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諸天無限

電視劇里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第十章 蓄意刁難

  “什么?”

  公孫真見狀,登時大吃一驚。

  其余眾人亦是面露驚疑之色。

  “呵呵!”任以誠面露微笑,神色絲不見慌張。

  樸將軍會這么做,他真是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

  正如當日公孫真所說的那般,這幫高麗人心胸狹隘,在被削了面子之后,必然會找機會為難自己。

  而眼下這個情況,就是一個再合適不過的機會。

  “這不可能!”

  包拯當即反駁道:“阿誠跟太子無冤無仇,為什么要殺他?”

  “沒錯?!?p>  公孫策緊跟著道:“殺人講究動機,更何況任少俠是在場眾人中,最后一個到達來儀閣的,他根本沒有作案時間?!?p>  樸將軍卻是無視了兩人的話,兀自冷笑道:“太子尸體上的傷痕足以證明,兇手是個武功高強之人。

  而在場的眾人里面,以這姓任的武功最高,兇手不是他還會是誰?”

  任以誠眉頭一挑,悠悠道:“你說的沒錯,憑我的武功,這里的守衛(wèi)縱然再多一倍,也是枉然。

  甚至于,就算我現(xiàn)在當著眾人的面殺了你,他們也照樣看不出我是如何出手的。

  不過可惜的是,我也有不在場證明,案發(fā)之時我正在家中吃晚飯。

  剛才帶我來的捕快,還有家里的三位朋友都可以為我作證?!?p>  樸將軍道:“你武功既高,輕功自然不差,未必不能在殺完人后,再趕回家中。

  至于你說的證人,他們既然是你的朋友,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是在作偽證,包庇于你?!?p>  “樸將軍,你這分明是強詞誣蔑,蓄意刁難?!惫珜O策怒斥道。

  “公孫公子,稍安勿躁。”

  任以誠看著樸將軍,微笑道:“如果我的朋友不能為我作證的話,那貴國郡主用奴婢給自己作證,可就更說不過去了。

  試問,有哪個當奴婢的,敢違背自己主子的命令?”

  “荒謬?!睒銓④娻托Φ溃骸翱ぶ骱吞幽耸侵劣H兄妹,她怎么可能會加害自己的兄長?”

  “那可未必啊。”

  任以誠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郡主,以及她的小腹位置。

  看著任以誠那意味深長的笑容,郡主的心中登時‘咯噔’一下。

  一絲慌亂之色在她眸中一閃而過,她的雙手更是下意識的攥住了衣角。

  就在這時,崔光浩突然站了出來。

  “好了,樸將軍,以現(xiàn)有的證據(jù)來看,我相信這位任少俠并非是兇手,這件事咱們還是讓七王子來處理吧?!?p>  見此情形,包拯不禁有些詫異的看向了崔光浩,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出言相幫?

  七王子憤然道:“我高麗太子命隕大宋,如此之事,實難容忍。

  公孫真,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你也得給我個交待,若然抓不住兇手,到時一切后果由你承擔。

  高麗和大宋日后究竟是敵是友,就看你的本事了,我們走。”

  說完,他冷哼一聲,直接帶人轉(zhuǎn)身離去。

  “唉!”

  公孫真無奈的嘆了口氣,愁眉苦臉道:“就憑一個十字刮痕,讓我上哪兒去給他抓兇手?”

  說著,他轉(zhuǎn)頭看向了包拯,道:“包兄弟,你的機智是出了名的,這次可以一定要幫我才行?!?p>  包拯寬慰道:“伯父,您放心吧,有我們這么多人在,一定可以查出真兇的?!?p>  “哼!”公孫策聞言,一臉不忿的將頭轉(zhuǎn)向了一旁。

  任以誠見狀,不由心中暗笑。

  有道是,既生瑜何生亮,公孫策現(xiàn)在的心情,想來應該跟周瑜差不太多。

  翌日。

  就在包拯等人絞盡腦汁尋找線索,努力破案的時候,任以誠卻找了一幫工匠,在家里動起了工程。

  看著原本整潔利落的院子,現(xiàn)在被搞的亂七八糟,倪瓊、楚楚還有小艾三女,均是一臉茫然。

  “任大少爺,你這是在搞什么鬼?”

  楚楚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任以誠微微一笑,故作神秘道:“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p>  “哼!故弄玄虛?!背贿呎f著,一邊還白了他一眼。

  。。。。。。。。。

  時間一晃,眨眼已是兩天后。

  時近黃昏,春風滿月樓。

  因為家里動工的聲音太吵,任以誠就一個人跑到這里來喝茶,躲清靜,順便整理那些有關(guān)鑄造方面的學問。

  制造閻王翎,鑄造術(shù)乃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以徐福的記憶中,并不缺少這方面的知識。

  雖然未必比得上鋒海鍛家和廢字流,但也不會相差太多。

  正當他暗自思忖之際,包拯、沈良、陸云略顯疲憊的從樓下走了上來。

  三人在看到任以誠后,毫不客氣的湊到他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小二,上茶。”

  任以誠吩咐了一句后,向三人問道:“怎么樣,有什么收獲沒有?”

  陸云抱怨道:“別提了,忙活了兩天,什么都沒查到,就憑一個十字刮痕,跟大海撈針有什么區(qū)別?”

  任以誠問道:“你們沒調(diào)查一下那個七王子嗎?”

  沈良道:“查了,第二天我們就來問過了,這里的小二說他在案發(fā)當晚確實來過這里。”

  “沒錯?!?p>  這時,小二正好提著茶壺過來,說道:“那天晚上,我親眼看到那個高麗人,跟向他討酒喝的癩九爭執(zhí)了起來。

  那個癩九被打急眼了,最后還用開水壺在高麗人的后背上燙了一下?!?p>  “小二,麻煩你幫我那一張白紙,順便再去廚房取一根跟毛筆差不多粗細的碳條來?!?p>  任以誠聽完后,忽然提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要求。

  小二應聲而去,包拯三人則是一頭霧水。

  “你這是要干嘛?”沈良納悶兒道。

  任以誠雙眼一瞇,反問道:“你們覺得那天晚上,七王子的狀態(tài),像是被開水壺燙傷了的樣子嗎?”

  三人聞言一愣,瞬間陷入了沉思。

  包拯問道:“難道你懷疑當晚在這里打架的根本不是七王子?”

  任以誠眉角微揚,淡笑道:“是不是,馬上就知道了?!?p>  正說著,小二將他要的白紙和碳條拿了過來。

  在三人疑惑的目光中,任以誠拿起碳條在紙上畫起了畫來。

  很快,在他手中碳條不斷勾勒之下,一張栩栩如生的七王子畫像,就出現(xiàn)在了三人面前。

  “好高明的畫技!”包拯贊嘆道。

  沈良驚嘆道:“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

  陸云:“……”

  三人震驚的同時,任以誠亦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心道:“沒想到當初跟十三姨學的素描,竟然在這里派上了用場?!?p>  他將畫像遞給了小二,問道:“這回你再看看,畫中之人是否就是當晚在這里跟人打架的那位?”

  “不是?!毙《豢戳艘谎?,便果斷搖頭。

  “好一招金蟬脫殼!”包拯登時恍然。

  任以誠道:“高麗人和宋人的長相并無差異,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衣著不同,再加上你們的畫像太過抽象。

  等你們詢問時候,小二會認錯人也就在所難免了。”

  陸云慶幸道:“這下好了,如果兇手當真是七王子,那咱們就不同擔心高麗翻臉了。”

  “但愿如此吧!”

  沈良附和著點了點頭,但任以誠卻從他的眼底看出了一絲異樣之色。

  看來七王子的死期也不遠了。

  其實,任以誠剛才畫出那副畫像的目的,并非是為了幫助包拯破案,而是為了促使沈良繼續(xù)動手。

  等到高麗七王子也死了,這件事也就差不多可以結(jié)束了。

  四人一同下樓離開,準備去來儀閣。

  但就在他們剛走出門口的時候,卻見對面的街道上迎面而來一乘轎子。

  “奇怪了,廬州城里哪來這么奇怪的轎子?”陸云疑惑道。

  就在任以誠納悶兒這轎子哪里奇怪的時候,頭頂上突然傳來一道哭喊聲。

  “我不活了!”

  任以誠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衣著樸素的女子,毫不猶豫的從三樓的欄桿外跳了下來。

  “哇靠!”

  人命關(guān)天,他來不及多想,足下一頓,身形陡然拔地而起,在那名女子掉到二樓的時候,一把將其接住,飄然落地。

  “好!”

  四周路過的百姓見狀,立時掌聲四起,稱贊連連。

  任以誠松開了那名女子,正要詢問,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漢從人群中沖了出來。

  “女兒啊,你怎么這么傻啊?欠債還錢,你放心,我是不會把你賣掉的?!?p>  父女二人抱頭痛哭,好不凄慘。

  然而,就在這時,又有一個鄉(xiāng)紳打扮的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說得好,欠債還錢,你欠了我二十兩田租,依照當日所立的借據(jù),沒錢還就以女抵償。”

  顯然,這是一個地主老財強搶民女的狗血橋段。

  “包拯,記得待會把借據(jù)要回來?!?p>  任以誠說完,不等包拯反應過來,就不見了蹤影。

  這種小事兒有包拯在,肯定是手到擒來。

  他之所以要離開,是因為他知道那乘陸云覺得奇怪的轎子里,坐的是八賢王。

  他可不想無端給人下跪,就算對方是皇室中人!

  

溫皇的輪椅

話說,最近發(fā)現(xiàn)了一本賊騷的書,《我穿越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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