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在外邊的馬蜂立馬向著『華真』和銀狐圍攻過來。
“哼,又是你們!”
銀狐冷哼一聲,扭頭朝著身后噴出幾個火焰球。
隨后又加快速度,帶著華真朝懸崖上方飛去。
飛上懸崖之后,銀狐并未停下。
而是帶著華真又繞過了幾個山頭,向著山腳下飛去。
華真像騎風(fēng)箏一般,趴在銀狐的翅膀背。
從高空俯瞰,下邊的一切都變的那么渺小。
就這樣不知道又飛了多久,才終于飛到了山腳下。
落地后,華真揉揉發(fā)漲的腦袋。
銀狐是帶著她從另一個方向飛下來的,完全繞開了華真之前上山所走的路。
因得腦中記下了云危山脈的地形圖,華真知道她們此刻的落腳地方,離出口不遠(yuǎn)。
所謂出口,便是一條通往荒漠沙城地下城的通道。
銀狐在落地的同時,早已收起翅膀,站上了華真的肩膀。
“飛的好累,我先睡會兒?!?p> 銀狐說完,竟趴在華真的肩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華真伸出一只手,輕輕撫了撫銀狐腦袋上的絨毛:“睡吧?!?p> 隨后,華真憑著腦海當(dāng)中所描繪的地形圖,找到了離開云危山脈的通道口。
通道口是在一片濃密的草叢中,位置相當(dāng)隱蔽。
華真剝開雜草,方才看到了出口。
就像是一個地洞口。
華真從地洞口踏入,順著階梯走下去。
“嗯?等等,好像忘記了一些什么?”
剛走下階梯,準(zhǔn)備順著通道的平路走出去的華真,突然停下了腳步。
——總感覺自己忘記了什么事。
“算了,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也不會忘記?!?p> 華真甩甩頭,重新抬腳向前走去。
—
而在另一邊。
也就是云危山『青石板』階梯山腳,食人魚長河的河對岸。
此時被華真遺忘的林靜怡,正坐在地上抱著平底鍋打盹。
“唉,真真姐和『王大夫』怎么還沒下來呀?”
林靜怡伸出一只手揉揉眼睛,小聲嘀咕道。
這個時候的林靜怡,并不知道王大夫已經(jīng)和『食人母樹』同歸于盡。
在他心中,仍舊期待著華真和王大夫能平安歸來。
殊不知,另一邊的華真早已將他還在『這里』這件事拋諸腦后。
“話說,收拾這些食人魚還真是費勁兒……”
林靜怡一手操起平底鍋,又伸出另一只手拍拍屁股上的灰塵,從地面站起身。
“咕嚕咕……”肚子發(fā)出抗議的聲音。
林靜怡用拍屁股那只手『摸摸』干癟的肚皮,撇撇嘴。
好餓好餓好餓(╥╯﹏╰╥)?……
這時,林靜怡瞥見被他用『平底鍋』拍死在地上的食人魚,突然眼前一亮。
—
—
華真借著通道內(nèi)的大紅燈籠“路燈”照明。
走出通道,重新來到了地下城。
荒漠沙城的地下城,簡直就是專門藏寶的地方。
珍珠項鏈、金銀珠寶琳瑯滿目,一如最開始進(jìn)來時所看到的那般。
奇怪的是,華真總感覺『好像』少了點什么東西?
——不對。
應(yīng)該說,好像多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