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又出事了
“帥帥,你知道女人最喜歡的三種花是什么嗎?”
方美女美目在月季花上流轉一圈,嘴唇微翹。
“玫瑰花,山茶花,月季花?”王帥帥答道。
方美女掩嘴輕笑:
“你好老土,虧你還說自己找過一個連的女朋友,一點都不懂女人心。
我們新時代的人要的是有錢花,隨便花,拿去花。”
王帥帥尷尬的把月季花丟在地上,他的女人又不要哄,他哪里知道別的女人要什么花。
這時候,單琳提著食盒和曲執(zhí)同時從房間內出來。
方美女臉色瞬間變得精彩無比了喜悅驚愕,一浪蓋過一浪。
她沒想到能在這里碰到曲執(zhí),是意外之喜。
她不懂王帥帥的嬌嬌妻怎么和曲執(zhí)攪在一起,是驚詫。
當她看到王帥帥表現(xiàn),似乎是早知道的樣子。
頓時覺得整件事情變得超乎尋常的精彩。
“曲帥哥,你好狠的心啊,我發(fā)微信你都不回,原來是金屋藏嬌,守著單大美女??!”
平時軟軟糯糯,陽光開朗單琳,看到方美女卻突然變得有些陰郁了,也沒有多說話。
撿起地上的月季花,默默的回了自己家。
王帥帥束手束腳的站在一旁,身體發(fā)涼,耳里轟鳴,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自己手都摸不上的女人,眨眼就在自己面前給強者,投懷送抱。
而且我才是受害者啊!
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方美女沒注意到那么多,頭發(fā)一甩,親切的道:
“曲帥哥,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你和我們一起嗨唄?!?p> 曲執(zhí)哪有心情和他們去嗨,晚上的修煉時間到了,他忙的很,城市的綠化少不了他。
“下次吧,我還有事!”
方美女嘟著嘴,拉著曲執(zhí)撒嬌道:
“莫咯,曲帥哥,你每次都說下次,都說了幾個月了,就滿足我一次小小的愿望唄?!?p> 在一旁看的王帥帥已經陷入極度不適狀態(tài)。
這家伙還沒有自己帥,不就是個系統(tǒng)戒除人嗎?
為什么那么受女人歡迎?
曲執(zhí)遵循男女平等守則,剛硬道:
“我也有很多小愿望,但是從來沒有實現(xiàn)過,回聊?!?p> ......
王帥帥見方美女翹首不甘的樣子,吃味撇了撇嘴:
“別看了,那人有什么好看的?!?p> 方美女吃吃一笑:“那才是真正的帥哥,你個老土八輩子也比不上,快點給我說說他的事情?!?p> 本來他就對曲執(zhí)不爽,老婆也被拐了,現(xiàn)在自己物色的備胎也被他勾走了魂。
按理來說,兩人已經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內心總是一次次選擇原諒。
......
曲執(zhí)有些頭疼,他這是個隱蔽住所,沒有熟人知道,現(xiàn)在被這個惦記著自己烏龜?shù)呐酥馈?p> 總感覺容易惹麻煩。
目前的住所離沙江很近,方便修煉。
他暫時還不想搬動,一是手里沒有多余錢,二是等開學了,他可以在學校和家里來回跑。
學校也在江邊,不耽誤修煉。
“嗖!”
曲執(zhí)打開手機一看,他被邀進了一個新的微信群。
“綠色健康群”
方美女,單琳,還有說唱天王。
方美女:“新群新氣象,為了我們情誼,我先發(fā)為敬!”
您有一個v信紅包!
您搶了0.06!
曲執(zhí)眉頭一皺:“這女人搞什么鬼?”
說唱天王:“哈哈,搶紅包我可沒有怕過誰。”
十塊錢的紅包,這個人搶了八塊八。
您屏蔽了“綠色健康群”!
神經病,誰要和你們搶紅包。
從來沒有搶過一塊錢以上的人,不,搶一毛以上屈指可數(shù)的人會和你們搶紅包?
......
凌晨一點,曲執(zhí)拖著水管離開了第三片草地,他已經明顯感覺到這些草有些扎人了。
再澆下去,環(huán)衛(wèi)叔叔真的要在晚上來蹲他的點了。
白天辛辛苦苦給草地推平,一個晚上又長出好幾寸。
靜寂的環(huán)江綠化帶上,江風輕拂,讓炎熱的夏天有了幾分清爽。
此時夜已漸深,曲執(zhí)由于修煉“水經”非但沒有倦意,反而更加的精神抖擻。
“叮鈴~叮鈴”
一道俏麗的聲音帶著清脆的鈴聲從黑暗中跑出來。
兩人相視一眼,下意識的在心里說一聲:
“跑步?”
“環(huán)衛(wèi)?”
誰特么晚上一點鐘出來跑步?
曲執(zhí)意識到這個笑起來有酒窩的女人肯定不是善茬,假裝鎮(zhèn)定了往前走,實際腳步已經在做直線加速運動。
女人亦在與曲執(zhí)擦肩而過的瞬間,美目帶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才漸漸消失在黑暗中。
曲執(zhí)想到白天那顆暈厥的包菜男,如果真有兇手,這個女人的嫌疑最大。
他只想找個地方好好修煉,不想卷入莫名其妙的兇案。
“你小子,怎么這個點還在澆水?”
一位黑風衣男突然出現(xiàn)在路燈邊,手指磨砂著下巴,還有頭穿著同款風衣的大狼狗在地上刨土。
隱約間,似是看到一顆人頭埋在土里。
“打擾了!”
曲執(zhí)拖著水管,默默轉身離去。
風衣男一個轉身,來到了曲執(zhí)身前,審視似的盯著他看了兩圈:
“你小子打算干嘛去?”
“我什么都沒看見,你們沒必要為難我一個環(huán)衛(wèi)工人。”
大狼狗突然道:“局長,挖到紋身了,是肉霸沒錯了!”
呂森朝狼狗揮手示意:“給我繼續(xù)挖!”
當他視線回到曲執(zhí)身上時,有一本正經道:
“配合輯事局工作,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你小子大晚上不睡覺,跑這里澆水,要是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我得把你帶回局里,觀察兩天?!?p> 大狼狗汪的叫了一聲:
“局長,還帶人回去啊,我的窩都快被他們占了。”
“咳咳,這頭狼狗,狗言狗語,語言系統(tǒng)混亂了吧?”呂森咳嗽了一聲。
狼狗飛快的刨著土:“局長,我都聽見了,您折騰他們就好,別折騰我的窩啊!”
一群神經病,別耽誤我練功啊。
曲執(zhí)真心覺得累,他只是想找個地方好好澆澆花草都不行嗎?
呂森毫不在意的道:“小子,趕緊給我展示一下你的異能,否則今天你得跟我回局里喝茶,附近方圓幾里,你是唯一的人,具有很大的嫌疑?!?p> 如你所愿!
曲執(zhí)也不想盲目招惹一個未知的敵人,反正遲早會別人知道,不如提前適應適應。
水流從曲執(zhí)手中的水管射出,像激光刀一樣,把埋人的土坑,沖刷的干干凈凈。
露出里邊,壯碩的胸肌上鐫刻著血淋淋的牛形紋身的光頭男人。
?。ǖ诙徽卤黄帘瘟?,以下是屏蔽的內容,經過修改之后的。)
“掌控力不錯,算是六品水系異能,很好,再試試治療效果!”
呂森滿意的點點頭。
“事先說明,出了什么事情你負責嗎?”
曲執(zhí)不想無緣無故背上殺人的嫌疑,鬼知道能不能治療,于是拿出手機錄像錄音。
大狼狗人立而起,看著曲執(zhí)的手機界面露出潔白的犬牙,嘿嘿笑道:
“局長,你還挺上鏡的嘛!”
堂堂大南方輯事局的局長,竟然要通過錄視頻的方式證明自己。
說出去會被笑掉大牙。
“好吧,趕緊錄!我......”呂森保證道。
“啪!”
一道水柱無情的撞在了光頭男的肉牛紋身上。
強大的沖勁,讓他胸口瞬間血肉模糊,整個人在狂退了數(shù)米遠,在撞到一個路燈的情況下,才停了下來。
光頭男哇的吐出一口水,驚恐萬分的道:
“是狗,太恐怖了,我再也不做肉霸了!”
大狼狗腆著大臉,湊到光頭佬面前,質問道:
“狗怎么了?你說清楚點?”
光頭男看來眼大狼狗,搖頭道:
“不不不,不是你這樣的狗,是個女人,笑起來臉上有對迷人酒窩,可愛又迷人......”
“沉浸在美好而漏洞百出的回憶里,腦袋后面殘留的記憶修改液。
局長,這個月都發(fā)生三起系統(tǒng)宿主被篡改記憶的事故了。
手法好不專業(yè),修改記憶就不能走心點嗎?
全都是贊美的,傻狗都知道有問題?!?p> 大狼狗又嗅又舔,非常鄙夷的用神念吐槽道。
什么事情都要他堂堂大局長出面,算什么事!
所以他迫切想招幾個勤勞肯干的手下。
曲執(zhí)明顯就是個不錯的人選。
初出茅廬,愣頭青,一張白紙。
稍加打磨就是個好幫手。
呂森雙手抱在胸前,評價道:
“你小子,基本能力素質都不錯,是個胚子?!?p> 曲執(zhí)點點頭:“我知道,所以,沒事我就走了!”
呂森咬緊牙關,我可是堂堂的大南輯事局局長,難道招募一個臨時工還要親口去求。
自覺點,求我一下,我這不就答應了嘛。
“打擾大佬們辦案子,我先撤了!”
曲執(zhí)拖著水管繼續(xù)向北走,他只想修煉啊,為什么總是碰到些神經病。
大狼狗砸吧著嘴:“局長,你想要人家入伙就直接說唄,非得打腫臉充胖子。
再說了,以前要不是您總把大家當成負能量收割機,幾個老同志也不會都爭著搶著退休或者外調......”
呂森面無愧色,傲然道:
“一群老油渣子,指望他們能做點好事,我以后只招新人,一步步帶起來?!?p> 狼狗淡淡的把臉撇到一旁:“哦,那能不把他們往我狗窩里趕嗎?”
呂森輕輕的踹了大狼狗一腳:
“死狗,就你話多,你就不知道幫著捧哏,帶一下節(jié)奏,我堂堂大局長,不要面子的啊?”
大狼狗夾著尾巴委屈的嗚咽了兩下,混口狗糧真不容易。
......
時至凌晨三時,曲執(zhí)躲在臨江側一處隱蔽的草叢中修煉水經。
此時他已經放棄了水管,他選擇了從哪里來回到哪里去的。
凈化水沿著地面重新流入河流,也算是為凈化母親河貢獻一份力量。
忽而,草叢中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女聲嬌嗔道:“死鬼,你選的好地方,蚊子這么多?怎么玩?”
男聲低沉道:“我準備好東西,換上這個。”
......
“都什么人,凌晨三點了,還在外面亂搞!”
曲執(zhí)一臉晦氣的從草叢中走了出來。
幸好他修煉的功法不會走火入魔。
不然以這種修煉節(jié)奏,遲早藥丸。
“咚!”
他沿著江邊又向前走了許久,直至耳根徹底清凈下來。
只是一口氣還沒有緩過來,一個易拉罐就迎頭砸了過來。
“該死的,今天是碰到邪了?”
他憤怒的沖上了岸,看哪個不長眼的亂丟垃圾。
只見一雙光潔修長的腿在胡亂的怕打著草地,美腿的主人似乎喝高了,臉蛋上有兩團紅云,眼神迷離。
“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曲執(zhí)皺眉道。
“啊,是戒除人大人,你也來看我笑話嗎?你也覺得我是煞筆嗎?”單琳歪著頭傻笑道。
“原來知道自己傻!”曲執(zhí)心中暗道。
“那個女人有什么好的,xx都下垂了,戒除人大人,你說,誰的好?評評理!”
單琳把手伸到了身后,搖搖擺擺的摸索了一陣,扯出了那個啥的物件,隨手往草地一丟……
飲酒想,夏夜,單琳滿身汗液酒汁,根本不存在yy的場面。
曲執(zhí)迅速抽出,皺著眉頭看了眼沾滿了酒汗非常粘稠的手:
“你該洗澡了…”
“戒除人大人,你也嫌棄我嗎?我到底哪里不好了?……”
說著說著單琳眼眶里涌出了珍珠,像山洪暴發(fā),一發(fā)不可收拾。
“出這么多汗,能不臟嗎?難道不應該洗澡嗎?”曲執(zhí)不知道淚點在哪里。
這時候他很想學會那招,砍脖子能把人砍暈的招式。
哭哭滴滴的女人,著實煩人。
“我的凈化水好像有點治療的作用?”
曲執(zhí)的手掌噴出一股水流,無情的拍打在單琳的身軀上。
跟澆草地一樣輕松!
不,應該是澆花!
看著在被水流沖洗漸漸由哭泣變成了尖叫,曲執(zhí)心頭暗喜。
“果然有用!”
十分鐘后!
“我這是怎么了?”
單琳捂著某處位置,一臉懵逼的看著“意猶未盡”的曲執(zhí)。
“你喝醉了,我給你醒醒酒,xx是你自己脫的,別看著我?!?p> 曲執(zhí)的話讓好不容易恢復的單琳又變成了大紅臉。
哪有這樣說話的人?
“啊,我喝醉了嗎?那我還做了什么?”
曲執(zhí)面無表情道:“還讓我摸了你那個!”
單琳楞了半晌:戒除人大人是魔鬼嗎?......
囚白
不過圣誕節(jié),全心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