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平生則不動聲色,握住末笙抄過來的竹竿,色瞇瞇地打量著她。
以前沒在意,今兒個瞧了,竟不是一般的豐滿,直接挑逗男性最敏銳的神經(jīng)。
末笙氣急,“劉平生,你是不是皮癢癢了,姐姐幫你治,好不好?”
無論使多大的力氣,末笙硬是掙不開被劉平生握住的竹竿,她警告的皺著眉頭,沖他喊,“撒手,要不然,可不是竹竿這么輕易了!”
劉平生連忙裝作害怕的樣子,猛的撒手,搞得末笙以為自己生氣真的很可怕,她得意的望著劉平生,揚(yáng)起頭,故意斜視他。
還沒得意幾秒,劉平生剛垂下的雙手突然用力,竹竿輕輕一帶,脫離末笙的雙手,而她,像個被錯誤發(fā)射的導(dǎo)彈,直接墜入劉平生的懷里,這一切,仿佛夢境般讓人不可思議。
劉平生摟著她,掛上一抹浪,蕩的笑來:“媳婦投懷送抱,平生一定得受著!”
輕輕摸扶,嗅著頭發(fā)間的輕柔,不比末笙的窘迫,劉平生自在極了。
他邪氣地笑著,對末笙,他失去了以往最值得驕傲的耐心。
末笙連忙掙脫著,紅潤的臉頰又染上了些血紅,充盈整張臉,末笙忍著怒氣,罵罵咧咧道:“劉平生,找死是不是?”
末笙伸腳想踢他一腳,卻被劉平生攔腰抬起,貼向他腰部,“爹說,媳婦若是把腿抬到平生面前,就是想要……”
末笙總感覺接下來的話肯定少兒不宜,連忙捂住耳朵,得意地看著他。
劉平生也不急,一雙手附末笙紅潤的臉頰,“媳婦……”
嘴角始終掛著溫軟的笑意,眼眸更是深不可測,這樣的劉平生,比以往更惹人注目。
可惜,沒人懂得觀賞。
畢竟,誰會說自己對一個傻子有好感。
他忽而放下抓著末笙腿部的大手,一同附上她光潔的臉頰。
“媳婦……”
這一聲,軟軟的,猶如棉花糖,是甜的,輕巧的。
直把末笙叫離了魂,渾身越發(fā)癱軟無力。
“唔!”
果然,一樣的甜。
松開后,劉平生未盡猶味,微抿嘴唇,笑道,“媳婦,爹說媳婦的嘴巴像糖一樣,可甜了,如今嘗嘗,好像真是哦!”
末笙又那么一瞬的失神,語氣也癱軟了些:“劉平生,你撒手!”
我**,長這么大,沒被傻子這么欺負(fù)過。
末笙盯著劉平生,眼睛都能冒出火來,那感覺,就像是惹怒了一頭母獅子,早晚得被啃的尸骨無存。
怪嚇人的。
劉平生連忙散開手,指著末笙,“媳婦自己說的?!?p> 說完就跑,那速度,怕是兔子也自嘆不如。
這感覺,怎么那么像債主追來了?劉平生邊跑邊想:等等,我又不是怕她,為什么跑那么快?
嘴角還存留末笙的味道,劉平生忍不住舔舔嘴唇,心里的舔膩就差溢出來了。
回頭看看,確定末笙沒追上,劉平生才穩(wěn)下身形,放蕩地大笑。
透過水面,劉平生才注意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連忙止住了笑容,后怕地想:裝傻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要是真成了傻子,那我回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水中倒影呈現(xiàn)的人兒臟亂的頭發(fā)亂蓬蓬的,嘴角邪掛著笑容,倒真與傻子差別無二差別。
懊惱地咒罵一身,身后,卻突然穿來一聲輕微的咳嗽。
“劉平生?”
杜無玨抬頭,剛好瞧見劉平生轉(zhuǎn)過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