,站在前的是一個中年婦人,微腫,雖然有些老了,但總算風(fēng)韻猶存,所以那身綠色露肩紗衣總算還算是合身。后面跟著兩個著白衣的打手,看樣子像是武功高強(qiáng)的人。

  鳳儀不自覺的退后兩步,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問清楚先。

  婦人上下打量了鳳儀一遍,看到那身婚服倒笑了,“這下可好,連衣服都省了,雖然年紀(jì)大些,但總算是擁有傾城之貌,不比牡丹差。”她自言自語的說,看到鳳儀好奇的眼神,便提高了些聲音對她說:“我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但只要你聽話,憑你的姿色想要成為學(xué)州名妓不難。”

  鳳儀一聽,瞪圓了眼睛。

  “你說這是妓院?”鳳儀咒罵了一句,“該死的二少。”

  老鴇一聽,反倒笑了,似乎很滿意鳳儀的態(tài)度,“等著,我呆會派兩個丫頭來,你好好梳洗一番,準(zhǔn)備接客?!?p>  眼見著老鴇就要踏出門,鳳儀一急,拉住老鴇的肩膀,老鴇躲開,鳳儀的手被其中一個打手握住,鳳儀使力,打手的手被震開,鳳儀想要沖出門,哪知被打手一個掌風(fēng)逼退到房間,然后又一拳,將鳳儀打倒在床。

  老鴇:“住手。”打手聽話的退下,老鴇走到床前,“看起來是個貞節(jié)烈女,你會什么才藝?”

  鳳儀聽了,便站起身,捂著右肩,說“會跳舞?!?p>  老鴇退后一步,騰出空間給她:“跳給我看看?!?p>  鳳儀看了眼兩邊的打手,打手一揚(yáng)拳頭,鳳儀倒是有些怕,低眉看了眼瓶子里的桃花枝,便將桃花枝拿在手里,跳了起來。

  老鴇見還不錯,算是學(xué)州一絕,便說:“行吧,那你好好睡一覺,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晚開始上臺表演,與牡丹一樣做我牡丹樓的臺柱。”

  鳳儀點(diǎn)頭,松了口氣,不管如何,不必賣肉就行,等住下來慢慢想辦法也不遲。

  老鴇見她手拿桃枝,面如桃花,身段如細(xì)枊,氣質(zhì)如蘭,倒有幾分韻味,不如就叫她桃花韻。

  第二天晚上。

  鳳儀著紅色舞衣,從樓上旋轉(zhuǎn)著身體飛落到臺上,一頭秀發(fā)盤起,隨著琴聲起,她右手伸起,左手挨著右手肘關(guān)節(jié),擺出蓮花指,一支桃花枝落于右手指間,鳳儀一腳踏步向前,旋身,纖腰右傾,美妙而優(yōu)雅的舞姿讓在場的客人都住了聲,大家的目光都被臺上的鳳儀吸引了去,跳過不過一小會兒,老鴇手里的銀票便多出了一沓,臺上的銀錠子錚錚發(f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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