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低頭笑道:“我可沒法恕你的罪。爺說了,一旦抓到了偷竊之人,要帶到他面前親自審問?!彼f著,便對石城與金可一使眼色,二人便分別架著朱倩一邊的臂膀,抓她前去了李玄傾處。
正堂里,李玄傾端坐交椅之上,低頭看著被拖進來的朱倩,皺眉道:“怎么是你?”接著,他又對屋里的下人道:“所有人都下去吧?!?p> “是。”小廝們魚貫走出正堂。
此刻,正堂里便只有李玄傾與朱倩二人。
朱倩跪在地上,棲棲遑遑地抬起頭,看到秦王殿下皺著眉緊緊地盯著自己,心中竟產(chǎn)生了一絲希冀,隨即兩只好看的大眼睛便滾落下淚來,自以為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地說道:“王爺,婢子錯了,還望王爺您開恩??!”
李玄傾慵懶地歪著頭發(fā),一臉好奇地問道:“開恩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先告訴我,是何人指示你偷盜房州刺史貪污案的卷宗?又為何要陷害蘇玥?”
朱倩慘然笑道:“無人指示。我只是、我只是氣不過……”
“氣不過?”李玄傾探身問道。
朱倩一雙流淚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李玄傾,她心知今日或許是自己能上位為妃的最大機會,好不容易得到與王爺獨處之機,一定要把握住了!
朱倩膝行幾步,撲到李玄傾腳邊,緊緊抱著他的腿,將下巴抵在他的大腿上,雙眼迷離地哭訴道:“一直以來,婢子都傾慕著王爺您。王爺有諸多瑣事,也都是交給婢子來做,但自從蘇玥進了王府,您便似忘了婢子一般,將貼身伺候之事全都交給了蘇玥那個賤蹄子!
“我實在氣不過她那樣霸著您,所以才想出了這荒唐法子,打算給她一個教訓(xùn)。一切都是因為婢子真心愛慕著王爺而起!王爺,您喜歡我嗎?您一定也是喜歡婢子的吧?
“求王爺看在婢子的一片真心上,寬恕我這遭吧!若您還要罰我,不如罰我做您的妾氏,一輩子當(dāng)牛做馬地伺候您?”
李玄傾干嘔道:“別說了,我想吐!”
“?。俊敝熨蝗f沒料到李玄傾會如此說,不由愣在當(dāng)場。
李玄傾輕輕一甩腿,朱倩便如破布口袋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直疼得齜牙咧嘴。
李玄傾噌地站起身,瞪著朱倩冷笑道:“你長得這么丑,心腸又惡毒,居然還妄想讓我納你做妾?要不要點兒臉???我簡直看見你都想吐!”他隨即高聲道:“破軍!”
破軍忙走進來,拱手道:“爺!”
李玄傾旋即吩咐長史道:“把她給我?guī)氯?,明日一早便刺字,發(fā)配邊疆。這輩子都不許回京?!?p> “是!”破軍旋即便去拉朱倩,“走吧?!?p> 朱倩驚恐地搖頭,歇斯揭底地喊道:“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啊,王爺!我錯了,求您饒恕我吧!”
李玄傾冷笑道:“你敢陷害蘇玥那丫頭,還妄想我會饒恕你?沒即刻砍你的頭,已經(jīng)算本王脾氣好了?!?p> “不??!求王爺開恩!求王爺開恩……”
“你可知道,你陷害的是王爺心尖之人,他沒親自動手殺你,已經(jīng)算你命大了。”破軍在朱倩耳邊小聲道,“還不快閉嘴,跟我出去。小心王爺生氣,直接要了你的命!”
“不!不信!不是這樣的……”朱倩還妄自掙扎,隨即便被破軍打中后腦,昏厥了過去。
當(dāng)她再次醒來時,才發(fā)現(xiàn)天已大亮,而自己則坐在囚車里,眼看著灞橋上的柳樹一個個向后退去。她再一摸臉,便摸到一塊疤痕,那疤痕是個大大的“囚”字,幾乎占滿了左邊臉頰。一時之間她覺得痛極了,也不知是心痛,還是那疤痕帶來的臉痛……
蜂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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