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關(guān)好包間門后樊音才接起電話。
“喂?!?p> “是我。”電話那頭是一個樊音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猜到了?!狈前l(fā)什么神經(jīng)才打電話給她?
只聽見電話那頭冷笑了一聲,而后才說道:“聽說你在海城?”
“關(guān)你什么事?”樊盈盈也是挺厲害的,連她的行蹤都了如指掌,不知道要搞什么幺蛾子。
“我在海城機場,現(xiàn)在立刻來接我?!狈荒蜔┑卣f道。
去接她?憑什么?她又不是樊家的傭人。
“沒空?!狈粽媸窍氚央娫捊o掐了。
“呵,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厲太太,了不起了?”樊盈盈冷哼道,“我告訴你,我這次就是來要回我的東西的。”
要回她的男人。
“你想要什么關(guān)我屁事啊,樊大小姐您是下飛機的時候腦子被飛機門夾了?”真的是莫名其妙。
那一頭樊盈盈實在忍不住了,父親說讓她盡量別與樊音起沖突,可偏偏她就是不想讓樊音好過。
“樊音,有些東西是時候物歸原主了?!彼湫Φ?。
當樊盈盈說完這句話時,樊音突然起了一聲冷汗,立馬掛了電話。
聽她這么說,似乎她來海城是為了厲瑾南?
不管怎么樣,樊音是真的心虛了。
雖然這件事一開始本就是樊家的不對,但是若讓厲家人知道她和樊家人欺騙了他們,她是不是就要大難臨頭了?
樊盈盈還有樊家的庇護,樊家再怎么說還是平城首富,可她呢?手無縛雞之力。
還有厲瑾南,如果他知道她在欺騙他,會不會生氣,失望?甚至,遠離她。
整理好思緒的樊音再一次進入包間,可是卻沒了胃口,但她依然在那兄弟二人面前表現(xiàn)的沒事一樣。
厲瑾南卻一眼就看出了樊音的異樣,可他卻不說破,而是在桌下握住了樊音的左手。
樊音被他這一舉止嚇到了,可他的力度卻不允許她縮回手,索性讓他握著吧。
回到公司后,樊音跟厲誠北商討了一下,讓他別什么都不讓她做,好歹讓她做些正事啊,否則她在辦公桌前非得發(fā)霉了不可。
于是厲誠北只好聽嫂子的話,不過僅是讓秘書那邊安排一些輕松的任務(wù)給樊音。
終于有了事做的樊音就不用胡思亂想了,秘書安排給她的任務(wù)都還算輕松,雖然還是在送文件,但不僅限于在辦公室里給厲誠北傳遞文件。
公司里有些八卦的女同志看到終于有機會接觸總裁的新秘書了,趁著樊音給送文件的時候上前打招呼。
“你就是新來的樊音吧?”一個穿著正裝頭發(fā)盤起的女人在等電梯的時候鼓起勇氣道。
“你好。”樊音微笑的打招呼。
周圍的人見她并不是想象中的難以講話,便在一旁繼續(xù)用眼神慫恿那女人。
“今年剛畢業(yè)嗎?”那女人柔聲問道。
“下學(xué)期大四?!狈艋卮?。
聽到她的答案時,周圍的人都震驚不已,竟然還是個學(xué)生。
“看你一定是名牌大學(xué)的學(xué)生咯?”那女人笑道,勇氣更佳,“海城大學(xué)?還是國外回來的留學(xué)生?”
呃……這讓樊音沒法答,怕說出來讓人失望,她只不過是石城一所三流院校的學(xué)渣渣啊。
那女人見樊音笑笑不語,猜想她一定是太優(yōu)秀了,不好意思打擊別人,才繼續(xù)道:“在我們公司能一進來就擔任總經(jīng)理助理的想必一定厲害的不得了,多少高等學(xué)府畢業(yè)的人擠破了頭都進不來。”說完嘆了口氣。
樊音咽咽口水,那她這個三流大學(xué)的渣渣是不是連遞簡歷的資格都沒有了?
好不容易等來電梯,樊音立馬往里邊兒鉆,那女人見樊音溜得那么快,只好作罷。
“看吧,人家就是厲害,都不愿跟咱們多說幾句。”人群中有人隨口說了句。
于是關(guān)于總經(jīng)理助理的說法就有了——一個名牌大學(xué)的高傲自居的女學(xué)霸。
六月弦
考試周……更新不能那么勤了嗚嗚嗚祝我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