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君臣之道?是什么?”羅姝嘲弄道,她自小就沒守過,母親權勢滔天,只有她想下跪,從無人敢讓她遵守君臣之道!
“你,你!”大王爺氣的結巴,毫無教養(yǎng)的女子!
“大王爺不必指著我,君臣之道我懂,我從未藐視殿上君王,也從未做出不懂禮之事,若不是郡主惡語相向,我是一句不言,當然,剛才進門時,的確是有些無禮,但那是丞相憐惜,不忍叫醒我,我是不知曉,要罰,罰丞相吧!”
“咳,咳!”
純屬看熱鬧,也被拖出來擋槍的玉子恒有些哽,無奈一笑,說道:
“冰皇贖罪,本相憐惜愛妻,實屬無奈,若冰皇要怪罪,就懲罰本相吧!”
“這……”冰皇找到誤點,正要為冰月國拉回一點面子時,羅姝搶問:
“冰皇,丞相雖有罪,但事起雪玉郡主與大王爺,一個拈酸吃醋,誤以為丞相是和親者,對我下手,一個迎接不善,管教不嚴,是否應抵了丞相的罪,懲罰大王爺與郡主?”
這一刻,玉子恒露了笑,伸手拍拍羅姝的頭,“寒兒?!?p> 這人發(fā)什么神經(jīng),自己對他可沒有那意思,“丞相,先將手從我頭上拿開,我難受?!?p> 她的頭,只能爹爹拍,這個男人算什么?
“哦?!彼畔率?,微笑,乖乖的坐在一旁,等羅姝替他擺脫身上罪責。
“玉夫人好口舌,孤甘拜下風,玉兒,你認為此事誰對誰錯?”冰皇揉了揉眉,強壓心底想要上去和羅姝懟上三次的沖動,可礙于身份,他不能。
“是,父皇。”
一位自帶邪魅面容,兩眼中盡是陰毒與殺意的束冠男子走出,對視他兩眼,羅姝感覺背后陰涼。
幸好玉子恒拍了拍她的背,提醒道:“冰月國太子,長公主的二徒弟,曾在御國修習媚術之一,但不是媚術?!?p> “娘親教的?媚術屬幻術,難道……他會幻術之一?”
同門?。∽韵鄽垰⒉惶?,換個交流方法如何?
“是,聽聞他能使人自殘,自殺,亦能使人起死回生,屬修習比較成功者?!?p> “哈哈,傻子,幻術都是假的,對心志堅定之人是無效的?!?p> 她輕聲嘲笑,并對太子加以嘲諷:“聽聞太子所學乃是御國公主所教,今日是要背師棄祖?”
太子毒辣的目光逼近羅姝,他怎么覺得如此眼熟?
忽而一笑:“師妹別來無恙?”
羅姝定了,等等,她不能慌,不能慌,說不定只是在炸她,不能慌。
“太子師妹?那是誰?”
“御國郡主,羅姝!”太子不緊不慢道,目光緊刺羅姝,羅姝感到腦中不適,抬手給了他一耳光,抱緊玉子恒哭道:
“丞相,他們?yōu)楹螌畠翰讲骄o逼,是想逼死寒兒嗎?”
娘親怎會教他國太子?還如此厲害。
按壓羅姝涌動的脈搏,玉子恒感動不妙:
“寒兒,你與本相皆是臣,在場逼迫你的人,都是皇親國戚,不足為奇,若覺委屈,不如我們先走?”
“嗯。”
“皇上,子恒不適,先行告辭了?!?p> 攬住羅姝,二人快速離去,一出門,羅姝就吐了一口血!
“遇一,你與森雅從正門易容出去,我和寒兒行輕功去醫(yī)館?!?p> “是?!?p> 玉子恒飛往高空,另一邊遇一撕開外面裝扮,露出早已準備好的衣物,在臉上鼓搗一陣,按計劃行事。
“不用去醫(yī)館,帶我去那家珠寶鋪?!?p> 這次,是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