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云卻仿佛沒聽見齊慕兒的話,直接將一頭黑線的齊浩擠走,來到了許夏陽的左側(cè)座下,就這么定定的看著許夏陽,半晌:“夏陽哥哥真好看!”
“呵呵,你是巧巧的同學(xué)吧?”即使以許夏陽練就的不動如山,在傲云的火辣辣的直接目光面前還是敗下陣來。
“嗯,夏陽哥哥果然記得我呢?!卑猎坡勓砸荒樞老玻瑥堊斓?,卻發(fā)現(xiàn)嘴角有口水流下,連忙擦了擦。
“喂,野雞,你是誰???看你的年紀肯定超過十八了吧?有臉一口一個夏陽哥哥?”齊慕兒終于忍不住了,將一臉不爽的雷猛拉到一邊,坐到了許夏陽的右側(cè)。
傲云仿佛終于看見了齊慕兒,開口道:“明明長著一張二十歲臉的家伙,有什么資格說我?你說對不對,夏陽哥哥。”
“喂,你松開夏陽的臂膀!”齊慕兒眼尖的發(fā)現(xiàn)傲云竟然已經(jīng)動上手了,忍不住尖叫道。
“就不!”傲云趁許夏陽不注意,朝齊慕兒翻了個白眼。
“你......”齊慕兒氣不過,直接抱住了許夏陽另一只臂膀。
兩團柔軟在側(cè),許夏陽卻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夠了!”
許夏陽不喜歡女人太過主動,在他看來齊慕兒和傲云這兩個真的是太過了。
而且受許世雄和張?zhí)m芳的影響,許夏陽覺得自己已經(jīng)有了古依萱,自然就不能再對其他女人有非分之想。
更別說許夏陽準圣級別的控制力,區(qū)區(qū)肉欲欲念在他眼中不過兒戲一般。
和古依萱在一起,那是許夏陽真的順著自己萌動的初心,將自己的情感順其自然的釋放出來。
而齊慕兒和傲云這里,則是已經(jīng)被欲望沖昏了頭,做出了不理智的低級行為,這讓許夏陽很是討厭。
“我最討厭放蕩的女人,而且我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我以后也只會取一位妻子!”許夏陽甩開兩個少女的手臂,起身面向兩名少女道。
話音落下,帳篷中的少年都暗自朝許夏陽豎起了大拇指,佩服許夏陽。
齊浩和雷猛也往旁邊挪了挪,怕被戰(zhàn)火波及,許夏陽瞥見這一幕,心道一聲要是李飛馳和張道天在就好了,悶葫蘆果然靠不住。
結(jié)果,
傲云:“哇!夏陽哥哥好有男人味?。 ?p> 齊慕兒:“許夏陽,原本以為是個正太,沒想到竟有如此霸氣的一面?!?p> 眾女學(xué)生:?(^_-)?(^_-)。
“安靜!”
最終還是主薄一聲厲喝,讓帳篷中的少女們安靜了下來。
許夏陽瞪了眼顯得不好意思的雷猛和齊浩,在幾名少女可憐巴巴的注視下,重新找了個單獨的位置坐下,
不過還好,少女們雖然還在用火辣辣的目光看著許夏陽,幻想著把他吞了的事情,但總算沒有過來繼續(xù)打擾許夏陽。
少女們只是看著自己,總不至于動手殺人,雖然煩躁,許夏陽有只能無奈的閉上眼。
“哇閉上眼睛更好看了!”
“睫毛好長好密啊!”
“好想親一口啊啊!”
......
許夏陽正讓自己陷入冥想中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屋子里安靜了下來。
然后一道聲音傳入了許夏陽的耳中:“你好,我可以坐在這里嗎?!?p> 許夏陽抬頭,便見到一個面容普通,豎著發(fā)髻的少年正帶著禮貌性的笑容定定的看著自己。
許夏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束發(fā)少年平常人看來正常的目光神色,經(jīng)驗豐富的許夏陽卻在看出了隱藏在其下的:蔑視、漠視以及冷酷。
這家伙,有著很危險的性格。
“可以?!痹S夏陽最終還是回道,因為帳篷中以及沒有了其它空著的地方,所有少年全部到齊了。
許夏陽回過神來,這面容普通的少年似乎獨自一人進來的,莫非......
“你是韓立?”許夏陽見面容普通的少年落座,便輕聲開口道。
“是?!表n立重新擠出禮貌性的笑容看了眼許夏陽,下一刻笑容毫無征兆的消失,又回過頭靜靜目視前方。
許夏陽便也只是出于好奇問了一句,便不再多說,繼續(xù)自己的閉目養(yǎng)神。
對此,韓立倒是又微微借著余光看了眼許夏陽,然后便也同樣繼續(xù)目視前方。
倒是第一次有人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后還如此不放再心上呢......韓立彎了彎嘴角。
在韓立進人帳篷后,許夏陽明顯感覺到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少了許多,特別是少年們,更是對這北溪第一天才議論紛紛起來。
許夏陽還聽見有學(xué)生在祈禱,不要和韓立對上,足以看出韓立帶給北溪縣同年齡段的學(xué)生壓力有多大。
比試的時候是在不同書院的學(xué)生之間抽簽進行對決,同書院的不會對上,而且抽簽是由主辦方進行的。
對決過后,勝者晉級,敗者淘汰。
對此,許夏陽倒是覺得主辦方會有一些暗箱操作,總不能讓雷猛和韓立第一回合就遇上吧?
到時候輸?shù)目删椭苯颖惶蕴恕?p> 至于自己,許夏陽覺得反倒是因為有樣貌做掩護,實力也是在近兩個月才突飛猛進,主辦方第一場應(yīng)該會給自己安排一位實力在37名學(xué)生中排在中間層次水準的對手給自己。
......
此時場外,觀眾們已經(jīng)陸續(xù)進場。
用木板簡易搭制的座位顯然不夠用,有大部分后入場的觀眾只能站著或是直接坐在了地上。
許世雄也早早帶著一家子來到了預(yù)定的靠前觀眾席,這位置可是要一兩銀子一個呢,這還是買的早了。
買的晚了,以五兩十兩的價格買下也不足為奇。
一個十八歲的清麗少婦懷抱著十個月大的女童坐在許巧巧的身邊,望向臺上:“巧巧,夏陽什么時候上場???”
這位自然就是許家的大女兒,許夏陽的大姐許盼兒了。
“還沒呢,縣尊和修武學(xué)院的院長還沒樓面?!痹S世雄許是在外邊打聽過流程,開口道答道。
“對了,薛勇怎么沒過來?”許世雄不經(jīng)意的問道,薛勇就是許夏陽的姐夫,許盼兒的夫君。
“他有事,來不了......”許盼兒臉上閃過難言晦澀,還是果斷答道。
許世雄沒有注意到,張?zhí)m芳卻將這一幕看在了眼中,心中若有所思。
終于,待到觀眾們?nèi)氲貌畈欢嗪?,位于觀眾席最前方空著的那一圈席位下邊,一道小門打開了,一群身負火槍刀具的縣兵魚貫而出排好隊列。
然后,幾名氣勢驚人的武道強者從中走了出來,讓在場的近十萬名觀眾都不由自主的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