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如幕,漫天繁星,一切都是這般的平靜與真實。
藍星公會的新人場地還是頗具有規(guī)模的,有四五大學校園操場那么大,方瑾估摸著占地面積有三千平方千米左右。
此刻已經(jīng)是深夜,靜謐非常。
方瑾手指動了動,發(fā)了一個位置共享。
就直奔約定的地點而去。
方瑾踏進操場的瞬間,就看到了那一襲白色戰(zhàn)袍的蔣晨,她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猶如一尊不動的白色雕塑。
方瑾率先打破僵局,“蔣副會長,你找我來究竟是為了什么事?”
蔣晨轉身,聲音冷酷“好一個明知故問!我要你離開藍星,離開蕭南墨你做的到嗎?”
方瑾一怔,果然是因為他。
“蔣小姐誤會了!我跟蕭南墨沒有半點關系!至于離開藍星公會,抱歉,我做不到!也沒想過為什么離開!”
蔣晨氣的臉色聚變“方瑾,我不知道你用什么辦法迷住蕭南墨進入藍星的,但是你最好給我藏好狐貍尾巴,不然我一定親手斬下你這顆狐貍腦袋!”
方瑾聽這話,不禁挑了挑眉,冷冷一笑“這就是蔣小姐的氣度嗎?你是在跟我爭風吃醋嗎?原來堂堂的蔣副會長,藍星大名鼎鼎的人物,居然是個只會吃飛醋的潑婦。要是外界知道了,你這名聲可是毀于一旦了!他們該傷心了!”
蔣晨勃然大怒“方瑾,你是找死嗎?”
方瑾悠悠一笑“副會長在威脅我,侮辱我,我反擊是理所當然。至于我活的很好,干嘛找死!”
“我看你不是找死,是想死,那我成全你!”
話音剛落,一指劍鋒化作刺眼白光朝著方瑾襲來。
方瑾站在原地不躲不閃,直接扛過了那猛烈的一擊,整個身軀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被掀飛出去,砸在廣場之上,身上的血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去了一半。
可就在此刻,一襲黑衣赫然出現(xiàn)在方瑾身后,直接將她攬入懷中,并且迅速的灌下去一瓶迅速修復液。
蕭南墨黑衣如墨,眸色陰婺,好似君臨天下的帝王一般,不怒自威,寒氣凜然。
看到那人陰寒的眸子,蔣晨手中的長劍也瞬間掉落在地,一臉駭然的驚恐,“墨哥,你……你怎么在這?我……我沒有想傷她……是那個賤人……她出言不遜,我才……才小小教訓她一下……”
蕭南墨小心翼翼的抱著懷中人,只是周身卻散發(fā)著瘆人的壓迫性氣場,聲音冷到了極致,“蔣晨你忘了我說的話,誰也不能動方瑾,憑你也配教訓她,誰給你的資格,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蔣晨都沒有來得及回味蕭南墨的話,一擊寒刃已經(jīng)直擊她的小腹,那種徹骨的劇痛,險些要了她的命。
她甚至都沒有看清蕭南墨出手的動作,就被擊翻在地,痛苦的縮成一團,十分狼狽不堪。
蕭南墨只是精心呵護著懷中臉色慘白的方瑾,并沒有施舍一分眼神,最后只是丟下一個治療劑,冷冷開口“從今日起,廢去你的職位,由東亭接替。你最好記住今日教訓,否則再有下次,我要你的命!”
蔣晨接住那瓶藥劑,臉上盡是恐懼之色“我……我知道了……”
直到蕭南墨已經(jīng)看不到蔣晨的身影,這才停下腳步,看著懷中還禁閉雙眸假睡的方瑾,突然笑了“別裝了!你故意給我發(fā)簡訊要我來,就是看這一出苦肉計嗎?現(xiàn)在好了,我替你出氣了!感覺怎么樣?”
方瑾這才識趣的睜開眼,從蕭南墨懷中跳下來“沒什么感覺,你自己惹的爛桃花,自然該有你自己處理,理所應當。不是嗎?”
蕭南墨搖頭苦笑“你說什么都是對的!”
方瑾抬眸看了看蕭南墨“不過你對那個桃花,也過于無情了吧!那一擊可不輕!”
蕭南墨“她做的事惹火了我,惹禍上身,也該有一個慘痛的教訓。再說我對這個女人并沒有動一點兒的心思,她只是辦事效率很高的屬下!僅此而已!但是你不同,你是我的女人,連你敢隨便欺負!誰給她的臉!”
方瑾“……”真是后悔叫他來了。不過他的話,貌似挺中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