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欺負(fù)了你新歡的該死的臭女人啊?!?p> 音離將尾音拖得老長,朱爺渾身哆嗦著,雙膝一彎,沒骨氣的就要給音離跪下。
“腿站不穩(wěn)就別要了,我?guī)湍憧沉巳绾???p> 音離說哈很輕也很平靜,但是朱爺卻絲毫不敢怠慢,他立刻穩(wěn)住身形,唯恐音離當(dāng)真動手廢了腿。
音離很滿意朱爺?shù)谋憩F(xiàn),她余光掃了一眼地上的妖艷女人,然后繼續(xù)小聲道:“你的新歡太丑了,我不喜歡,以后也不想在鬼市看到她?!?p> “請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了?!?p> “很好?!?p> 音離點頭,她退后兩步,與朱爺拉開一些距離,一甩手,就將手里棍子扔了。
“哎喲!”
好巧不巧的,棍子砸在了妖艷女人的臉上,當(dāng)場將那女人砸暈了,還在妖艷女人臉上留下一個十分難看的印子。
“好大的膽子,竟敢傷了朱爺?shù)呐耍恪?p> “閉嘴!”
朱爺厲聲呵斥不懂事的屬下,他看都不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妖艷女人,冷漠道:“這種沒用的女人,爺沒興趣了,把她丟出鬼市,以后都不許放進來?!?p> 朱爺一出,他的人都蒙了。
這是以前那個為了女人可以插朋友兩刀的主子?
見朱爺不像是在開玩笑,一群人立刻領(lǐng)命上前,將妖艷女人抬出了小巷子。
朱爺輕微的朝向音離點頭,然后便領(lǐng)著自己的人走了。
小巷子很快就只剩下音離一個人,她也沒再繼續(xù)待著,走出小巷子,站在剛剛出了酒樓的常言面前,輕笑道:“來的這么慢還想替我挨打?沉王殿下的侍衛(wèi)真是一如既往的弱啊?!?p> 常言動了動嘴,卻不知該說什么,只能保持沉默。
音離也不期待不善言辭的常言能回應(yīng)什么,她越過常言身邊時,毫不客氣道:“轉(zhuǎn)告你主子,拋棄我的事讓我很生氣,若他再敢跟我搶龍武令,我會讓他悔恨終生?!?p> 音離的一番話是笑著說完的,但常言聽了,卻只覺得冷。
常言輕輕點頭,目送音離離去,然后回到酒樓,將音離的話,一字不差,全都轉(zhuǎn)告給了顧墨沉。
暗夜心生擔(dān)憂,忍不住想要提醒顧墨沉。
“爺,龍武令對我們?nèi)蘸笮惺掠袠O為重要的用意,請您萬不可因為音姑娘想要,就拱手相讓啊?!?p> 顧墨沉望著窗外,清淺的笑容里看不出絲毫情緒。
“常言,她親口說的,讓我悔恨終生?”
“是?!?p> 暗夜急了。
“爺!”
顧墨沉轉(zhuǎn)頭看向暗夜,云淡風(fēng)輕的說出了暗夜此時最不想聽到的話:“暗夜,你說,是我的終身大事重要,還是一小塊木頭重要?”
“終身大事……爺,音姑娘的意思應(yīng)該不是……”
“拍賣會要去,但是東西嘛,這次就讓給她吧?!?p> 顧墨沉根本不聽暗夜的話,拍板決定了。
暗夜垂頭,知道再勸也是無用。
常言輕輕拍了拍暗夜肩膀,安慰暗夜:“以爺?shù)谋臼?,就算沒有那東西也一樣能成功,放心吧?!?p> “常言,還是你懂事。”
“爺謬贊了。”
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