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夏陽輕輕摟著古依萱,修長的手指不時的撩撥著古依萱紛亂的發(fā)絲。
“依萱,你既然是我許夏陽認定的女人,便一輩子都會是我的女人,便是武皇親至,也無法拆散你我,你必定是我唯一的正房妻室?!痹S夏陽的語氣鄭重其事,蘊含著莫大的引人相信的力量。
古依萱終于停止了抽泣,抬起頭,癡迷的望著許夏陽迷人的面龐,“夏陽,我要把自己交給你?!?p> ......
臨近傍晚的時候,許夏陽才回到了許宅。
“臭小子!你跑到哪里去了!老娘中午備了一大桌子菜就等你回來,你竟然不聲不響的就給老娘玩失蹤!”
“你以為你能打就了不起啊!你在院子里給我蹦跶一個試試!”
剛進門,許夏陽便被搬了條椅子,等在前院的張?zhí)m芳給揪住了耳朵。
在擂臺上再強,到了家中許夏陽也還是有不敵之人......
一旁,許巧巧和許盼兒兩個忍不住笑出了聲。
好在許世雄終于聽到聲響跑到了前院,開口勸解道:“夫人,先上桌吧!等下飯菜都涼了,還有一個月才開學呢,教訓夏陽不有的是時間?”
好說歹說,張?zhí)m芳終于放過了許夏陽。
許夏陽咧咧嘴,不是他不想第一時間回家,實在是下午的時候和古依萱......
或許是受到情緒的影響,古依萱明明也是第一次,但是卻不依不饒的對許夏陽發(fā)起進攻,一個下午折騰,許夏陽感覺比在擂臺上還要更疲憊幾分。
許夏陽準備等到何時的時機,就將古依萱帶到許家來,見二老一面。
終于,一家人還是全部都坐在了圓桌上。
飯菜很豐厚,好吃的基本都是出自許世雄之手,張?zhí)m芳當然也動手了,不過出來的菜品嗎就......
下人們也被允許在旁邊備了個小桌一起在正廳進食。
整個許家歡聲笑語的,不亦樂乎。
“聽說進了學院后每年除了年假,好像就沒幾天假期。”張?zhí)m芳吃著吃著,忽然臉色就壞了下來。
想著一個月后開始一年也會見不到兒子幾面,初時在前院的氣早就全消了。
“多吃點,在學院里不要被人欺負了?!睆?zhí)m芳挑著許世雄的拿手好菜往許夏陽碗里夾。
“好了好了,不要難過了,北溪修武學院離我們家實際距離也沒多遠嘛!再說,兒子可是一品武者,放在學院里也是頂尖的那一批吧,誰敢欺負咱兒子?!痹S世雄倒是看得很開。
“小弟,恭喜你!”許盼兒舉杯朝許夏陽慶賀道,女兒薛冰睡著了,她終于落了個清閑。
“姐,我已經(jīng)是武者了,可以保護你了,以后姐夫要是欺負你,就告訴我哦!我替你出氣!”許夏陽開玩笑似的道。
小時候,許盼兒可是最寵許夏陽的,許盼兒也是個小霸王性格,當許夏陽和李飛馳張道天三個遇到對付不了的熊孩子的時候,許盼兒會出面替三人出氣。
一轉(zhuǎn)眼,許盼兒已經(jīng)為人婦,許夏陽也出落成了半大青年,身量已經(jīng)足足高了許盼兒一個頭。
原本只是開玩笑的話語,許盼兒在聽了之后,眼神中莫名的一黯。
許夏陽皺了皺眉頭,早發(fā)現(xiàn)異常的張?zhí)m芳卻再也忍不住開口了:“好了,夏陽的事情說的差不多了,盼兒,薛勇出了什么事,你說說吧?!?p> 張?zhí)m芳語氣強硬,家中有事的時候,總是露出一派主母作風。
“沒......沒事......”許盼兒強顏歡笑。
許巧巧翻了個白眼:“姐,你這樣子,就連我都看出來是真的有事啊!”
隨即又一臉心疼的道:“是不是姐夫?qū)δ悴缓???p> ......
最終,在一家人的注視下,許盼兒終于說出口了:“薛勇他們加入了一個邪惡的邪教......”
許盼兒的夫君薛勇所在的薛家,在南屯縣也算是富豪一流,經(jīng)營著頗大的藥材生意。
薛勇也曾就讀于北溪縣修武學院,當然最終只是止步于乙級班,三年后就被強行畢業(yè)了,并沒有獲得升學的資格。
就是在這個過程中,許盼兒和薛勇結(jié)實了,薛勇的外貌也不差,為人也算老師,更有著一品武者下階的實力,許盼兒很快就墜入了愛河。
在認識半年后,在薛勇畢業(yè)后沒幾個月,兩人就成婚了。
薛家有二老,只有薛勇一個兒子,上面還有一個奶奶。
許盼兒剛進入薛家的時候,自然是備受恩寵,和薛勇也相敬如賓。
生了薛冰后,雖然因為是女兒而導致二老有些不開心,但對許盼兒依舊很好,畢竟薛勇和許盼兒都還年輕,以后還有的是機會生產(chǎn)。
而且薛冰畢竟是親孫女,二老也還是很喜歡的,薛勇更不用說,在他眼中男女都一樣。
原本許盼兒以為幸福的生活就會這么一直繼續(xù)下去,直到半年前許家二老突然變得詭異起來,經(jīng)常三更半夜出去。
初時,許盼兒還不放在心上,直到薛家的一個丫鬟莫名其妙的消失,然后二老也支支吾吾的不肯報官。
前段時間的一天夜里,已經(jīng)睡熟的許盼兒不知為何忽然醒了過來,赫然發(fā)現(xiàn)床邊是空的,薛勇竟然也不在身邊。
許盼兒起身,諾大的薛宅里竟然空無一人!
他們是有什么事情在瞞著自己嗎?許盼兒看著在小床里睡的正甜的薛冰,想著平日里薛家的表面和諧,心中驀然感到一陣冰冷。
同為枕邊人,薛勇有什么要瞞著自己的呢?
隨后,許盼兒聽到前院傳來聲響。
許盼兒立刻回到床上呼吸勻稱的裝睡。
熟悉的腳步聲,推門聲,許盼兒感覺到薛勇來到床前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在薛冰的小床前停留了一會兒,就又出去了。
聽不到動靜后,許盼兒躡手躡腳的起身,趴在窗邊聽著外邊的動靜。
“洗星教”、“圣女”、“獻祭人選”、“買丫鬟”......
斷斷續(xù)續(xù)聽到一連串的詞匯許盼兒意識到消失了的那個丫鬟,還有兩個說是被勸返回家的丫鬟,或許都已經(jīng)被‘獻祭’了。
那夜,許盼兒實在膽戰(zhàn)心驚中睡去的。
原本熟悉的薛家在許盼兒眼中變得陌生起來,而白日里,許盼兒還要裝作和平時一般無二的樣子。
因此,這一次剛收到張?zhí)m芳的郵件,許盼兒立刻帶著女兒薛冰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