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輕薄四爺(二)
次日一早,軟趴趴的太陽還是抵不住狂風(fēng)亂舞的風(fēng)雪。才出來一會兒,人們剛想打招呼來著就消失在云朵里不見了。
吉寶寶縮了縮腳,覺得冷的可以,又覺得太陽穴跳動的厲害,頭昏昏沉沉的痛的可以,邊提了提被子,又揉了揉太陽穴,適才舒服些。
開了眼,長長的睫毛在四下晃悠著,忽然,好似見到鬼著跳了起來。
“我,又被綁架了嗎?”
四爺才睡著,就聽見天嚎叫的聲音,抬起發(fā)沉的眼皮說著:“誰敢綁架你。”
這一夜不是夢話連篇就是口渴要水喝,還時不時的踢被子。世間怕是誰也沒見過這么難伺候的女子,見了不立刻拔腿就跑,還敢綁架,那不是自討苦吃嗎??上I(lǐng)悟的太晚了。
吉寶寶樂滋滋想著,現(xiàn)在自己可不是剛來那會萬事俱欠還欠東風(fēng)的,這回可是有三級數(shù)據(jù)電流,不怕死的只管放馬過來,她絕不電死他。
諂媚的拋著丹鳳眼,自然也就不怕這所謂殺人如麻的四爺。
坐下來雙手環(huán)抱著說到:“你為什么把我?guī)肽闼臓敻校瑸槭裁床凰臀一乩赘??!?p> 四爺見她全然沒了往日的唯唯諾諾。這回便尋身而上,將她抵在床角,昨夜那么辛苦這回難道不應(yīng)該得到些補(bǔ)償。
便如餓狼般貪婪的看著這個不施粉黛還依舊美的嚇人的女子。
“你,要做什么?!币姛o處可退,她也不退,直面迎上的問道。
“我能干什么,我要你負(fù)責(zé)。”
“負(fù)責(zé)”她聽著這個莫名的說法,要她負(fù)責(zé),負(fù)什么責(zé)。
邪魅的丹鳳眼忽然磷光閃閃“若你愿意做我的仆人,我不會介意的,自然對你負(fù)責(zé)到底。”
“你不怕我,要我做你的仆人?!?p> “呵呵,我為什么要怕你?!?p> “所以,你就輕薄我。”
吉寶寶猛的眨眼,這什么時候的事,輕薄了,難道那不夢,是真實的。昨日夢里確實輕薄了以為入眼的男子,難道是四爺,那她昨晚是怎么活下來的,想起實在驚恐萬分。
可是“那又如何,就親了你了不可以嗎?”
可以,深邃的眼眸細(xì)細(xì)的看這嬌小玲瓏的朱唇“你親過多少男子?!?p> 夢里的她那可是左擁右抱。
“太多了,不記得?!?p> “你不怕死……”這回他也不氣,臉仍舊寒氣重點逼人,就是容顏太過俊俏了容易叫人出神。
“我且問你,你為什么不把我送回雷府?!彼崎_眼,再看下去饒了情緒就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爺我問你,親過多少男子。”
吉寶寶見他不依不撓便掐起手指算著“好看的一倆百,過的去的七八十吧?!?p> “我真沒說錯,你是個花心的女子?!?p> 什么,她是個花心的女子,在世三十年除了牽過老爸和哥哥的手,還沒牽過哪個不知名的男子的手。她花心,如果她這也算花心,那天底下不都是花菜了。
不過,好像,在這邊沒有優(yōu)勢的時候,被十四爺輕薄過好像。
“花心不該是我們女人的資本嗎?”就許你們?nèi)匏逆?,我們就不能輕薄一倆個嗎,什么道理?!霸谖覀兡?,女子要是不花心點,怎么知道哪個男子適合我們?!闭f著要把他推開,這么近的靠著,還是有壓力的。
“我說過,你輕薄了我,我要你負(fù)責(zé)?!敝灰幌肫鹉莻€什么平平的就來氣,把頭底的更近,就差枕在她肩上。
“起開,不同你開玩笑了。你一位爺居然要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負(fù)責(zé),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p> 說著偷笑著,這么死不要臉的千年冰上,一大早就吃錯藥,看我不電死你好好治治。
四爺只覺腳底一陣發(fā)麻,整個人支撐不住撲了上去。
那唇正好不好的蓋在吉寶寶唇上。
吉寶寶捶胸暗暗生氣“我是不是傻啊,就不會先走開,再弄?!?p> 用力的推了四爺,翻身而過,抹了被碰過的唇。
匪笑到“我輕薄你又如何,你能奈我何,我偏偏就不負(fù)責(zé)了?!闭f罷又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完事后拿起衣角用力的把嘴唇擦干凈。
“你……”他氣的青筋爆脹,她是嫌棄他臟嗎。這么無法無天的女子他這么會看上的,真是越想越生氣。
見她擺了個鬼臉離開,直接火冒三丈不止。
“你……你……你……”
吉寶寶回了頭說到“你什么你,不乖的話,老娘我玩死你?!痹谧炖锢^續(xù)嘀咕著“以為你是一國之君我就該怕你,在我這就沒有怕這個字,何況你還沒成型呢?!?p> 大搖大擺的下了床,'換了身翡翠紫藍(lán)花的衣裳,又去扯下四爺?shù)暮砂昧艘诲V銀子。
在他面前晃著“這個就算車費(fèi)了,我可沒劫你錢,省的日后又來找我要錢?!?p> “你不要太囂張了,等腿不麻了我一定要你好看。”也不知怎么回事,今日這腿怎么麻了這么久還不見好。
給我好看,老娘也就弄個一級數(shù)據(jù)電流就叫你動彈不得,還要我好看。
不理會的開了門要離去。只見一粉紅婢女端著熱乎乎的紅糖血燕粥過來。邊上還精心陪著檸檬皂夾漱口水。
“姑娘醒了,吃早餐吧,四爺說你受了傷應(yīng)該好好補(bǔ)血。”
吉寶寶見著手上精心包扎的傷口,又看了看床上一動不動的四爺。
拿過粥含了含,覺著溫度適宜,便一飲而盡。
白雪見著目瞪口呆,“姑娘慢些,還有?!?p> “謝了,飽了?!?p> 才出云拱門就聽那女仆說著“四爺定時照顧了一夜腳麻無力了?!?p> “雍正……”
冷風(fēng)吹在臉上,沒摸潤膚油的臉被風(fēng)刮的生疼。
吉寶寶望著四爺府上的大牌匾,雍正、十四爺、大哥對不起,我不能傷害你們。我知道我不是一個自由的人,不能接受你們的感情,也請你們不要再對我好了。孤寂的身影一步步消失在四爺大門口前,留下長長的身影。
“吉安,我看也快過年了,要不選個良辰吉日把你們的婚事辦了吧。”
吉寶寶奇怪的看著舅母,今天早上回來的時候也不見舅舅罵她,這回舅母又說這么有的沒有的,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舅母,我舅舅他怎么了?!?p> 雷金玉最近受了不少打擊,原以為太子倒臺,八爺受皇上的重用,怕是局勢已定。
不想昨日大阿哥東川事發(fā),對太子施了巫蠱之術(shù),被皇上幽禁。
那八哥受眾臣推薦可當(dāng)擔(dān)大事,卻龍顏大怒說是結(jié)黨營私。
嚇得他們這些大臣一個個不敢隨便交頭接耳。日日提著膽子警醒的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