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鼻魍硌氏乱豢谕倌?p> “皇上……你說話能不能不要湊的這么近……”
你一湊這么近孤的小心臟就撲通撲通地跳的飛快,連腦子都不知道運(yùn)轉(zhuǎn)了。
“哦?”蕭亦喬挑眉,語調(diào)微微上揚(yáng),聲音既危險又撩人。
曲流晚只覺心間一片酥酥麻麻。
“皇上臣妾知道錯了。”曲流晚覺得自己還是能搶救搶救的。
怕蕭亦喬真的要打斷她的腿或是要她血濺當(dāng)場,她立馬舉手投降,一雙湛藍(lán)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蕭亦喬,“皇上臣妾還有傷在身,求放過……”
“而且還是為救皇上受的傷,皇上不能……不能……忘恩負(fù)義……”曲流晚覺得自己這一席話說出來自己周圍的氣息都下降了幾個度。
不過曲流晚在某些時候膽子還是挺大的,例如現(xiàn)在,雖然心里不知道這個暴君打的什么主意,怕的要死,但是她卻沒有真的慫了,依舊將賣萌裝可憐進(jìn)行到底。
蕭亦喬聽了曲流晚的話,頓時覺得好氣又好笑,氣著氣著,最后干脆氣笑了。
這會兒知道要這個救命之恩了,剛才還一副恨不得將自己扒皮抽筋的模樣。
看來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的不要臉程度,不過這樣也好,只有這樣不要臉的才能斗得贏朝堂上那些個不要臉的老頭子。
對付不要臉的人只能比他更不要臉。
不知為何,曲流晚感覺蕭亦喬看自己的目光怪怪的,讓她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就像是被餓狼盯上了一般。
曲流晚打了一個寒顫。
“想要朕不計(jì)較也行?!笔捯鄦坛雎暤馈?p> 卻讓曲流晚的眼睛一亮,“皇上真是一個大大的好人!”
這樣的話曲流晚張口就來。
聞言蕭亦喬笑了,但不知為何曲流晚心里那抹不祥的預(yù)感卻越來越濃烈。
“告訴朕你的來歷?!?p> 聞言曲流晚臉上的笑容忽然間凝固了,吧嗒一聲又碎了個干干凈凈。
便宜老爹好像說了她的身份不能讓凡人知道了,也不能隨意使用法術(shù),不然會被天道懲罰的。
況且這個古代社會要是被別人知道她其實(shí)是一只狐貍,還不把她當(dāng)妖怪啊,這還是輕的,萬一那些愚蠢的人類要把她放火燒死那她豈不是死得太冤枉了。
想了想曲流晚果斷搖頭,捂著嘴,眼睛瞪大了,她不能說一定不能說。
“不能說?”蕭亦喬挑眉,似乎有些不悅。
“那你告訴我,那日落在我懷里的小娃娃是不是你?”
這樣一提,又讓曲流晚想起了自己的黑歷史,想她堂堂青丘一霸,竟然淪落到了在眾人面前扮丑的地步,簡直太有損她酷炫拽的形象了。
于是她再一次果斷地?fù)u頭。
不是孤,那蠢家伙一定不是孤!
“很好?!笔捯鄦桃恍?,但曲流晚卻從中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那你告訴我你前幾次又是怎么憑空消失的?”
曲流晚聞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上的鏈子。
蕭亦喬順著曲流晚的視線看到了曲流晚手上的鏈子。
“這是什么?”蕭亦喬說著就將那條鏈子拿了下來。
“還給我!”曲流晚見蕭亦喬拿了自己的東西,馬上急了,一開口就讓蕭亦喬將東西還給自己。
“這是個什么東西,看你這么著急?!笔捯鄦棠笾粭l藍(lán)色的手鏈,挑眉看向曲流晚。
這條鏈子看上去沒什么特別的,除了材料特殊外,似乎跟普通的鏈子沒什么區(qū)別,她有可能是靠這條鏈子才能幾次憑空消失又出現(xiàn)的嗎?
“你竟然可以把它拿下來?!鼻魍磉@才注意到一直困擾著自己的問題,就這樣被蕭亦喬解決了。
頓時對蕭亦喬的怨恨也少了不少,曲流晚覺得看在他幫自己恢復(fù)了自由之身的份上,自己就不跟他計(jì)較之前的事情了。
“難道很難?”蕭亦喬疑惑。
“沒事,沒事?!鼻魍砗敛辉谝獾?fù)]了揮手,“既然你喜歡就拿去吧,我送你了?!?p> 語氣中還有怎么掩飾也掩飾不下去的竊喜。
太好了孤終于擺脫那個破系統(tǒng)了,孤要回青丘!
曲流晚在心中得意洋洋地想著。
但是在下一秒她就感覺自己頭頂有一盆涼水潑下,頓時將她澆了個透心涼,心飛翔。
“主人不要忘了,阿青可是和主人的元神綁在一起的……”
阿青就像是一只幽靈,不知道從哪里飄了出來,在曲流晚的面前幽幽的道。
曲流晚聞言身體一僵,“你的意思是……”
“沒錯,那條鏈子里面有你的元神,若是傷著了,或是怎么了,你的元神也一樣會受傷的……”阿青再一次王曲流晚的心口上插刀子。
“你怎么不早說!”曲流晚痛心疾首。
“阿青還沒有恢復(fù),阿青要休息?!卑⑶鄵溥曛岚?,懶懶的道了一句,然后當(dāng)著曲流晚的面,飛到一個小床上直接睡大覺去了。
曲流晚:“……”
殘次品果然是殘次品。
“噼里啪啦!”一聲曲流晚頓時眼冒金星,她又被一筐棗子砸了個正著。
“不要在心里說阿青的壞話,阿青全部都可以聽到的哦~”
某顆棗子悠閑又欠扁的聲音自不遠(yuǎn)處傳來,曲流晚的身體顫啊顫,手握得死死的,磨了磨牙,氣煞孤也!
曲流晚覺得自己現(xiàn)在完全是被壓榨著,蕭亦喬壓榨她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這顆破棗子也來壓榨她,想想就覺得氣人。
“咔嚓!”一聲,曲流晚撿起地上的一顆棗子,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似乎要發(fā)泄自己心中的不滿一般。
姑奶奶我咬死你,咬死你,哼!
什么破系統(tǒng),和小說里寫的一點(diǎn)兒也不一樣,要是被姑奶奶知道是誰發(fā)明出來的,姑奶奶非得拆了他的洞府不可。
正在青丘悠閑的喝著下午茶的曲老爹,忽然鼻頭一癢,下一秒就打了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噴嚏。
“這是誰在念叨著我呢,不會是我那寶貝女兒吧?”曲老爹說著就嘿嘿笑了起來。
笑完又拿著小茶壺喝上了一口茶,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笑的一臉愜意,“果然沒有小晚青丘安靜多了啊,連茶都感覺好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