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神奇的藥丸
華少軍的情景有點不妙,今早起來,開始有點發(fā)燒,游醫(yī)生判斷有些感染,輸著液的過程中還是不停地咳嗽。
“秦神醫(yī),求求你,救救我老爸?!比A樹斌見秦莊出來,激動地拉往了他。
“救你爸容易,藥費籌夠了沒有?”秦莊把他扶住了。
我的藥泥也是從師傅那里出高價買來的!
“我先給你二十萬,還有十萬,明天我姐從廣東趕回來,她會給你的。”華樹斌把二十萬現(xiàn)金交給了秦莊。
唉,這小華也真是的,現(xiàn)在有誰還這樣提大把大把的現(xiàn)金,一個卡裝多少錢都是沒有問題的。
他隨身背了一個小挎包,里面還放了一個玉葫蘆和一只玉瓷碗,這下可好,塞得滿滿當當了。
他進了病房,看見華少軍的情況確實不大樂觀,游醫(yī)生介紹說:“病人由于體液的大量喪失、有效循環(huán)己嚴重不足,導致腎臟功能失代償,體內(nèi)酸性失衡,輕微酸性中毒。雖然輸著液下著藥,但腎功能有些衰渴現(xiàn)象?!?p> 做為醫(yī)生,他明白后果會怎樣,但他實在無能為力。醫(yī)生最大的痛苦就是看著病人在自己眼前一步步走向死亡,而自己又無能為力。
現(xiàn)在他只有象一個小學生看著老師一樣,看秦莊如何救治在病床上瀕死的華少軍。
秦莊把十多枚碧綠的藥丸,一瓶兌稀了的靈水,對華樹斌說:“記得每三個小時,把一粒藥丸用靈水溶化,喂給你爸喝。不要間斷。現(xiàn)在,你先溶一粒給他喝,我再幫他處理創(chuàng)面!”
華樹斌按照秦莊交待的方法,把一枚碧綠色的藥丸用瓶中靈水溶化了,然后用小勺一口一口喂入華少軍口中。
華少軍呻吟出聲,全身的劇痛讓他幾度昏迷。一口清甜的藥液灌入嘴中,他感覺嘴中一股芬芳香味,干燥唇裂的嘴唇一陣清涼舒爽。
他貪婪地把藥液一口喝干,微微睜開雙眼,只見一個俊秀的年輕人,調(diào)稀了一碗黑糊糊的東西,正準備拿一支大棉簽往他身上涂。
來自皮膚間揪心的痛,開始變得麻木了。內(nèi)臟也如有一團火在將他焚燒,他掙扎著想抬手制止青年的動作,無奈喉嚨內(nèi)干燥如沙漠,四肢一點力氣都沒有。
不要說碰到皮膚,更不用說水滴粘在上面,即使病房門推開,一陣冷風都如無數(shù)的小刀,割得他一陣陣連著心肝都疼。
可是隨著年輕人的動作,他不僅沒有感到疼痛,反而好象裸露的皮膚上罩上了柔軟的一層溫暖衣物,舒爽而熨帖。
涂抹之處,不僅不會揪心的疼,反而一絲絲麻癢的舒貼感。
“哦……”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秦莊花了近二個小時,才把他一身的皮膚涂完。
“病人半夜若喊餓,可煮點稀飯給他喝?!鼻厍f對華樹斌又說:“凌晨五點鐘左右,你按照我剛才的手法,給你爸再涂一次藥泥。藥丸一定要記得每三小時喂一次!”
根據(jù)燒傷救命丹使用說明提示,病人要先把藥丸吃完,至少要涂抹調(diào)稀的藥泥五次以上,待病體得到了穩(wěn)固的生命基,再進行最后的敷泥操作。
秦莊用靈水調(diào)好了半碗藥泥,交到華樹斌手里,對他說:“我明天晚上再過來,有什么事隨時打我電話。我要回去再熬制一碗藥泥過來,還有第二階段的藥丸也要熬制,所以沒有時間一直守在這里!”
華樹斌懂事的說:“理解你,秦神醫(yī),我剛才看了你涂藥,非常簡單,我應該會做的?!?p> 這時靜靜在旁看了半天的游炳昆醫(yī)生說:“需要幫忙的話,就叫程護士幫助你吧?!?p> 秦莊對游醫(yī)生無形的幫助表示感謝,他對游醫(yī)生說:“保溫罩還得繼續(xù)使用,消炎藥還得繼續(xù)輸,游醫(yī)生,麻煩你再幫他開兩瓶營養(yǎng)液吧,給他補充一點營養(yǎng),以便增強一些抵抗力!”
游炳昆補加了兩瓶營養(yǎng)液,吩咐護士給病人輸入。
“秦老師,要么我送你回村里去?”游醫(yī)生殷勤他說。他觀察了秦莊幾個小時,他泰然自若、胸有成竹的自信讓他印象深刻。
手法都是稀松平常,關(guān)鍵還是那些藥丸和那碗黑乎乎的藥泥。
這些神奇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成分?
他一個同學在化驗科上班,他把上次撿來的藥泥塊讓他去化驗。鼓搗幾天時間,竟然一無所獲。
“沒有辦法檢測農(nóng)其中的成份,但可以確定的是藥泥里面確實有中草藥的成份?!被灴频耐瑢W跟他說。
還有那些藥丸,那些秦莊口中所說的靈水,又是什么成分組成。
那些碧綠的藥丸為什么一放入靈水中,馬上就會融化。隨意用小勺一攪,就溶成一杯稀稠的槳液。聞上去,一股濃郁的草木香。
“謝謝了,游醫(yī)生。我下面三輪車上還有一車雜七雜八的東西呢?!鼻厍f又恢復了一個農(nóng)民的形象。
他在外面走廊上還聞見一股淡淡的草藥味道。
隔壁的許萌萌病房傳來陣陣小女孩咯咯咯的歡笑聲,一位五十出頭的中年人在逗著她。
門口長凳上坐著一個穿西裝的年輕人在跟許昊聊著天;林文麗在病房另一頭跟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不知說些什么?
“秦老板,我爸說想見見你!”許昊一見秦莊從華少軍病房出來,趕忙迎上去說。
中年人身材微胖,一頭黑發(fā)往后梳得順滑,戴付金絲眼晴,犀利的目光透過鏡片,死死地盯著你。仿佛要把人的靈魂看穿。
秦莊遲疑著不想邁入,跟這些當干部的人打交道他有一種拘謹感,甚至還有點慌亂。對于他們提出的十萬個為什么,他真的有點疲于應付。
“你好,年輕人,我叫林東,特別感謝你把我外孫女燒傷治好了。”中年人厚實的手掌把秦莊圓潤的手握住,熱情地握了握。
“你好,我叫秦莊,躍進村的一個村民?!?p> 對方穿一雙锃亮的皮鞋,一套合適的夾克裝干凈而不奢華。而秦莊,褲腳上還粘有泥槳,穿的一件外套,衣袖上還被磨白了。亂蓬蓬的頭發(fā),大約有近二個月未理發(fā)了。不過,人看上去,眉清目秀,皮膚水嫩,精神特別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