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圓的腦袋逐漸恢復(fù)意識時,只聞到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
她是上班睡著了?可她明明剛剛還和穆景帆在喝酒來著,難道是做夢?
在腦海中不斷掙扎后,她終于睜開了雙眼。
白光有些刺眼,她只敢微微瞇著眼睛,模糊間,她好像看到了穆景帆的臉……
終于在適應(yīng)這強(qiáng)光后,她才睜開全眼,眼前出現(xiàn)的那人,確實是剛剛跟自己喝酒的穆景帆。
“我怎么在醫(yī)院?”李圓有些不明的問道。
穆景帆見李圓醒來,立馬上前將她扶起,而后遞給她一杯熱水。
“快喝了。”穆景帆的聲音有些疲憊。
李圓接過水,大口灌進(jìn)嘴里,剛好,口渴的很。
“你有皮膚抓痕癥怎么不早說,還陪我喝了那么多酒,幸好我發(fā)現(xiàn)的及時?!蹦戮胺Z氣中帶了些怒氣。
“不好意思啊,麻煩你了?!崩顖A有些自責(zé),“我剛剛的樣子,很嚇人吧?”
她這病從高中開始就有,病來的突然,有時候她也沒那么注意,不過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過病發(fā)的時候也確實很恐怕,皮膚上會出現(xiàn)類似被鞭子抽過的痕跡。
樊音最初看到時,就被嚇得手足無措了。
“我是醫(yī)生,什么怪病我沒見過,只不過剛剛那會兒真是嚇到我了,若是你有什么事,小嫂子還不得把我掐死??!”穆景帆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語氣有些不好,于是降低了語調(diào)。
李圓尷尬的笑了笑,原來他是害怕樊音找他算賬呀。
“其實也沒多大事,我自己會注意吃藥的?!崩顖A笑道。
“你這光吃藥不行,平時飲食作息什么的都得注意?!蹦戮胺葬t(yī)生的口吻說道,“看在你是我鄰居的份上,以后我會多多督促你的生活習(xí)慣,直到你把身體養(yǎng)好為止,就當(dāng)作今晚的賠禮吧?!?p> 穆景帆自知理虧,怎么說一開始找人幫忙的是他,最后拉著人喝酒的也是他,他總歸得負(fù)責(zé)的。
“那謝謝你了?!崩顖A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他是醫(yī)生,多聽醫(yī)生的話,對自己總是沒壞處的。
……
晚上厲瑾南和樊音回家的時候,二人緊貼著對方一起走回房間的一幕簡直要閃瞎了厲誠北的雙眼。
“哥,嫂子,你們偷偷出去約會就算了,回來還得給我喂狗糧,不知道我晚上吃的挺撐的嗎?”厲誠北倚靠在自己房門,就這樣看著他們進(jìn)門、上樓,終究忍不住抱怨道。
“不想看就回房間去,我又沒逼你看。”樊音依舊貼著厲瑾南,一點兒也沒過去的晦澀。
“嫂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變了,我哥一定給你下了什么魔咒?!眳栒\北驚訝樊音的反應(yīng)。
他嫂子以前從不在別人面前秀恩愛的,還這么理直氣壯,這明明是他哥的作風(fēng)才對。
“沒辦法,你以后得天天面對這樣的我,習(xí)慣就好?!狈舻靡獾撵乓?。
活了二十幾年終于輪到自己秀恩愛給別人看了,她哪里舍得藏著掖著。
“天吶,這家真是沒法呆了!”厲誠北苦叫道。
“阿南,我們回房吧。”樊音才不理會厲小北,轉(zhuǎn)而對厲瑾南嬌聲道。
“嗯。”
厲小北同志覺得他昨晚做了個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他是幫了他哥沒錯,可他哥明顯不知道感恩,還故意刺激他這條單身汪。
真是太慘無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