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這個死丫頭,白疼你了。”度司雙手叉腰,一副火大的模樣。
“說的你好像疼過孤一樣?!蹦撑挠牡牡?。
“咳咳…那個…這事咱暫且不談,咱們來談?wù)勀闶稚线@個系統(tǒng)的事情?!倍人久嫔嫌行觳蛔?。
“這個破鏈子找個人毀了不就得了唄?!鼻魍聿灰詾橐獾牡?。
“呵呵……”
“嘻嘻,這個主意不錯吧,孤看你就不錯,來吧替孤毀了。”曲流晚說著將手伸到了度司的面前。
“呵呵……”度司皮笑肉不笑。
“嘿嘿?!鼻魍硇Φ囊荒槧N爛,堪比菊花。
“好你個頭啊?!倍人久偷淖兡?,戳著曲流晚的腦袋罵,“該說你傻還是說你天真呢,你以為這東西之前的主人沒想過這個法子嗎?實話告訴你,在你成為這東西的主人時,這東西就和你的元神結(jié)合在一起了,你要是想毀了這東西,你的元神還要不要啦?除非你想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p> 曲流晚被度司一席話說的傻了,下一秒就抱著度司的胳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老度孤不想魂飛魄散啊,你快點兒給孤想想法子??!”
“咳,這都是你自己要作死啊!”度司有感而發(fā)。
“果然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啊?”
作死作慣了是會有天收的。
“老度你就別在那里說風(fēng)涼話行了嗎?快點兒給孤想想辦法啊,說到底孤會戴上這個東西,你也有責(zé)任!”
“這怎么能怪我呢?又不是我強制要你戴上去的,你若是不搶它能在你手上嗎?”
“……”某女頓時啞口無言。
“還有個事兒沒告訴你,這東西有漏洞,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變,你要當(dāng)心了。”
“bug?”
“bug?那是什么東西?”
“就是你說的那個漏洞?!?p> “哦,那就是有bug?!?p> “沒什么辦法弄下來嗎?”某女眼淚汪汪的看著度司。
要你手賤,要你手賤,果然是on zuo on die ??!
“為今之計,就只能完成你自己設(shè)定的任務(wù)了。”
“報恩?”
“報恩?”
“老爹趕我出來報五百年前的救命之恩?!蹦撑榱顺楸亲?,翁里翁氣道。
“哦,那你加油。我在精神上支持你。”度司說著拍了拍曲流晚的肩膀,正要離開。
他就是過來好意提醒一下的。
曲流晚一看立馬拉住了袖子,“噯,老度你可不能走?!?p> “你得留下來幫孤?!?p> “咳,我說小晚啊,這可是你自己的任務(wù)我也無能為力啊,再說你別光看這東西的壞處,你也要看這東西的好處啊,關(guān)鍵時刻它也是能給你提供幫助的啊?!倍人九牧伺那魍淼募绨?,努力地將自己的胳膊從曲流晚的手里抽出來。
“什么好處?孤可是一個都沒看到。”某女似乎抱著粗胳膊不放。
“孤不管,孤會戴上這個東西還不是因為你,總之你就要留下來幫孤,否則孤就去老爹那里告你一狀,你后半輩子就別想搞到酒喝?!蹦撑碇睔鈮?。
度司聞言頓時就氣笑了,青丘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曲老爹是出了名的疼女兒,要是被她告到曲老爹那里,他這后半生還真有可能偷不到半點兒酒喝。
“嘿曲流晚啊曲流晚老夫這些年還真是小瞧你了啊?!?p> 這無恥程度,堪堪甩了他好幾條街啊。
“嘿嘿,彼此彼此。”
“放手?!?p> “老度你這是答應(yīng)了?”
“再說一遍放手?!倍人菊Z氣不善。
“嘿嘿,老度孤就知道你最好了。”曲流晚馬上放了手,還撫了撫被自己弄皺的衣服,一臉諂媚。
“曲流晚你就繼續(xù)作吧,總有人能收拾的了你。”
“嘿嘿,那就等那個人出現(xiàn)了再說?!鼻魍硪荒槦o所謂的道,殊不知不久后便會一語成讖。
收拾她?抱歉活了這么久還真是沒遇見過一個能收拾的了她的人。
“老度那咱現(xiàn)在走起?”
“去哪兒???”
“報恩去啊,找到孤那恩人,問問他有什么愿望,然后再用你那仙法替他把愿望實現(xiàn)了,那咱不就是報完嗯了嗎?到時候咱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p> “啪?!鼻魍碚f著拍了一下手,“多好?!?p> “呵呵……”聞言度司皮笑肉不笑,“你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一點兒?!?p> “叮咚。”熟悉的提示音在曲流晚的腦海中響起。
“目標(biāo)正在二百米外?!?p> “目標(biāo)將在十分鐘后遇到危險,請宿主速去搭救?!?p> “哈,剛想要找機會就自己送上門來了?!鼻魍硐膊蛔詣?。
“老度咱們快走,報恩去。”曲流晚說著喜滋滋地拉著度司的手往外面走。
度司不情不愿地被曲流晚拉著走。
“去哪兒啊?你這樣走著去也不怕被人看見啊?”
“那怎么辦?。俊?p> “你不是有那個系統(tǒng)嗎?你用那個系統(tǒng),讓它帶你去就好了?!?p> “咦還有這功能?”
“那當(dāng)然了,它還是有很多優(yōu)點的嘛?!?p> 聞言曲流晚將手鏈露了出來,一臉興奮,“來來來老度教孤怎么操作。”
“咳,這有何難?直接告訴它就好了?!?p> “帶我們?nèi)フ夷繕?biāo)——啊——”
“什么鬼!”
“都不讓人準備一下的嗎?”一陣藍光將曲流晚和度司包圍,不一會兒兩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哎呀,要死了,好暈?!彪S著曲流晚的聲音一落下,兩人就出現(xiàn)在了一處假山后。正巧有人經(jīng)過,度司將曲流晚拉回假山后躲了起來。
待那幾人人走過之后,曲流晚才從假山后面探出頭來,只見一個紅衣女子帶著兩個宮女走向一座院子。
那女子走路時一步三搖,姿勢竟比她這個狐貍精還要騷上幾分。
“嘖嘖嘖……一看就知道是個妖艷賤貨?!鼻魍碓u頭論足。
那女子上門后,便被門前的侍衛(wèi)攔住了去路,卻是不甘愿就此離去正在跟那侍衛(wèi)磨。
曲流晚剛想毒舌幾句,就被人從后面扯住了頭發(fā),將腦袋扯了回去,“行了,有時間別在這里八卦了,還不快去找你那個恩人,你不要報恩了啊?!?p> “要!當(dāng)然要!”
“老度快帶孤進那座院子?!?p> “進那座院子干嘛?你沒看到那個女人被攔在那里了嗎?你也想學(xué)那個女人啊?”
“才沒有呢,孤感覺到孤恩人就在那個院子里,而且他需要孤!”某女一本正經(jīng)的道。
“你確定?”度司一臉的不信任。
“確定以及肯定,別廢話了,快點??!”
“如你所愿。”
“臥槽!”
“老度你大爺?shù)模粫蚵曊泻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