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看好戲的鄂侯忽然摸了摸自己懷中那只鸚鵡,低笑了一聲。
心道這九侯還真是夠不要臉的,明明是自己派人去刺殺了皇上兩次,現(xiàn)在還有臉在皇上面前提。
不過這些都關(guān)他什么事啊?
今日的他就是看戲,看戲。
抱著鸚鵡,鄂侯轉(zhuǎn)頭看了一旁的姬昌一眼,見他一言不發(fā),一雙眼睛看不出心中所想。
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又低頭逗弄他的寶貝鸚鵡去了。
“皇上臣昨日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前兩次的刺殺都是一人所為啊!”
九侯鄭重其事的道。
眾人聞言一愣,都來了精神,竟是一人所為,不知何人這么大膽,竟敢在皇宮行刺活閻王!
“哦?”蕭亦喬聞言來了興趣,語調(diào)上揚(yáng)了幾分,卻是抬眼意味深長的看來曲流晚一眼。
曲流晚見此有些懵逼,這關(guān)她什么事啊,她一直都老老實實的待著,沒闖禍!
老實得不能再老實!
雖是這么想,但曲流晚心里還是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感覺這事是沖著她來的。
“是真的嗎父親?那人是誰?”蘇月嬛此刻開始走出來配合演出。
蕭亦喬聞言看了她一眼,她立刻低下頭來裝作一副寶寶很乖的模樣。
“皇上臣查出來的刺客不是別人,正是皇上身邊的曲美人??!”
此言一出眾人便倒吸了一口涼氣,說什么來著,說什么來著,就是曲美人吧,還真是她。
曲流晚聞言一臉懵逼,她啥時候刺殺暴君去了?
她倒是想給這暴君來幾刀啊,但她實在沒那狗膽??!
所以她現(xiàn)在她現(xiàn)在這是被刺殺了?
“哦?九侯說話可要有證據(jù),曲美人可是朕的救命恩人?!?p> 看著蕭亦喬不懷好意的笑容,曲流晚感覺自己忽然明白了什么一般。
這家伙一早就知道!
現(xiàn)在還在這里看好戲!
她又被陰了!
一想到這個曲流晚心里那叫一個氣啊,恨不得將蕭亦喬那張假臉給撕了。
要你丫的裝!
裝的還這么嗨!
“皇上,臣自然有證據(jù)?!?p> 九侯說了就拿出了一堆“證據(jù)”。
當(dāng)然那證據(jù)是真是假怕也只有九侯一人知道了。
曲流晚一臉懵逼的看了,那堆人證物證,又看了一眼那些用眼神斥責(zé)自己的人,仍舊是一臉懵逼。
臥槽!她這是被人誣陷了,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她好似跟那個老頭子沒啥仇也沒啥怨吧?
難道這就是傳說當(dāng)中的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皇上人證物證俱全,還請皇上趕快下令,處決了這個禍國妖女!”趁曲流晚懵逼的時候,九侯又在底下義正言辭的道。
“請皇上處決禍國妖女!”
“請皇上處決禍國妖女!”
隨著九侯的話一落,城樓底下的十萬大軍也跟著喊起來了。
那聲音不可謂不叫一個壯大,那氣勢不可謂不叫一個雄厚。
弄的曲流晚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該死了。
九侯聽到那么多人附和著自己勾了勾唇,他就是故意在十萬大軍面前誣陷曲流晚的。
他知道蕭亦喬在軍中的威信,再加上他在軍隊里的人一激,曲流晚本就生的太過美艷,眼睛又太過特殊,身份不明,就更加顯得他說的話是真的,這十萬大軍就會被他牽著鼻子走。
到時候皇上又不得不迫于十萬大軍的壓力,將曲流晚處死。
這樣一來,他兩次派人去刺殺皇帝的事兒就能就此翻篇兒,還能為嬛兒掃清面前的障礙,簡直就是一舉多得的事情啊。
這樣想著,九侯心里就越發(fā)的得意,覺得自己走的這步棋,簡直是精妙無比啊!
同時也在心里為那個獻(xiàn)計的女兒記了一功,心想他這個女兒還是有一點兒用的。
而在人群當(dāng)中看戲的姬昌見此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曲流晚啊曲流晚看你這次怎么辦?
九侯的事情能進(jìn)展的這么順利,也少不了他在其中的一番推波助瀾。
他一向都不喜歡自己親自動手,比起演戲,他更加喜歡看戲。
一抹暗紅自他的眼底滑過,他抬眼望著城樓之上的曲流晚。
曲流晚在懵逼了一會兒之后,心想這還得了,孤要是再不反抗就真的要被當(dāng)做禍國妖女給處死了!
可是對方人證物證俱在啊,該怎么辦才好呢?
曲流晚想著下意識地就去捏自己的下巴。
她的一番動作卻引得蘇月嬛一陣警惕,“皇上小心啊?!?p> 蘇月嬛說著就當(dāng)在了蕭亦喬的面前,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曲流晚見她演戲竟然演的這么起勁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她和她爹是一伙的,目的是為了對付孤。
可是孤和她也沒啥大的仇怨,要殺了孤也不必費這么大的勁兒,除非孤知道什么,他們想掩飾的秘密。
曲流晚想著一雙眼睛暗了下來。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將她拿下來!”
蘇月嬛對一旁的侍衛(wèi)使了一個眼神,那侍衛(wèi)是她的人,立馬懂得蘇月嬛的意思上去抓曲流晚。
他們見曲流晚竟然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里,以為她是被嚇傻了,也是一般女子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被嚇傻的。
但就在侍衛(wèi)們的手要碰到曲流晚的那一剎那,一陣怪異的風(fēng)吹來,帶來一陣灰塵,侍衛(wèi)們下意識地就用手捂著自己的眼睛。
接著他們就感覺自己的身上似乎挨了一腳,然后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個不停。
眼前的情況發(fā)生的太過于怪異,并且僅是一眨眼的功夫,一群人見此瞪大了眼睛。
“喂丫頭,我救了你,你要如何報答我?”
曲流晚看了看陰沉下來的天色,又看了看自己面前插著腰一臉傲嬌的女鬼。
默默地扶了扶額,這家伙昨天不是被打飛出去好遠(yuǎn)了嗎?怎么又自己飛回來了?
而且還是凈幫些倒忙。
“妖……妖風(fēng)……”兩個被李霜霜踢到在地的侍衛(wèi)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起來了,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并沒有旁人,而天色又陰沉的恐怖,一張臉上的神色頓時也變得驚恐無比。
“竟敢說本姑娘刮的風(fēng)是妖風(fēng)?本姑娘明明刮的是鬼風(fēng)好不?欠打。”李霜霜聞言頓時感到不悅,說完就施法去打兩個侍衛(wèi)。
曲流晚想喊住她,但是那家伙已經(jīng)飄出去了。
于是曲流晚再次默默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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