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p> 就這樣,泡芙姑娘被直接趕出了房間。她抱著自己懷中的衣服又匆匆折回了菲亞恩納絲的房間里。
第二天一早,鳳年便又收到了來自友人的熱情問候。
她還穿著睡衣呢,人就已經先沖進來了,瓊御好歹禮貌一些見到鳳年的衣著便立馬移開了視線。
鳳年揉著惺忪的眼睛,意識還有些混沌,不等她緩一緩便只聽見一長串話題鉆入耳朵。雖說吵是吵了點......
“多虧了你的身份,不然你現(xiàn)在哪有機會在我這里吵鬧?!兵P年撩了撩自己的有些雜亂的長發(fā),隨意的往枕頭上仰去,“所以——你只是想跟我討論出個結果?”
她并不知道楊千琪的來意,但那些劇情中人物的關聯(lián)肯定沒有人會比她還清楚。
“她和莉耶芙洛亞應該是有些關系的?!痹诼犕陾钋х鲗Ψ苼喍骷{絲的描述,鳳年總覺得她的身上有點莉耶芙洛亞的影子。
處事風格雖相差很大,但總有那么一點點地方是相似的。硬要說這兩個人沒有關系,鳳年和楊千琪也都是不會信的。
畢竟是反派嘛,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有利用價值她們肯定會出手。
“等等,你手里的是什么?味道好重——”鳳年受不住這種味道,急忙抬手掩住鼻口,險些把那碗中的少許藥湯給打翻。
經過一番解釋,鳳年總算是明白了這副藥的作用和來意,可是——這真的太難聞了!
“你,你先拿遠一點?!?p> 聞了這味道,鳳年只覺得胃中一陣難受,竟扶著床邊干嘔起來。
楊千琪哪知道鳳年會有這么大的反應,連忙把藥湯放在一邊順著她的脊背輕拍。
過了好一會,鳳年才稍稍平復下來。她有些后怕的看著那副藥湯,話題依舊圍繞著它,“以前的藥應該沒這么大味道吧?”
“并沒有。昨天蘇塔莉喝的時候也還沒這樣大的苦味,怎么過了一天就這樣了?”像是在問自己一樣,楊千琪也作死的去聞了聞藥湯的味道。
差點就和鳳年有一樣的反應了。
“我差點去世......瓊御扶我一下!”楊千琪有點難以站穩(wěn)身子便急忙求助瓊御,“原本的藥只有在喝下去的時候才會泛苦,光是聞著根本沒有一點味道。”
“我先前也問道過藥劑換新的問題,她們只回答我說是原來的藥失了作用。她們自稱公爵是知道的,我還沒來得及去問?!?p> 鳳年盯著碗壁半晌似乎從其中得到了一個答案,“如你所說,藥是真的被調換了。而且你也沒有必要去問公爵了,他已經起不到什么用了?!?p> “你的意思是......他早就被——!”
“不要這么驚慌,這只是我的猜測?!兵P年揮了揮手說道。雖說這只是她的猜想,但這樣的事情不免讓人往壞的方向猜測。
“公爵還是在意你們兩個女兒的吧?只要他還重視你們一天,菲亞恩納絲就沒有辦法直接動手。蘇塔莉的事情應該還只是個開始,她接下去要對付的就是你了?!?p> “你說說,要是公爵的女兒一個心智退化成小孩子了,另一個......哦,我突然記起一件事情來了。公爵是不是隸屬于國王麾下的?”
楊千琪被問的一愣,隨即回答道,“是的?!?p> 莉耶芙洛亞的作為國王是知道的,但是他并沒有阻止。設想一下,如果莉耶芙洛亞的目的是王位,以她的手段應該是可以直接把王位奪走的,可是她并沒有這么做。她表面上與國王相處是一副相敬如賓的模樣,和兩人背后的處事態(tài)度有十分明顯的比對......
是什么讓她遲遲沒有動手?還是說她在忌憚著些什么?
“你提這個做什么?”
楊千琪的聲音拉回了鳳年越究越深的思路,她想了一會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想,菲亞恩納絲和莉耶芙洛亞是互相認識的,而且她們的關系還不止認識那么簡單,可能會比隸屬和互相利用還要更親近些?!?p> “這個問題先跳過,我們再來談談那位泡芙姑娘吧。你怎么想到給她起這樣的名字了?”鳳年有點好奇,是不是這個女孩長得太過可人才會被楊千琪冠上這么個名字呢?
“只是覺得泡芙姑娘這個名字挺順耳的就這么喊出來了,不然我再給她起別的名字?比如‘珍珠姑娘’?”
嚴謹沉重的氣氛一下子又變得輕松了起來。
“你且安心,她根本沒有任何威脅?!痹捯敉nD片刻,鳳年不禁又多想了起來。
說不定那最大的威脅恰恰就在自己身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