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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上大道

第十八章 前來鬧事

無上大道 大宋劍客 3046 2018-12-11 19:15:44

  將法器放入儲物袋,葉瀟轉(zhuǎn)身離去,前方不遠(yuǎn),王胖咋咋呼呼跑了過來,用手指著南天宗廣場道:“葉瀟,有熱鬧看了,剛才我見到東西北三宗宗主此刻領(lǐng)著弟子已經(jīng)去到南天宗廣場,依我看估計又要勒索了!”

  又來了?

  葉瀟感覺南天宗很悲催,被三個宗門欺負(fù)了上百年還不敢反抗,莫非對方真的這么厲害?

  更重要的是,待會塵風(fēng)與宋大柱或許要問到關(guān)于果子被盜一事,若是這三個宗門不承認(rèn),那后果將變得很嚴(yán)重。

  “小胖,既然這三個宗門的人已經(jīng)到來,那你我二人也去看看熱鬧,順便看看這回他們又要索取何物!”

  二人回轉(zhuǎn)過身,沿著崎嶇山路,往山下走去。

  山下南天宗廣場,此刻早已聚攏了不少南天宗與東西北三宗的人,那熙熙攘攘的交談聲匯聚起來,往四面八方擴(kuò)去,傳到了很遠(yuǎn)的位置。

  人群的最中心,上次所前來的三位老祖,此刻再度出現(xiàn),三人穿著不同顏色衣衫,身后站有三名弟子,乃三人徒兒。

  就在這些人腳下,此刻有幾名南天宗弟子倒在血泊中,他們胸口出現(xiàn)一個血淋淋的窟窿,鮮血流了一地,很顯然是活不成了。

  葉瀟望去,這些人胸口乃是致命傷,傷口一致,很顯然出自一人之手,六人之中,不知誰是兇手。

  南天宗的這些弟子,此刻也是個個露出驚恐之感,本想快速逃離,只見得東天宗宗主一聲厲喝道:“誰敢大步離去,地上幾人便是最終下場!”

  “他奶奶的,南天宗這是怎么了?有弟子被殺不管不問不說,反而還嚇得不敢出現(xiàn),這像什么話?”有人在低聲咒罵。

  他身旁一人也是小聲道:“老子做了南天宗數(shù)年內(nèi)門弟子,這每隔一月便有人前來勒索,真是氣死人了!早知如此,還不如做個凡人來的強(qiáng),除了會生老病死之外,至少也不用受這窩囊氣!”

  這叫罵聲斷斷續(xù)續(xù),持續(xù)了好長一會兒。

  來到附近,葉瀟還沒擠進(jìn)人群,就聽到東天宗宗主那譏諷的話音再度傳來,聲音粗狂無比,在廣場回蕩。

  “南天宗宗主可在?我東西北三宗再次前來,莫非不敢出來見人不可?”

  聲音落下之后,終于有幾道紅光從大殿之中飛了出來,隨即來到人群上空顯露人形,下方,不由自主的騰出了一片空曠之地,幾道人形落到地面,露出真容。

  是塵風(fēng)與宋大柱,還有他的嫡傳弟子馬炎與馮成,四人來到人群最中心位置,目光掃過東西北三宗時,隨即停留在了地上幾具尸體上。

  馬姓弟子上去看了一眼,用手一摸鼻孔,立即道:“師父師叔,這幾人已經(jīng)死去多時!”

  “哇呀呀!”

  宋大柱聽的此言,他臉上抽了幾下,強(qiáng)忍怒氣道:“東西北三宗,你三個宗門莫要欺人太甚,我南天宗究竟如何得罪與你們?為何要屠我弟子?”

  這三位宗主臉上不僅沒有歉意,反而露出淡淡的笑意,其中西宗主笑道:“宋長老,我三宗前來,你南天宗弟子出言不遜,莫非不該出手教訓(xùn)教訓(xùn)?老夫弟子只是出手重了些,不小心取了他們性命,你至于這般怒火?”

  他如此一說,宋大柱更怒了,正欲動手討個說法,塵風(fēng)這時大步走出道:“西宗主,我南天宗弟子雖有粗魯,但終有原因,你這般殺人,莫非真的想與我南天宗撕開臉皮不可?”

  北宗主直接就笑出了聲,手袖一甩,回道:“塵風(fēng),我三宗早與你們撕破臉皮,數(shù)百年來,不一直是這般?”

  他這話,無疑狠狠打臉南天宗,原本就怒火攻心的塵風(fēng),此刻牙齒咬得吱吱作響,眸子里閃爍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北宗主,你們?nèi)齻€宗門可不要欺人太甚,我南天宗實力雖不如你們,但不代表可以任人宰割!”

  宋大柱也是猙獰著臉道:“不錯,你們?nèi)齻€宗門數(shù)日前盜我南天宗果子,此事過了也就罷了,誰知今日殺我弟子,這惡口惡氣,老夫忍不下去了!”

  宋大柱覺得,好驢就應(yīng)該死在磨邊,南天宗弟子哪怕要死,也是死于自己與塵風(fēng)之手。

  他這質(zhì)問聲,令北宗主頭顱一仰,不屑的道:“我北天宗做事光明磊落,可以明搶,為何要偷偷摸摸?一句話,我北天宗沒有盜你果子!”

  西宗主也是冷聲道:“我宗門做事雖不是光明磊落,但還不至于做這茍且之事,宋長老,你這冤枉我西天宗不愿背!”

  東宗主直接一聲咆哮,挺胸道:“南天宗真的衰落到要栽贓陷害了么?你的果子被盜,我東天宗沒有參與,不管你信不信!”

  三個宗主的話語落下,使得葉瀟與王胖臉色墜變,二人心想完蛋了,這回南天宗定要徹查,萬一被發(fā)現(xiàn)乃自己所為,后果極其嚴(yán)重。

  塵風(fēng)與宋大柱心道,以東西北三宗平時做事看來,似乎不像是假話,況且以他們實力也犯不著偷偷摸摸。

  剎那間,他們二人心頭像是燃燒起來了般,南天宗竟然出了賊,家賊!

  盜竊別的宗門也就不說了,畢竟那是自憑本事,可盜竊自己算什么?能耐盜東西北三宗去。

  葉瀟與王胖二人的模樣,很快就浮現(xiàn)在塵風(fēng)與宋大柱腦中,此二人嫌疑最大,但沒有證據(jù),待今日事情解決之后,南天宗所有弟子嚴(yán)格盤問!

  臉上所涌現(xiàn)的怒火消散了些許,塵風(fēng)望向?qū)γ嫒齻€宗主,態(tài)度好轉(zhuǎn)了許多。

  “東西北三宗主,我南天宗技不如人是事實,今日你們來了恐怕也是白搭,且不管你們要甚,我宗門一概沒有,同時,你殺我弟子一事,決不能這般算了!”

  馬姓弟子二人,此刻法器已經(jīng)緊握在手,塵風(fēng)只要一聲令下,他們立即沖出。

  東宗主此刻不怒反笑,一頭白發(fā)如白紙,垂到了雙肩處,此刻笑道:“既然南天宗如此的有底氣,那不如我們四個宗門比試比試如何?”

  “怎么個比試法?”宋大柱心頭開始膽怯,但還處于強(qiáng)忍鎮(zhèn)定中。

  南天宗所有弟子,此刻也是望向了對方,今日看來有大事要發(fā)生了,死幾個弟子都是小事,說不定還有滅宗的可能。

  葉瀟死死的望著對方,東宗主身后所站立弟子約莫二十出頭,面孔較為俊朗,穿著黑衣,手中持有一柄黑色大斧,上面有一條紋路清晰可見,估計不凡。

  東宗主頓了頓一清喉嚨,轉(zhuǎn)身看向自己弟子道:“老夫有一不爭氣弟子,修為乃筑基初期,三局兩勝,只要貴宗弟子之中有人能擊敗他,那我東天宗就此離去,并且永不前來,如何?”

  他這話驕傲而自大,葉瀟心道,若不是有著絕對把握,此刻怎能說出這樣的話語?

  有更多的南天宗弟子此刻臉露兇意,被如此瞧不起,這不是第一次次了。

  塵風(fēng)立即就來了精神,自己也有筑基初期嫡傳弟子,若是屬實,今日這場危機(jī)就可解除。

  他大聲詢問道:“東宗主,你這話是否屬實?我南天宗若是僥幸勝下,你確定日后再不前來?”

  “老夫說話一言九鼎!”

  塵風(fēng)放下心來,望著馬姓弟子道:“馬炎,既然如此,那第一場比試就你去會會對方,記住,比武切磋有輸有贏,在有生命危險之時,你大可放棄,我南天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是師父!”

  馬炎大步走出,四周南天宗弟子自動讓開,為二人留出一片空地。

  南天宗的這些弟子,此刻開始激動了,長期受氣的他們發(fā)現(xiàn)塵風(fēng)竟然有了骨氣,今日竟敢與東西北三宗叫板,此刻也是出聲助威。

  “馬師兄加油!”

  葉瀟望著他,在寶塔時他們二人并沒有與劉海龍那般欺壓自己,此刻對他們印象不錯。

  東宗主也是望著自己徒兒道:“張狂,既然南天宗不相信你實力,那就去吧,記住了比武切磋有死傷很正常!”

  他這話,無疑讓塵風(fēng)心頭一緊,心道馬炎有生命危險時,自己無論如何也要保他性命。

  “是!”

  張狂大步走出,來到空地時鄙夷的掃過馬炎,冷哼道:“猖狂的小子,既然你不識抬舉,那我就來會會你,記住了殺你的人叫張狂,囂張的張,猖狂的狂!”

  說罷,他有力的大腳一踩地面,緊接著身體垂直沖出,大斧高舉時,有真氣在涌動,發(fā)出璀璨的光,金光閃閃。

  馬炎不懼,他手中法器揮起,緊接著也是俯沖著過去,宛如一條蟒蛇,身子無比靈活。

  “鐺!”

  當(dāng)兩柄法器在虛空碰撞時,張狂原地不動,馬炎的身子則倒退數(shù)步,他的法器化作數(shù)道殘渣,就這般毀于一旦。

  而緊握法器的右手,被這股力道震的酸麻,內(nèi)心頗為震撼。

  二人修為相等,而實力卻是有著不小差距,法器上,張狂也是略勝馬炎一籌,差距就此拉開。

  宋大柱嘀咕道:“完了完了,馬炎法器已被毀,在接下來的比試中,定然會敗北,我南天宗真的要亡了么?”

大宋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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