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打擾到樊音,厲瑾南從病房出來。
而此時樊繼安終于有了和厲瑾南面對面的機會,可卻沒想到,被他的氣場所壓迫的,竟有些說不出話。
再說厲瑾南本身就高,比樊繼安和樊盛陽都要高,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在外人看來樊繼安就像是來負荊請罪似的。
“厲……厲總,請問小女情況如何?”樊繼安還是率先開口。
而一旁的厲誠北則是忍不住翻白眼,真是有的夠裝的。
“沒事了。”厲瑾南冷聲回答道。
片刻后,厲瑾南再次發(fā)聲:“樊音是我的妻子,不是傳話筒,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事,請聯(lián)系我的助理,不要從樊音身上下手,否則……”
接下來的話,厲瑾南并沒有明說,但在場的人都能聽明白,他是在幫樊音。
樊繼安見此狀,也不好再說什么,傳聞厲瑾南冷漠無情,感情方面也從不處處留情,除了……
但如今他對樊音的態(tài)度來看,怕是那樊音已經(jīng)成功的吸引到他了,若不是親眼目睹厲瑾南對樊音如此的愛護,樊繼安差點兒就信了樊音的話,以為厲瑾南根本不在乎她。
只不過他不知道,樊音心里的確是那么想的,并沒有撒謊。
“那還請厲總照顧好我女兒,我們就先告辭了?!狈^安答道。
如果現(xiàn)在突然抱厲瑾南的大腿,那就太不合時宜了,因為樊繼安已經(jīng)能感覺到厲瑾南對自己的敵意,不過,來日方長。
而后厲瑾南轉(zhuǎn)身回了病房。
而在轉(zhuǎn)角處,聽聞父親和哥哥來醫(yī)院樊盈盈見到此景,雙拳緊握,她憤怒,懊悔!
為什么!為什么那男人就是厲瑾南,若是早知如此,即使知道厲瑾南心中有人,她也心甘情愿的嫁給他!畢竟時間可以沖淡一切,連樊音都能做到,憑什么她不能?
此時她心里只想著如何搶回本屬于自己的男人,卻忘記這個婚事本就是自己不愿要的,而樊音只不過是被迫接受罷了。
厲瑾南回到病房時,樊音已經(jīng)醒了,她在腦海中整理了一下暈倒前的記憶,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是有多丟人,怎么這么經(jīng)不住撩??!
“哥,人已經(jīng)走了?!眳栒\北剛進病房,還沒發(fā)現(xiàn)樊音醒來。
“誰?”樊音問道。
而厲誠北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看向了厲瑾南。
“樊繼安,他來關(guān)心你的情況?!眳栬匣卮鸱舻膯栴}。
“嗯。”樊音冷冷的應(yīng)了一聲。
樊繼安會來,估計也只是為了見厲瑾南一面,呵,她才不需要他的關(guān)心,居然趁她暈倒了也不忘記放過接近厲瑾南的機會,真是狡猾。
“千萬別讓他進來。”避免讓厲瑾南看出端倪,樊音又補上了一句:“我們最近鬧矛盾了?!?p> “嗯?!眳栬现皇堑膽?yīng)了一聲,并沒有什么疑問,“我在,沒人能欺負你。”
話一說完,樊音又忍不住臉紅,只不過心跳暫時還能稍稍控制住,希望厲瑾南別再開口撩人了。
而一旁的厲誠北卻沒忍住嘲笑道:“嫂子你也太沒用了,我哥的幾個動作幾句話就能讓你流鼻血,這要是以后你多和我哥接觸,你還不得天天上醫(yī)院吶?”
樊音聽完也很尷尬啊,她也不想的啊,可厲瑾南實在是,太讓人著迷了吧。
“我……”可此時她竟無言以對。
厲瑾南見此景,走到樊音床前坐下,道:“醫(yī)生說了是因為天氣干燥?!闭f罷,還瞟了厲誠北一眼。
“沒錯沒錯!就是因為天氣太干燥了!”樊音接著說道。
對!都怪這天氣的原因,她才沒那么經(jīng)不起撩撥呢!真是打臉……
這……這是夫妻聯(lián)手,專懟單身狗了?
“行行行,你們夫妻說什么都對,我哥真是有了媳婦兒忘了親弟弟?!眳栒\北喊冤道。
“今晚先在醫(yī)院住一晚,明早給你辦出院手續(xù),我們直接回石城。嗯?”厲瑾南溫和的對著樊音說道。
“嗯?!狈魬?yīng)了一句,而后將脖子縮進被窩里。
天吶,厲瑾南是怎么了?為什么奇奇怪怪的,從今天一見面,一直到現(xiàn)在,她都覺得厲瑾南對自己好像特別的溫柔,就像她真的是他心愛的妻子一般,太撩人了!
一整晚,厲瑾南都留在樊音的病房里,不管樊音怎么拒絕,他都沒有離開,原因很簡單——這是丈夫的職責(zé)。
這vip病房的床很大,但厲瑾南也沒像上次那樣摟著她睡,大概礙于她是病人,于是兩人分別睡在床的兩側(cè),一夜好眠。
翌日,厲誠北將樊音的出院手續(xù)辦好,出院后三人便出發(fā)回石城。
這一次,回來的匆忙,離開的挺急,樊音很遺憾沒能跟爸媽說聲再見,昨晚沒回去,也不知道爸媽會不會擔(dān)心。
回石城后直接去的帝景花園,樊音的大小物品都已經(jīng)被收拾出來了,也正式成為一名大學(xué)走讀生。
厲瑾南送她回來沒多久就離開了,她只不過是沒習(xí)慣住在外面的生活,吃晚飯時厲誠北還調(diào)侃她說才分別幾小時就開始想念厲瑾南了。
而當(dāng)晚樊音就接到爸爸的電話,原來昨晚有人通知了樊華說樊音住在樊家,并且一早回石城的事,好在父母并未太過擔(dān)心。
不知道這是樊繼安派人說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