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厲老爺子也不多留,便回去了。
楊玫拉著厲臻年留下非要與厲瑾南商量關(guān)于婚禮的事項。
樊音對此并沒有過多的建議,于是先回房沖澡去了。
“阿南啊,你打算把日子定在什么時候,你這一說實在太突然,既然有了打算怎么也不先跟咱們商量商量?”楊玫急切地問道。
要說置辦婚禮的事,楊玫真是來了勁兒了。
“不是啊媽,我哥這估計也是剛有的想法,哪兒能那么快地跟你報備啊?!?p> 厲誠北估摸著他哥只不過想堵住老爺子的話,轉(zhuǎn)移一下生孩子的話題。
不過關(guān)于婚禮,他想他哥也的確是要還給他嫂子的。
“這話不能這么說,既然你哥都決定辦婚禮了,那么得好好安排一下嘛?!?p> 楊玫才不管厲瑾南是什么時候來的想法,總之她是覺得這婚禮是時候補上了。
“婚禮的事宜我自有安排,目測定在下個季度?!眳栬匣卮鸬?。
現(xiàn)在正直夏末,馬上就迎來秋季了,這么說來,婚禮也不遠了。
楊玫心里算計著,小心臟撲通撲通可開心了。
“既然你有安排就好,有什么需要爸媽幫忙的,大家都義不容辭?!睏蠲敌陌驳恼f道。
厲臻年語重心長地補充一句:“既然決定和樊音生活在一起,婚禮上還邀請的女方親屬,你也要拿捏好了?!?p> 他的話無疑就是提醒厲瑾南,樊家那邊的事,也是時候說清楚了。
畢竟,厲家真正的親家,可不是樊繼安。
“嗯。”厲瑾南應(yīng)了一聲。
既然樊音已經(jīng)答應(yīng)與他在一起,那么他也就不用畏懼去戳穿樊音的真實身份了。
有些話,總得找個時機說清楚。
假若樊音不說,他不介意自己去戳破。
關(guān)于這個問題,他也從來不怪樊音的欺瞞,畢竟她不過是個普通的姑娘。
商量完這些事之后,楊玫和厲臻年也離開了。
厲瑾南回房間時,樊音正坐在梳妝臺前擦臉。
大概是剛洗完澡,因襲她的頭發(fā)還在滴水。
厲瑾南無奈的笑了笑,拿出吹風(fēng)機,走到樊音面前,道:“怎么總是不記得把頭發(fā)先吹干?”
“我在等你給我吹嘛。”樊音撒嬌道。
而后厲瑾南便開始幫她吹頭發(fā)。
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其實也不是特地在等他,只不過比起自己給自己吹頭發(fā),她更喜歡厲瑾南為她吹發(fā)的感覺。
“你剛剛說辦婚禮,是為了應(yīng)付爺爺還是……”樊音突然問道。
厲瑾南不緊不慢的幫她吹頭發(fā),回答道:“這是我應(yīng)該還給你的?!?p> 不論出于什么,這都是他應(yīng)該為她做的。
“其實……大可以不必……”
“你是我的妻子,我應(yīng)該給予你這些,否則我會自責(zé)?!眳栬详P(guān)了吹風(fēng)機,從身后摟住她。
樊音有些感動……她知道厲瑾南對她的愛是完整無缺的,因此在這件事上,厲瑾南也一定想辦的很完美。
“謝謝你,阿南?!狈魮嵘纤哪?。
“夫妻之間不需要說那么多謝謝,你知道的,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眳栬匣卮鸬?。
樊音真不知何其榮幸能遇上厲瑾南這么好的男人,她忽然覺得,厲瑾南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丈夫。
他不論做什么都如此成熟、穩(wěn)重,與他在一起,她總是能被感動的,而這份感動,也足以令她幸福永久。
然而本想此刻坦白的樊音,打了退堂鼓。
她突然想再多珍惜一會兒這樣的幸福,若是說了真話,指不定會鬧上小矛盾。
而她,暫時還不想去打破這種美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