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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優(yōu)小事紀

2010年11月,險動手錢老板結梁子

網優(yōu)小事紀 徐氏揚名 1990 2018-12-28 22:27:55

  準確的來說,在目前的團隊中,我是最閃亮的那一顆星。

  不為別的,只因我最得項目領導超爺的器重。

  如果要調派項目成員,我相信我不在被選擇行列里,在領導眼里,最看重的團隊成員并不一定是能力最強的或者貢獻最大的,而是最具潛力的,最合心意的,我說我是,你們可能不信,不信咱們就同期項目成員來比比看:

  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超爺如此,這支團隊也如此;

  團長,能力最強者,沒有疑問,不要看團長平常嘻嘻哈哈的不正經,自從升崗中級以后水平突飛猛進,他本身就帶有很強的學習能力,不然何以同一起跑線,人家考過了中級,我和錢老板都考不過呢?

  團長進公司的那一批員工被稱為“黃金一代”,同批次的楊老板我?guī)煾甘橇享椖縏L,大屁股是省公司項目TL,龐經理是部門一把手,還有一個吳帥哥早就是TL了,即便是黃金一代的末流,也具有不可小覷的能力。

  能力最強的往往也最杯具,假如是楊老板來此,恐怕也不比團長好到哪去。

  錢老板,貢獻最大者,辦事成熟沉穩(wěn),整個項目能夠從儀征試驗階段通過客戶的認可,前場部分很大程度上要歸功于錢老板,而且老錢RF優(yōu)化底子扎實,又能吃苦,所以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前場最核心,其又是項目開始之初就在的元老級人物,深得超爺信任。

  只不過錢老板善于運用已知和成熟的經驗做法,不善于創(chuàng)新和冒險,才被我占了便宜。

  什么緊急的狀況都敵不過一個“穩(wěn)”字,可世上哪有那么多緊急情況呢?

  靜靜,就不提靜靜了,此刻他考證未過,級別最低,工作安排也是比較邊緣的,在我升崗之后就變成了項目的底層,但是就是這個底層,日后離職進入揚州電信項目我們同性質的競爭公司,也是以實力最強的TL崗位進入的。

  雞頭鳳尾本就差不了多少,個人有個人的選擇。

  我嘛!既不是實力最強的也不是最穩(wěn)妥的,更不是貢獻最大的,我只是吃住娛樂都與超爺一起,敢于冒險善于學習,還會鉆營,是最受領導喜歡的角色,也是領導最愿意教的角色。

  “我以后肯定是要回南京的,我想把你帶成揚州項目以后的TL”,超爺曾悄悄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當時我不信,認為那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也沒當回事。

  越是實力強的團隊,內部競爭也越是激烈,只不過一般都不怎么表現出來,如同平靜的水面下藏著波濤洶涌,如同一個安安靜靜的火藥庫,睡在身邊的兄弟可能也會紅著眼揣著刀盯著你,所以得時刻小心,不能有一點火星。

  不幸的是,我還是不小心燃起了這點火星子。

  那天是和月姐聊天不順利,我?guī)еc怒氣,晚上和超爺在看電影的時候,我就埋怨錢老板打游戲聲音大,其實他一直如此,只不過我從未在意,那夜也不知道為什么會一直覺得煩躁,我說了兩遍錢老板聲音調小一些,他都充耳不聞。

  第三遍的時候我直接吼了:

  “你大爺的聲音調小一點不行???”

  其實吼完我就后悔了,不應該對同事這個態(tài)度,但是已經晚了。

  “你麻痹的你說啥,臥槽尼瑪的你個臭煞筆在說一遍”,錢老板不知為何火氣比我還大,罵的話句句刺耳。

  團長和超爺面面相覷,都覺得很尷尬。

  “臥槽,說尼瑪啥了你罵的這么狠?至于嗎”,我有心想緩和一下。

  “草泥馬,老子看你就是個臭煞筆,XXXXXX”,難以描繪的污言穢語越來越多。

  說心里話,正常人被這么羞辱誰也無法忍耐,我隨手抄起桌上的小盆栽沖他的臉就砸,團長眼疾手快的用手擋了一下,盆栽轉變了角度砸到了錢老板的電腦屏幕后面,水和泥散落了滿桌子都是,這架勢難以平息了,錢老板跳起來直接搬電腦向我砸過來。。。

  這時候的超爺和團長一個拉我一個拉他,超爺反應更靈敏,電腦直接砸在他的身上,雖然如此,但是在電腦要落地的時候還是被超爺抓住了,事后檢查只有鍵盤崩出來幾個,其它沒有損壞,這也避免了一次財物索賠。

  “都他媽有完沒完,再不停下你們倆都開除項目”,超爺怒了。

  錢老板猶自喋喋不休的罵著,團長拉著我直接出門下樓。

  團長的手不出意外的流血了,我陪著他去診所包扎,回來的時候迎面黑夜里的冷風,我感到既憤怒又窩火。

  這一次的矛盾真是處理的不痛快,我想假如當時超爺不在,我們兩個打一架,無論是他臉上掛彩還是我鼻青臉腫都要比這樣好的多。

  由于沒有直接肢體沖突,兩個人的火都窩在了心里,不知道窩了多少年。

  回去的時候桌子已經清理干凈,燈也已經關了,超爺和錢老板都上床睡覺了,我也沒再說什么話,借著窗外的光亮摸索著上床躺下了。

  第二天一整天我和錢老板都沒有說話。

  超爺私下里勸我讓我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我相信他也對錢老板說過一樣的話,只不過對方明顯沒有聽從。

  還是我主動吧!我找到在廁所抽煙的錢老板,比較別扭的跟他說:“對不起啊錢老板,別往心里去”。

  他不自然的看著墻說:“沒事沒事”。

  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從那以后,我們兩個再沒有單獨呆在一起過,有時候辦事處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不是他出門就是我出門,不知怎么的就是不自在。

  三個月后錢老板被調派到了其他項目,我才感覺到輕松自然,可是僅僅半年后他又重新返回揚州項目做了我的TL,我們倆再一次導致了龍爭虎斗的紊亂局面,輪番上臺互相整,雞飛狗跳不安寧,那時的日子才真是一言難盡。

  唉!后面再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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