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這婚也是爺爺逼著我哥結(jié)的,難不成他老人家還想反悔啊?”厲誠北驚恐道。
可別啊,好不容易看到他哥情竇初開,快奔三的男人還能遇見真愛不容易啊,再說了,他小嫂子好可愛的啊。
厲父厲母并沒有回答厲誠北的問題,而是看向厲瑾南,他們比較想知道厲瑾南的想法。
“爺爺逼我結(jié)婚,想必是知道向晚的事,不過他老人家放心,我厲瑾南的妻子,只能是樊音?!眳栬系穆曇舨⑽闯霈F(xiàn)一絲波瀾,平靜的很,“至于樊家和向家的事,我不希望傳進樊音的耳朵里?!?p> 楊玫很驚訝兒子的回答,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厲瑾南是在等那人,可是他今日竟然能把這件事說得如此平靜,看他對樊音的態(tài)度,似乎也不像作假。
“既然你有這樣的想法,那我們也不會斬斷你和樊音的婚姻?!眳栒槟暾f完嘆了口氣,“老爺子說了,只要不是向家的人,就都隨你?!?p> 說起這向家,可真是作孽。
這上流社會的謠言,無非就是厲瑾南和向家私生女向晚的那一段,至于整件事的真實性,只有厲瑾南一個人清楚,哦不對,還有厲誠北這個從小喜歡粘著哥哥的跟屁蟲知道。
“你倆就放心吧,我哥怎么可能會娶向家的人?!眳栒\北翻翻白眼。
講真,就算他哥清清白白,也抵不過眾人口舌。
向家兩個女兒,私生女向晚四年前就被嫁到國外去了,至于小女兒向柔,別說他哥了,他都看不上。
厲臻年夫婦小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厲家石城還有別處的房產(chǎn),而他們也不會在公寓里打擾年輕人的生活。
至于見兒媳婦兒的事,也被安排在第二天,現(xiàn)在事情弄清楚了,見兒媳的事也變得單純了些。
夜晚,樊音回來時厲誠北正在客廳里打游戲,她以為厲瑾南又要晚回來了,跟厲誠北打了招呼就回房間了。
剛進去,浴室里的鎖“咔嚓”響了,迎面走出來一個人。
樊音眨了眨眼,厲瑾南只有下半身圍著浴巾,頂著一頭濕漉漉的墨發(fā),發(fā)尾還在滴水,水滴沿著男人線條完美的肌肉流淌著。
莫名的,樊音怎么感覺鼻子癢癢的,好像有水流下來。
鼻涕嗎?
只見厲瑾南瞬間皺眉,而后一把抱起樊音,吩咐道:“仰頭?!?p> 樊音照做了,而后又聽見厲瑾南朝外面吼了一聲:“誠北,拿醫(yī)藥箱?!?p> 十秒鐘,厲誠北火急火燎的抱著醫(yī)藥箱沖進房間,看見躺在床上的樊音和她鼻下的鮮血,忍不住發(fā)出來魔性的笑聲。
糟了……好丟人!
厲瑾南的動作也不含糊,迅速給樊音止了血,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她眼前擺弄,樊音只覺得,好看極了!
厲誠北依然在笑,此時厲瑾南冷聲道:“再笑我就把你丟出去?!?p> 那人立馬停止笑聲,可樊音能隱隱約約看到,他在憋笑。
“我……我大概是今晚吃的東西有點兒上火了,所以……”樊音很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真的禁不住男色??!
樊音平日里就很少與男生接觸,活了二十幾年也沒談過戀愛,突然間多了個這么魅惑的丈夫,她覺得……她真的要把持不住了!
“嗯。”厲瑾南應(yīng)了一聲。
雖然他并未多說什么,但樊音怎么覺得,他不相信呢?
而厲誠北卻忍不住插上一刀:“嫂子你是對男性荷爾蒙上火嗎,怎么每次都對我哥……”話還沒說完,厲誠北就發(fā)現(xiàn)他哥在看他,以一種他敢繼續(xù)說下去就沒好日子過了的眼神。
“血止住就沒事了?!眳栬先崧晫χ粽f道。
“嗯嗯?!狈艋卮?,她才不要跟厲誠北糾結(jié)她是否因為禁不住厲瑾南的男色而噴鼻血。
但是有些話,還是要提前說的好,否則她遲早有一天血都會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