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傲宥還是不服,還想爭辯,錦林也不給他那個機會。左手瞬間多了一枚雪花樣嬌小的暗器,使勁一彈,就朝著右手上那把刀身飛去。
咣當(dāng)一聲,折了!
折了~!
金傲宥的眼神停留在那一瞬間,張大個嘴,定在了原地,知道的是個人,不知道的以為是尊雕像。
錦林扔掉手上剩下的半個刀身,
“這刀鞘你可以留著,就當(dāng)做是個紀(jì)念!”不給這個師兄一番教訓(xùn),他是不會承認(rèn)的。
三十兩買個教訓(xùn),也算值了。
金傲宥一臉頹喪的撿起那半截刀身,拿起刀鞘就往外走。他要找那個店主理論去,這什么玩意,還要三十兩??蓱z他還把那隨身的玉佩抵押在那。
“你去哪?天都黑了,人家早就關(guān)門了!”
錦林說的話一點也沒被金傲宥聽進去,就算關(guān)門也要把門砸開!他可管不了那么多,轉(zhuǎn)身正要推門出去,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回響在耳畔。
金傲宥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錦林也被這聲音驚的站在原地,不敢出聲。
二人留住在這客棧,并沒有告訴任何人,店小二也不會這么晚來打擾,那門外敲門的是誰?
屋子里靜的只剩下心跳聲。
敲門聲又響起,很著急!
金傲宥這回可以肯定,敲的確實是他旁邊的門,二人對看了一眼,殺意漸起!
門外的人可能有所察覺,沒敢再繼續(xù)敲,而是用極其微弱的低沉聲音詢問道:
“公子?還在嗎?”
錦林收斂回氣息,大步走到門口,推開門,拉進來一條黑影。
“我不是讓你看著四皇叔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言語里都是責(zé)怪。難道四皇叔那里出了什么事?
這人別人可能不認(rèn)識,但李萱兒要是見了,一定會驚訝,他便是每天夜里喊她練功的那蒙面黑衣人。
黑衣人滿身風(fēng)塵,周遭散發(fā)著寒氣,和這間暖和的屋子格格不入。
金傲宥清楚,他來一定是離國那邊出了什么事,也不再計較彎月刀,走到桌子前倒碗熱乎的茶水,送到那黑衣人面前。
一碗茶水下肚,驅(qū)走寒氣,黑衣人才開了口。
“我是循著那送信的鴿子找到這里的!公子讓我監(jiān)視四王爺,卻在那里偷聽到王上病重!我有些擔(dān)心,進了一趟王宮,可是王上卻避而不見。我怕王上真的出事,只能趕來這里。”黑衣人一口氣說了半天,把手里的碗又遞給金傲宥,示意再來。
錦林眉頭越擰越緊,剛剛那鴿子送來的信正是父王親筆所寫,并沒有提及病重之事。他怕錯過什么,又把信從袖口里拿了出來,一字不落的又看了一遍。
“你確定偷聽到的是真的?”信里只字未提病重的事,只讓他在外繼續(xù)打探消息不用回去。錦林有犯迷糊。
“小的聽的一清二楚,是張?zhí)t(yī)去王爺府上提及的,看四王爺?shù)谋砬檎凑醋韵玻?yīng)該屬實。”
錦林心中有些犯難,父親信中讓他留在燕城,繼續(xù)照看,可另一邊確是父王病重的消息,他到底該聽誰的?
樰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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