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惹了不該惹的人
秦莊看華少軍燒傷的部位,滲出液基本上沒有了,紅腫的部位也明里消下去了,華少軍也安靜地閉眼在睡覺。
秦莊輕輕推了推他,問道:“華師傅,今天感覺好一點沒有?”
華少軍昏睡中聽見耳邊有人叫喚,微微睜開眼,只見一位俊朗的青年正微笑注視自己。不是秦神醫(yī)又是哪個?
忙著想抬起頭,被秦莊制止住。
“秦神醫(yī),你的藥丸跟藥泥真的有效果,涂上去疼痛馬上減緩。那藥丸吃下去,嘴里也不覺得干燥跟苦澀了。謝謝你救了我。”華少軍感激地說。
別這樣說,我可是收費治病的。
“安心養(yǎng)傷,再治幾次應(yīng)該就沒事了。”
秦莊從挎包里搜出十多粒紫紅色的藥丸,對華樹斌說:“昨天那個碧綠色的藥丸,還要繼續(xù)吃完。這個紫藥丸,一早一晚,一天吃兩次,不得多吃。連讀吃一個禮拜,到時你爸就好了?!?p> 華樹斌接過藥丸,回頭對姐姐華蘭芬說:“姐姐,把剩余的藥費轉(zhuǎn)給秦神醫(yī)吧?!?p> 華蘭芬有點靦腆,白皙的臉上兩個甜甜的酒窩,話沒說出,臉已緋紅一片。
“秦神醫(yī),可以微信轉(zhuǎn)帳么?”她問。
“可以的,我微信收款和付款都沒設(shè)限額的。”
華蘭芬拿出手機,掃了秦莊的收款二維碼,轉(zhuǎn)了十萬元到其帳上。
站在邊上的陳為標(biāo)有點目蹬口呆了。就這樣十萬塊就到手了,幾粒藥丸,一碗黑乎乎象泥巴一樣的藥泥。
錢,也來得太快了吧。在礦山上上班,一個月工資才一千多,二千還不到,即使雙職工,一個月有三四千工資,除去生活開支,又能存下多少錢?
陳為標(biāo)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干十年,都不一定存得下十萬元錢。
“你們是禾F鎮(zhèn)那個村的?”陳為標(biāo)見他們鄉(xiāng)音很重,便問。
“古堡三組的,老表,你也是禾F鎮(zhèn)人?”華樹斌問道。
“我古堡六組的。”
秦莊知道他們所說的古堡是一個村名。那里有一座飯甑山,山上有座廟。香火很旺,遇上星期天,他們幾個年輕人經(jīng)常去那里玩。
秦莊用藥泥跟靈水調(diào)稀,讓華樹斌給他老爸全身去涂抹。
女兒做這些不方便。秦莊也不想自己動手,還是叫華樹斌動手好點。
病房里飄蕩著一股濃郁的草藥氣息。
秦莊卻在刷著手機。
上面有程衛(wèi)紅發(fā)來的問訊:莊子哥哥,剛才是火燒屁股了,還是害怕碰見某人了,照個影馬上就消失了?
秦莊故意裝糊涂:剛才,剛才你在街上看見我了?
“剛才在環(huán)保局的元旦晚會現(xiàn)場,我看見你了,剛想叫你,誰知你跑得比兔子快。”
“我沒看見你,若看見了,肯定跟你打招呼,忽視誰也不能忽視你程妹妹呀!”秦莊繼續(xù)裝糊涂。
“何束鳳還說約幾個人去你農(nóng)莊看看呢。剛才我就是跟她在一起的,你女兒真乖!”程衛(wèi)紅說。
“歡迎,隨時都?xì)g迎!”秦莊有點心口不一。
“莊哥哥,是急急忙忙趕去跟女朋友約會么?”
“你剛才沒看見陳為標(biāo)跟我在一起么?”
程衛(wèi)紅又不近視,何束鳳才近視,戴一付眼鏡。因為以前去外面游玩,陳為標(biāo)也參予了多次,所以她們都認(rèn)識。
“其實這兩個女孩都不會嫁給你,她們只是覺得跟你在一起,心情愉快,出外面游玩,你又肯付帳。真正你向她們表白,她們肯定會退縮!”陳為標(biāo)曾經(jīng)這樣跟秦莊說過。
所以秦莊跟她們一直保持若近若遠(yuǎn)的距離。
華樹斌將一碗調(diào)稀的藥泥在華少軍燒傷處都涂了一遍。
秦莊又倒了瓶靈水遞給他,告訴他:“每次吃藥,都用靈水把藥丸溶化,然后再吞服?!?p> 他看了看受創(chuàng)面的傷口,有信心地說:“明晚就可以進(jìn)行敷藥泥了!”
他又兌稀了一碗藥泥,遞給華樹斌,讓他記得凌晨五點左右,給華少軍再涂抹一遍。
此時,外面走廊上幾個人在探頭探腦地眼晴往病房里瞄。
“就是他吧?”
“可能是?!?p> 幾個人在竊竊議論。
秦莊一到外面,幾個人圍上去,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秦神醫(yī)?”
“我是姓秦,你們有什么事?”秦莊很鎮(zhèn)定,反而是后面的陳為標(biāo)顯得有點慌亂。
這幾人五大三粗,面目不善,有一個青年,臉上下巴還長有一顆黑痣,上面長有一絡(luò)黑須。
“昨幾天那個小女孩的燒傷是你治好的吧?”黑痣粗聲地問道。
秦莊看了他一眼,不象是醫(yī)院方來追究的,不想理他。
我憑什么要告訴你?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秦莊看見幾個護(hù)土躲在護(hù)士室,不敢出來,有個膽大的正偷偷往這邊瞄。
見秦莊說話不上道,黑痣伸手就往他肩膀抓下。
秦莊敏捷地躲過,順手一拔,壯碩的黑痣差點一個趔趄倒在地板上。
陳為標(biāo)見對方動手,一閃身,也站到了秦莊面前。做為井下礦工,一身蠻力還是有的。
“為標(biāo),你站邊上,我看這幾個爛棍,到底想干什么?”
憑秦莊現(xiàn)在的實力,這幾個混混還真的不放在他的眼里。
黑痣當(dāng)場出丑,惱羞成怒,站起身示意另外幾人一起上。
一個矮壯青年攔腰向秦莊抱來,另外二人想從左右扭住他兩只手臂,黑痣一腳向他下身踢到。
秦莊向外一腳,把矮子踢向墻壁,“咚”的一聲,頭重重在墻上撞了一下,兩眼冒金花。
另外兩人手雖然挨到了秦莊手臂,但感覺碰到了鐵板,根本都扭不動分毫,反遭秦莊左右開弓,抽了幾個耳光。
黑痣的腳踢出,被秦莊側(cè)身避過,左腳一撩,黑痣腳踢空,人失重撞進(jìn)旁邊一間病房。
“蠢貨,叫你們請秦神醫(yī),誰叫你們動粗的?!币粋€脖子上掛串金項鏈的光頭,罵罵咧咧走了出來,抬手就給四人一個耳光。
“為標(biāo),我們走!”秦莊視而不見,輕松自然地朝電梯口走去。
“秦神醫(yī),秦神醫(yī),你慢走……”背后傳來光頭急促的叫聲。
秦莊并不踩他,你黑社會又能奈我何,有求于我還這么囂張,惹惱我,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