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墻上面的人聽著,趕緊將我們的將軍交出來,否則,我們定然會破了你們的城池,雞犬不留!”在城墻下面,一個漢子對著陸逸眾人喊道。
“做夢,你們的將軍已經(jīng)被我們殺了,你要的話,就要他的尸體吧!”袁渙答道。
那個漢子勒馬回營,陸逸趕忙問袁渙:“你真的將那個姜武殺了?”
“怎么可能,就那么殺了,一點用都沒有,鼓勵士氣也不是那么用的?。∷晃覀冴P(guān)在大牢里面,等著后面用呢!”袁渙搖了搖頭。
“那就好!要是真的被公子殺了,反而就不好做了!”說話的是趙將軍,“如今我們有了一定的資本,以后方便和他們談判,但是現(xiàn)在打仗是肯定的了,叫弟兄們做好準備,一旦有什么突發(fā)情況一定要和我報告!”
幾個傳令兵在城墻上面不斷跑著,背上的令旗在空中飄舞著。
“今日是比較容易度過的,外面的黃巾軍并不知道我們的虛實,今天也只是試探為主!”陸逸看著不斷向城墻進軍的黃巾,不過就是前面的一部分,看樣子大概也就是五千人左右,但是這五千人也是不小的壓力?。?p> “不可大意了!”趙將軍提醒道,指揮著全軍拉滿了弓箭,等著黃巾到足夠的距離后,放弓箭。
黃巾與其他兵種最大的區(qū)別就是沒有紀律性,沖鋒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陣型可言,就是一群人手里面拿著刀或者長槍,在不斷地往前沖,也沒有盾牌,這對于本方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沒有一會兒,黃巾就進入了射擊范圍了,頓時無數(shù)的箭矢如同雨點一般,從城墻上面灑落。
慘叫聲,驚懼聲,在整片戰(zhàn)場上不絕于耳。
“箭矢不要隨便射,留著點,老子就那么多家底,被你們敗光了,明天打什么?”趙將軍一腳踹在了前面一個士兵的身體上,那個士兵看起來極為有趣,也不瞄準,反正直接就從后面拿出來箭矢,能有多塊,就射多快。
這一場下去,至少有八百人死于這場消耗戰(zhàn),因為在這個范圍內(nèi),外面的黃巾還不能射箭,所以始終都是處于挨打的情況,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因為黃巾不斷靠近,城墻上面也受到了下面的箭雨。
城墻的優(yōu)勢還是擺在了這里,因為在高處,所以黃巾能夠向城墻上的眾人射箭,但是畢竟沒有經(jīng)過大規(guī)模的訓(xùn)練,箭陣缺乏盾牌的保護,所有的弓箭手也和靶子沒有什么區(qū)別。
可是終究是人多,陸逸見到了人死亡,在陸逸身邊,有一個士兵被一支箭矢直接貫穿了腦殼,當場死亡,從墻垛上的縫隙射過來的,只能說他運氣不好了。
“不要害怕,越害怕越容易死,就算是縮著頭,別人也能夠射中你,只有射出自己手中的箭,他們才會害怕!”陸逸在周圍的人群里面喊著,二十一世紀的穿越,身上卻承擔著巨大的生命價值觀,他最起碼不想自己的手上沾染了鮮血,至少他現(xiàn)在接受不了。
周圍的士兵慢慢抬起了自己的頭,快速地搭弓射箭,一支箭直接就射中了下面一個黃巾的頭,黃巾倒在了血泊里,士兵極為開心,站起了自己的身子大聲喊道:“我射中了!”
陸逸還來不及提醒他,只見一道箭矢直接就穿過了他的胸膛,臉上的表情定格在那狂笑中。
“我們都是過來殺人的,殺人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我們所做的事情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活下去,如果我們不殺他,別人就會過來殺我們!”陸逸說道,將那個人的尸體從墻垛上搬了下來,一個士兵填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搭弓射箭。
一箭便是射穿了一個黃巾的頭顱,隨后便躲了起來,隨后接著搭弓射箭,一氣呵成。
“你叫什么名字?”陸逸對這個新補上來的,大概就是十幾歲的孩子說道。
“回稟大人!我叫蔣烈!”士兵說道,但是自己的手依舊沒有停,一支一支弓箭不斷地從箭簍拿出來,慢慢地射出去一氣呵成。
“你以后就跟著我吧!”陸逸說道,這個孩子有天賦,沉著冷靜,不像其他人,即使陸逸說了,但是還是要抬頭,結(jié)果終究也只是被射中的下場。
“多謝大人了!”蔣烈說著,放下了手中的弓箭,向陸逸拜了一拜,隨后便又接著射箭,這一會在他手上的人命,最少也有十幾人了。
見周圍的人已經(jīng)逐漸進入狀態(tài),陸逸也就慢慢離開了,黃巾也逐漸靠近,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城墻下面了。
“雷石!”趙將軍再次發(fā)話,雷石算是比較血腥的武器,一塊大石頭砸下去,腦袋開花是直接的結(jié)果,但是也是最強有力的武器,攻城的時候最喜歡的用的也就是梯子,無數(shù)人抬著梯子,然后再去爬,就是用人頭來堆城池。
“沖啊!”一道道聲音傳來,趙將軍再次傳令,熱油!
一鍋鍋滾燙的熱油直接就從油鍋里面翻滾出來,澆在了眾人的頭頂,如果說雷石是最殘酷的武器,那么熱油簡直就是最沒有人性的武器了。
在這個時代里面,被熱油大規(guī)模燙傷只有死亡這一條路,沒有任何的醫(yī)生能夠救治,即使是在現(xiàn)代,如果處理不及時,那么當場死亡也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死人,死人,戰(zhàn)場的現(xiàn)狀就是死人,黃巾的死亡數(shù)是幾何倍數(shù)增長的,這邊的人不斷地用武器來阻礙黃巾的進攻,黃巾進攻的效果是從第一個人登上城墻上,才能夠看出來的。
第一個登上城墻的人,手里拿著大刀,眼睛都已經(jīng)紅了,完全就不像是一個人了,血液從他的臉上滴落在了城墻,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別人的。
這個人當然是死路一條了,三四桿槍直接就穿透了他的身體,將他直接就推下了城墻,將后面幾個黃巾砸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第一個,那么就有第二個,隨后一個接一個的黃巾軍登上了城樓,但是終究不是立馬死亡了,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各個守備軍也是疲于奔命,也就有了第一個死于刀下的守備軍。
那個守備軍也就是一個黃巾跳上來,一刀砍在了脖子上面,沒有什么訣竅,沒有什么花哨,就是這么死了。
陸逸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一把刀上,如果有一個人撲上來的話,陸逸會第一時間拔出了自己的刀,一刀抹在別人的脖子上,不管什么,就算是在現(xiàn)代,也有自我保護的說法。
何況程咬金還在自己的身邊,希望沒有不長眼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