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中,冰皇和玉子恒相視無言,二人都安靜地坐著,整個大殿靜的有些可怕。
突然,大王爺帶人進(jìn)了大殿,向冰皇稟告:
“稟告大王,御國奸細(xì)已除?!?p> 聞到御國奸細(xì)四字,玉子恒鎮(zhèn)定的雙手顫了,自己入套了!
“玉丞相,怎么了?”
冰皇危險問道,一開始這就是一個局,玉子恒帶羅姝入南宮,他派人跟蹤她,還有她見過的人,只為鏟除留在冰月國的毒瘤。
沒想到,不僅除了毒瘤,還套出了這與御國有關(guān)的玉丞相,這水可真渾??!
撫了一下衣袖,玉子恒立即恢復(fù)鎮(zhèn)定,重端酒杯溫言道:
“冰皇何必明知故問呢?你我不是一個意思嗎?只不過冰皇下手太快,壞了本相的計,同時也搶了本相的人?!?p> 壞了計?
難道玉子恒帶羅姝上南宮是有目的的?
“丞相,你的話令孤有些糊涂,能否說的清楚一些?!?p> “呵!”玉子恒不屑一顧的輕嗤,手一斜摔碎了杯子,面色平靜道:
“本相要的是御國暗報,而冰皇要的是冰月國干凈,本相只能說冰皇太過于鼠目寸光,無遠(yuǎn)見?!?p> 一手支撐自己站起,玉子恒兩手背在身后,暗含怒氣離去,獨(dú)留一句:
“冰皇,你是何模樣,本相已看清,如此,冰月國與鯢鳳國的聯(lián)盟就再等等吧!等三國上供后再談!”
“大王?”大王爺看玉子恒離開,覺得不妥,畢竟留下玉子恒,可是一大患!
“讓他走,這次,孤心急了。”他此刻不覺遺憾,雖丟了兩國聯(lián)盟,但玉子恒給他上了一課。
若今日留下御國暗點(diǎn),加以監(jiān)視,適當(dāng)套出來的消息,會是擊破御國的一支利箭……
回御國路上,俾人將御國近兩月發(fā)生之事,一五一十都告訴了羅姝。
潤斐在一旁聽完,總覺得怪怪的,但一時半會他也說不清到底哪里怪。
一入皇城,俾人驚呼,手指東方道:
“郡主!公主府燃了!”羅姝聞言,難以置信的瞟去,誰敢動公主府?
見公主府上空滿天火色,她叫道:“翎兒,快過去!”
剛到上空,俾人再次喊道:“郡主,是皇上!還有沐王和百官!”
羅姝俯視下方,潤華與潤沐一臉輕松,百官面帶喜意,她明白了,這就是一場計,一場奪權(quán)大計!
先設(shè)法支開她,緊接著裝病,騙取母親信任,讓母親執(zhí)掌大權(quán),再借機(jī)誣陷母親有奪權(quán)之心,最后除去母親,執(zhí)掌御國大權(quán)!
“可惡!母親說的對,無論投靠誰,都是養(yǎng)了一只白眼狼!”
按住翎兒背部,羅姝扯下頭上的飾物,刺入四指,一滴黑血順著金絲飾物下滑,融入尖銳部分。
輕輕一彈,金絲分散,散落成一條條細(xì)金絲,帶好武器,她扭頭對潤斐道:
“皇外公,記得救我父母,今日御國血脈若斷,我羅姝一定還你一個繼承人!”
傷了她的父母,他們就別想活,自己要他們葬身于此!
翻身一躍,雙手間都是細(xì)金絲,潤斐慌忙一拉,卻未拉住,懊惱道:
“怎么沒拉??!你,我們先躲起來?!?p> 太沖動了,要是陷阱就完了!
“咻!”
潤華和沐王同時感到脖子一涼,抬手上去撫摸,發(fā)現(xiàn)兩條金絲纏在他們的脖子上。
幽靈一般的聲音由后冷冷滲出:“兩位皇表兄,我娘和爹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