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玨持劍便欲向凰月沖去——
凰清歌卻怕夜玨發(fā)現(xiàn)凰月忽然變強的事實,從而影響他們的婚事,忙拉住夜玨的胳膊道:“夜玨哥哥不要,她好歹是我的姐姐,你不可以這么對她!”
“歌兒,這賤人這般欺凌于你,你竟還護著她!”夜玨又氣又急。
凰清歌將白蓮功底發(fā)揮到了極致:“算了夜玨哥哥,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帶我回去好不好?”
夜玨強壓下心中熊熊翻滾的怒火,瞪視著凰月道:“所有的賬,金凰大賽當天清算,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本想借此羞辱夜九宸,卻不想夜九宸忽然放棄這賤人了,那就只好將一切的憤怒發(fā)泄在凰月身上了。
金凰大賽當天,他必取這賤人性命!
“自不會忘,只希望七殿下屆時別臨陣脫逃才好?!被嗽码p手環(huán)胸,回應的漫不經(jīng)心。
夜玨卻是哈哈一陣大笑,一邊抱起凰清歌忘院外走去,一邊諷刺無比地道:“簡直是不知羞恥,愚蠢至極,令人發(fā)笑!”
凰月聽著夜玨的羞辱漸行漸遠,卻是無心與那個狂妄之人計較。
想到夜九宸即將娶妻的消息,心中似被壓了一團無形的怒火。
不上不下,卻是擱的她煩躁異常!
既然已決定娶妻,當初又何必逼她吃下那斷愛絕情蠱,搞得好像多在意她似的,卻又冷不伶仃地羞辱她一下。
她也是犯賤,明明心中已有一個云宸,還在這里胡思亂想些什么?
凰月沉著一張臉轉身回屋,想要靜下心來打坐修煉,可閉上眼中,心中卻滿是夜九宸與秦妍的影子,攪得她越發(fā)煩躁沉悶。
驀地,她一張拍在了檀木桌上。
到底怎么回事?
為什么她最大的恩人卻要娶了她最大的仇人?
就在凰月郁悶的不行,已忍不住要去宸王府找夜九宸之際,風云閣忽然送來關于白輕挽的消息,瞬間拉回凰月所有思緒。
讓她再無暇顧及其它!
……
轉眼,一月已過。
這一月的時間,整個風云帝國傳瘋了宸王與玨王同一天成婚的消息,更是送上千千萬萬的祝福。
當真應了那句普天同慶!
偶爾會有人說起同一天成婚的趙王之子與凰月,卻只是嗤笑而過,羞辱與不屑,亦或是譏笑、嘲諷。
無一人真誠地送上祝福!
凰月卻也并不在乎,只是沉沉地呆于寢室,打坐修煉。
途中,除卻風云閣又來給她送過一次消息之外,便只有納蘭氏派人來送過一次嫁衣。
凰月摸著那嫁衣的料子,卻是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柔軟順滑的質(zhì)感好似云朵織成,流溢出細膩深沉的光澤,手工勾勒的鳳凰圖案優(yōu)雅高貴,好似中宮帝后的制服,霸氣端莊的令人心驚。
令凰月不由產(chǎn)生質(zhì)疑,是納蘭氏將她與凰清歌的禮服送反了,還是納蘭氏故意做作,欲再一次向外人顯擺她是如何重視她這個嫡女的?
這個問題的答案,直到大婚當日,當她徹底嫁入新郎府中之后,才徹底揭曉。
也就是那一天,凰月重生之后的命運徹底被扭轉,前世一切,完全被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