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林恢復(fù)一貫的清冷態(tài)度,“沒事了,你去吧?!?p> 封離月這才放心的跟封離戰(zhàn)來到了膳堂。
兩人面對面坐著,封離月問了一個想了好久的問題,有點白癡。
“二哥哥,我今年幾歲???”封離月低頭張著嘴眼睛從上面瞟過去,不知道這個問這個問題二哥哥會不會揍自己。
“十六歲,十月十三的生辰!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狈怆x戰(zhàn)抬眼瞪著封離月,拳頭輕輕捶了桌子。
“那你幾歲?”封離月聲音降低,縮著脖子又問了一句。
“月兒,你是真不記得了嗎?我比你大三歲,十九歲啊,六月十二的生辰,再過一個多月就二十歲了?!狈怆x戰(zhàn)語氣越來越生氣,“還有什么問題?”
“那咱是一個爹媽生的嗎?”封離月怯怯的又問了一句。
“不是!爺爺一共生了五個兒子,我父親是長子,你父親是我三叔?!?p> “哥,別生氣嘛,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回頭我給你做好吃的。”封離月討好的笑臉看過來,拍了拍封離戰(zhàn)的手。
“哼,居然連自己多大了都不記得了,夠蠢!”從封離月背后傳來一個聲音。
封離月猛地回頭,“墨南楓?切,關(guān)你什么事?吃你的飯吧。”
“蠢就是蠢,還不承認?”墨南楓反唇相譏。
封離月被他懟的不明不白,前幾天說話還挺客氣的,今天是吃了炸彈了嗎?
封離月回過頭來面對他,“我就不明白了,我哪里惹你不痛快了?”
“裝什么糊涂,剛才那么多人,你覺得攬著師父的胳膊合適嗎?”墨南楓黑著一張臉怒瞪著封離月。
“呵呵,原來是因為這個呀?你這是什么意思,吃醋?”封離月嗤嗤一笑,瞥著嘴搖頭,“我看你是閑的,我攬著師父的胳膊關(guān)你什么事???”
“你說關(guān)我什么事?!明知故問!”墨南楓回過頭來看著封離月,兩人離得很近,鼻子都快挨著了。
“大師兄,你怎么又搭理她了,不是說以后不理她了嗎?”一旁的鳳子卿扯著墨南楓的胳膊輕輕搖晃。
封離月戲謔的笑著,“大師兄,還是好好跟你的小女人吃飯吧,我的事你少管?!?p> “不知羞恥!跟師父拉拉扯扯!”墨南楓氣呼呼的回敬她的不正經(jīng)。
封離月被這個詞激怒了,別人說她也就算了,墨南楓也說,“騰”地站起身來,站到墨南楓身側(cè)一腳踹了過去,將墨南楓踹倒在地。
“你干嘛!”墨南楓被突如其來的狀況激怒,從地上爬起來直挺挺的站到封離月對面跟她對峙,抬手就要打。
不遠處的弘古趕緊走過來擋在兩人中間,“消消氣,都消消氣。”弘古拉著墨南楓重新坐好。
封離戰(zhàn)也拉封離月回座位,“月兒,你什么時候脾氣這么大了?怎么還跟大師兄動腳了?以后不許如此了?!?p> 封離月氣憤難平,“師父今日一戰(zhàn)體力難支,我挽著他的胳膊偷偷給他渡點靈力怎么了,墨南楓說我不知羞恥,我能不生氣嘛?!?p> 墨南楓耳力不差,聽到了封離月的解釋,回過頭來,“你早說,我還會誤會你,那么說你嗎?”
封離月還在生氣,猛地回頭,提高音量,“都說了我的事你少管!你是我什么人啊,你管那么多!”
墨南楓一時語塞,離開座位,走到封離月對面,“我是你什么人,是吧,好,我今日就告訴大家,讓大家都知道,封離月是我的……”
這婚約的事情讓大家知道,自己就別混了,封離月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大師兄,我錯了,以后你問什么我答什么,行了吧?”
墨南楓被氣樂了,指了指封離月的手,封離月趕緊縮回手,墨南楓得意的唇角勾揚,“現(xiàn)在服軟了,剛才干什么去了?”
弘古見兩人不再吵了,拉著墨南楓就回了他的座位,“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別吵了?!?p> 鳳子卿張大嘴巴看著封離月捂上墨南楓的嘴,手指著兩人,驚訝的忘了說話,直到墨南楓坐下,“大師兄,你,你們,當(dāng)眾拉拉扯扯,太過分了吧?”
封離月回頭,幾乎和墨南楓同時,“關(guān)你什么事?!?p> “關(guān)你什么事。”
一旁吃飯的人全都好整以暇的看熱鬧,這大師兄和小師妹吵架吵得莫名其妙,和好也莫名其妙,大師兄一說到封離月是我的……,封離月馬上就阻止他繼續(xù)說,顯然兩人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呢?
東方夜和玄子盛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丹林給的內(nèi)功心法封離月已經(jīng)練完了,一頓午飯的時間,不知道丹林從哪里又拿來一本,遞給封離月。
非常好看的繁體篆字,比上一本隸書字體更加難認,封離月基本上一個字也不認識。
看著丹林遞過來的書愣了好一會兒的神。
“看不懂嗎?”正在修習(xí)內(nèi)功的丹林看出了封離月的為難。
封離月低下頭,“師父,這上面,我一個字都不認識,我能拿著讓師兄師姐幫我看看嗎?”
丹林從地上站起來,眉頭微蹙,“你不識字?這么高深的內(nèi)功心法,怎么能給別人看呢?”
封離月思忖再三還是說了,“師父,大師伯和二師伯都知道,我不是這里的人。”封離月將自己穿越而來的事情低聲給丹林說了一遍。
“所以啊,師父,我不是不識字,是不認識這里的字,你只要給我念一遍,我用我們那里的字抄下來,以后就不麻煩你了?!?p> 丹林搖了搖頭,“不妥,若是以后沒人在你身邊,你豈不是一個字也不認識了?今日起,每晚戌時我去你那里教你認字寫字?!?p> 封離月看到這些篆字就頭疼,更別說寫了,“師父,能不學(xué)嗎?這個字看著好看,寫起來不是一般的難,我會寫我們那里的字還不行嗎?”
丹林換了臉色,厲聲呵斥,音量都提高了一倍,“不行!”
“師父,那讓我二哥哥教我還不行嗎?”封離月退了一步,以退為進,二哥哥好說話,糊弄糊弄就得了。
“你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我嗎,讓你二哥哥教你,一年你也學(xué)不會,不行!”丹林的話不容置疑,閉眼繼續(xù)修習(xí)內(nèi)功,不再理會她的無理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