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水之羽翼
好個牙尖嘴利的丫頭。
什那榕倒不生氣,女孩子就該如此才好。
反而偷偷用氣將皇甫君笑隱藏起來,讓在房間里的兩人發(fā)現(xiàn)不了她的到來。
“姑娘,你放心,我們這里開房是要用身份證,而且受到了衙門聯(lián)網(wǎng)監(jiān)管,未成年是開不了房的?!?p> 皇甫君笑微微一笑,語氣又犀利了幾分:“既然是合理合法買賣,那我瞥一眼總行吧?
萬一我弟弟在里面被什么不明身份的人物盤了,你們賠的起嗎?”
什那榕斷不可能被她嚇到,眉角間流露出戲謔之色:
“小姑娘,保護客戶的隱私也是合理合法的,若是你不怕為難的話,請在這里等著,等上鐘時間結束,你再進去看,是不是你弟弟,做沒做違法亂紀的事,一目了然?!?p> 這話有理有據(jù),滴水不漏,皇甫君笑還是嫩了點,被這擊太極打的也不知道作何反駁。
軟的不行,來硬的,也不行。
若是真用強硬手段,曲執(zhí)無論在里面有沒有發(fā)生事,都會變成有事,這種后果,她還是得顧及到。
苦無突破口的皇甫君笑忽然開始旁推測擊,閑聊亂侃。
“看您的打扮,應該不是服務員吧?讓我猜猜你的身份,難道是老板?水世界的老板是女的,名叫什那榕,鼎鼎大名的療養(yǎng)女王?!?p> 水世界的服務員,包括經(jīng)理,都穿著制式服裝,這個稍微注意力強的人都能發(fā)現(xiàn)。
皇甫君笑來之前,又重新查了一遍關于“水世界”的資料。
綜合一下,得出了以上結論。
什那榕嘴角微翹,目光中流露出笑意:
“小姑娘,你很聰明。不過你想看的東西,無論從哪個角度都是會對你造成傷害的東西,早點放棄,眼不見心為盡,硬要胡攪蠻纏這一點上又稱的上愚蠢。”
雖然被諷刺了,皇甫君笑卻也不惱:“你誤會了,我相信我弟弟,我是怕他被人盤,他是沒有興趣盤別人?!?p> 所謂弟弟,不過是托辭罷了,一個戒除人怎么可能和一個普通人是兄妹,什那榕用腳都能看出來,這個女孩眼底藏著的感情。
“小妹妹,你口中的弟弟恐怕也不小了吧?你張口閉口的弟弟,看起來也不像姐姐對弟弟的關心那么簡單吧?做過來人的我真不是打擊你,你對男人的認識還停留在表面,可以說的上是不知道深淺。”
“你又有什么高深的看法?”皇甫君笑反問道。
什那榕目光一凝,鄭重道:“你之所緊張,之所以想親眼見到,無非是因為你心里還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想通過事實來證明你的男人不是這樣的。
然而,事實只會讓你失望,男人本色,是個男人都無法免俗,你如果不信,你可以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聽?!?p> 三品修士,耳朵靈敏的可怕,房間內的動靜,她聽的一清二楚。
此起彼伏的聲音,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皇甫君笑一怔,心臟砰砰直跳,幾乎要從口里跳出來,突然被這么一提,她反而格外緊張了。
什那榕露出了看穿一切的笑容:“怎么?不敢聽?”
“我相信他,而且我不喜歡聽墻角,要證明就直接眼見為實,不搞這些捕風捉影的事,自我欺騙?!被矢鋈晃站o了拳頭,堅定的道。
如果說一開始什那榕希望皇甫君笑知難而退,那么現(xiàn)在她希望給她一點教訓。
客戶隱私先放在一邊。
教一個女生認識渣男的本來面目顯然更加有趣。
“那你睜大眼睛看好了!”
什那榕悄無聲息的將門推開一絲縫隙...
房內春光無暇...
看了半分鐘,門又悄悄的合上。
皇甫君笑臉上憋著笑,什那榕臉色有些發(fā)黑。
這人不按套路出牌。
......
話說剛進了房間,女金剛狼就把黑皮衣給撕碎了,露出里面異軍突起的白色露肚皮短卦子。
在她準備繼續(xù)撕扯時,曲執(zhí)連忙制止:
“里面的先別脫。”
“不脫怎么按?”
“一步步的來,要先把別的穴位按到位,再進合力才能達到效果,而且你把衣服都撕碎了,待會出去你穿什么?”
女金剛狼看傻子似的瞥了他一眼:
“那我管不著,我爽完了就睡著了,剩下的林彎彎自己愁去?!?p> 曲執(zhí):......
為林律師默哀三十秒。
“躺下吧,準備開始了。”
女金剛狼完全把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頗有性致的打量掛著天花板上的紅繩子。
“你會玩這個嗎?我想試試?!?p> “不會,我認識一個會玩這個的,下次推薦給你認識。”曲執(zhí)想到了孽紅霜。
金剛狼女不按套路出牌,雙手拽著繩子,筆直的長腿凌空踏了兩步,整個人就半吊在了天花板上,像只女蝙蝠俠:
“我就要玩這個,你趕快想好玩的方案,要是玩的我不滿意,你的利用價值歸零,我就挖了你的心肝吃?!?p> 只見紅繩輕輕一松,那道身影伴著紅繩降落,編織成小臟辮,還包了銀箔的黑發(fā)戳到了曲執(zhí)身上,一根細長的手指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
以她金剛狼般利爪,相信掏心窩廢不了兩秒鐘。
據(jù)曲執(zhí)了解,這個東西是給技師用的,而不是顧客吊在繩子上。
秉著顧客是上帝的原則。
曲執(zhí)沒有費勁糾正女金剛狼傻窎般的行徑,因為他腦海里已經(jīng)布置了一個不錯的計劃。
“我剛好想到一個方案,你要不要試試?!?p> 女金剛狼酷酷一笑:“要?!?p> “準備好了嗎?”
“準...”
噗…
話音未落,兩道拱形水柱交叉著灌進了女金剛狼的嘴里。
不過兩道水柱只不過蜻蜓點水一般,迅速開始跳躍,開始分岔,從粗壯的水柱分成了一縷縷水柱,落在了她背部的督脈與足太陽膀胱經(jīng)上,均勻的覆蓋住。
從遠處看去,恰好構成了寬大,高張的水流之羽翼。
曲執(zhí)心知要對付這個女人必須用上“補水”,于是在翅膀形成的瞬間,迅速運轉水經(jīng)。
調動“補水”,碩大的金滴不斷滾入翅膀之中。
霎時。
女金剛狼手纏紅繩,倒掛半空,身后一雙金色的流動羽翼,氣流蒸蒸。
她那緊揪的眉眼間,舒爽之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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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請開始你的表演
巨浪沖刷沙灘。
狂風掠過花海。
《少女懷春的十個跡象》在曲執(zhí)手中綻放出儼如魔法般絢爛的威力,勁道噴張,氣機流轉,玄奧無比。
有女金剛狼打底,曲執(zhí)可以在這張厚實的畫板上肆意試驗,其實這樣也有好處,可以將“補水”的作用放到極致,林律師的身體強化效率無疑是一日千里。
只是他弄不明白的是,為何女金剛狼接管身體時,會有這么強大的精氣,而換成林律師卻變得柔柔弱弱。
按照天武皇和武皇系統(tǒng)的模式,兩者共用的是一具身體,境界和實力沒有明顯變化。
而這邊,唯一受到了影響的是元神,她的元神已經(jīng)自行覺醒,雖然林律師卻不能自主掌控元神,但不可否認的是元神一直在發(fā)揮作用。
即使是跟系統(tǒng)打了一輩子的交道的系統(tǒng)戒除中心,對意識的認識和研究也不算高深,這讓曲執(zhí)很困惑。
他下意識的想到了隱遁在原諒帽里的天武皇,在無摩地平相見的畫面更是歷歷在目。
如果說,女金剛狼作為一個意識能夠掌控林彎彎的身體,那么天武皇作為一尊更強意識,是否躲在某個角落偷偷窺視他的身體。
想到此處,即便耳邊傳來,一陣陣令人犯罪的野性呼喚,也不能引起他的一絲關注。
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全身貫注的思考著。
灰鐘,意識,天武皇,在他腦海里亂成了一鍋粥,他下意識的將三樣事物聯(lián)系到了一起,試圖得到某種聯(lián)系。
......
所以什那榕和皇甫君笑看到的畫面就是曲執(zhí)正襟危坐在板凳上,蹙著眉頭,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在其身后則有一個緊閉著雙目,狂野躁動的臉龐。
什那榕眉頭一皺:“這難道是新技術?”
不信邪的她又打開了門縫,一瞧,背對著這尊玉女倒掛而坐,莫非有什么講究,莫非在修煉功法,歷練心性?
皇甫君笑有些激動揮舞著小拳頭:“我就說了,他和別人不一樣?!?p> 說實話,她也害怕,心目中的直男弟會變得和那些滿腦肥腸的家伙一樣油膩下流。
還好,直男弟,還是她的那個直男弟。
什那榕沒有立下判斷,視線開始上移,她感受到了一股不同氣,還有水的波動。
金色的液體羽翼漂浮在空氣,作為【娥皇女醫(yī)系統(tǒng)】宿主,她一眼看出來羽翼連接路徑的奇特之處。
但是這種手法和穴位布局,在她所學的知識體系中都沒有記載,穴位,經(jīng)絡繁如星辰,搭配關系,不同的運行路線,所造成的效果截然不同,能生能死。
她擅長的針灸,每次運針時都極為講究,像這種一股腦全攤上的做法無疑是在瞎來,完全不可取的行為。
但偏偏那水流構成的羽翼卻十分的和諧,上下有度,律動有序,每一道水流都能發(fā)揮其不同的作用。
“這種手法聞所未聞!”什那榕看的不由得有些入迷了,推開門往里面走去。
正在偷偷觀察的皇甫君笑被突然敞開的門嚇了一跳,小嘴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你干嘛…”
曲執(zhí)手一松,金色的補水瞬間回流,但水流卻沒有被他收回來,化成極為纖細的線,將半掛在空中的女金剛狼控制住,免得她亂開殺。
“你的手法是在哪里學的?”什那榕用元神問道。
曲執(zhí)倒是沒有隱瞞:“彼岸花戒除中心,什老板有什么事嗎?”
什那榕打開了記憶庫,瘋狂搜索著關鍵詞,戒除中心就那么多人,但是她卻無法匹配到相稱之人。
皇甫君笑眼見偷窺被識破了,只好大方的站了,裝作老司機的模樣,打量著周圍的裝備和設施。
尤其是看到倒掛在半空中女金剛狼時,小臉上明顯閃過一絲驚訝和不安,不過表面上還是努力維持平靜。
畢竟他們還是“兄弟”關系,不是正式的男女朋友,她也不好管的太寬。
“直男弟,這個姐姐是誰???你玩的蠻嗨的嘛?”
“一個幫過我忙的朋友,我在幫她疏通筋骨?!鼻鷪?zhí)沒有隱瞞,推拿并不是見不得人的事。
皇甫君笑背著手,長長的哦了一聲:“你還會正骨?你竟然從來沒有和我說過?”
“你也沒有問過吧?”曲執(zhí)道。
皇甫內心:我竟無言以對。
“額,那這個項目叫什么名字?。靠雌饋硗犰诺?!”
“我也不懂,你問下什老板?!鼻鷪?zhí)搖頭道。
皇甫:......
什那榕在一旁暗自笑了笑,眸子在二人身上來回掃了掃:
“這招名為天外飛仙,小妹妹,你小男朋友手藝這么厲害,你沒試過?”
皇甫君笑大囧,見鬼的男朋友,要真是男朋友,看到他給外面的女人推拿,還不得直接撕起來。
“什老板,你誤會了,我們是兄弟關系,不是男女朋友關系。”
真不知道死直男弟腦子里都裝了什么,天外飛仙,呵,這也太…..。
什那榕想親眼見識見識這種新奇的“水療”手法,就開始不遺余力的推銷起來:
“兄弟關系,也是不需要見外的關系嘛,有個會手藝的兄弟,就是開掛一般的福利,你看曲小弟的朋友多會享受,你作為兄長,不享受一次豈不是很虧?”
曲執(zhí)也出聲道:“笑哥,你有哪里不舒服?我?guī)湍?”
“幫你個大頭鬼,我身體好的很,沒有哪里不舒服?!被矢B連拒絕。
真不把我當女孩子了吧?
死直男弟,平時挺好,一到這種時候情商都被狗吃了嗎?
什那榕不愿意錯過機會,又趁熱打鐵的忽悠,比曲執(zhí)還要熱衷:
“小妹妹,剛開始都是放不開,不過你們關系那么熟,可以先從足開始按,然后......”
“停,什老板,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自己上,我在一旁給你把風就好?!被矢宓?。
最怕空氣突然的尷尬...
瞬間冷場,背后只剩下女金剛狼狂野的.......
什那榕神色平淡,臉上洋溢著一絲亮光,成熟的韻味郁郁濃醇,淡色的唇瓣微微一抿:
“我倒是沒有問題,就怕你的好弟弟不愿意?!?
囚白
炮火連天的日子,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