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進(jìn)宮拒婚,納蘭王尊
舞樂暫歇,酒也已過三旬,宮外煙花震天,宮里也快要被帝溟天雷了個半死。
過年說成親也是喜慶事兒,不過你到齊云來說你要迎娶至邪宮尊主是想干什么?
“我說傲天太子為什么偏偏要選在年關(guān)來出使,原來出使再次,求親才是最主要的?!豹毠妈畔戮票?,笑了一聲:“聽說今天至邪宮那些統(tǒng)領(lǐng)都會留守在主宮,尊主自然也是,想必不久就會收到消息,想賴就賴不掉了,太子好算計?!?p> “本太子就是要她避無可避?!钡垆樘齑蟠蠓椒降某姓J(rèn),暗紅的眼底滿是自信。
“太子就不怕她當(dāng)眾拒婚嗎?”獨孤瑾身旁的女子半歪著頭,好奇問道:“而且她有未婚夫呀!”
“郡主也說了她有的是未婚夫,還沒有正牌夫君呢!”帝溟天笑道。
女子有些不悅了:“未婚夫怎么了?瑾哥哥也是我的未婚夫婿呀!太子這話是什么意思?”
若是一般人說這話就有些故意找茬的意思了,可是看這女子靈動天真的大眼睛很多人都會覺得是天真可愛的緊吧!
帝溟天比其他人看到了她眼底輕微的挑釁,不由看了獨孤朔一眼,眼露嘲諷:“郡主多慮了,這種事難道不應(yīng)該是因人而異嗎?郡主并未知曉她的性子,自然是不知道這其中的緣故,我能當(dāng)眾說要迎娶她做太子妃,定然心中是有把握的?!?p> “哦,是嗎?因人而異這話雖然不錯,但是太子要娶的至少是個女人吧!而且我聽說殺手最是執(zhí)著,她與她未婚夫定親多年也沒見傳出什么流言蜚語,兩人感情一向和睦。若是能被太子的三言兩語就能說動,那本郡主還真是高看她兩眼了?!迸犹翎叺嘏e杯,見帝溟天面色不好,不由心中一樂,對一旁的獨孤瑾眨了眨眼睛,怎么樣?完勝。
獨孤瑾失笑搖頭,對著帝溟天亦是舉杯道:“傲天太子莫怪,瑤兒向來心直口快,本王回去定會多說她幾句?!?p> 心直口快?這豈不是就是說她心里真是這么想的。
多說她幾句?言外之意還不是說,她是他獨孤瑾的人,出了事自有的自家人責(zé)罰,這分明是護(hù)短呢!
看來這瑾王對國公幺女葉瑤郡主頗為憐愛,連護(hù)短都毫不掩飾,理直氣壯。
“傲天太子真是對不住,本郡主一向有一說一。若是這番話傳出去無端壞了尊主和太子的聲譽,這可就罪過大了。”葉瑤話雖然是賠罪但是卻是硬生生地往帝溟天心里扎了一刀,誰讓人家尊主有了堂堂正正的未婚夫呢?
帝溟天還不足以跟一個女子計較,正要開口說話時,殿外忽然冒冒失失的闖進(jìn)來一個侍從。
一直未說話的獨孤朔笑了,似乎十分感興趣,問道:“何事如此冒冒失失?”
那侍從跑得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回稟國主,太子,至……至邪宮尊主來訪。”
“快些請進(jìn)來?!饼R云國主面不改色,點頭道。
整個宮殿卻一瞬間靜了下來。
沒辦法,他們身在朝堂,可幾次能聽到這至邪宮的名聲,這殺伐果斷的殺手圣地竟然是由一名女子創(chuàng)建的,他們實在是好奇的很呢!
帝溟天嘴角帶笑:“她的消息一向靈通,能在這會兒趕到不是什么新鮮事。不過,看來這回還真是被逼急了,速度可真夠快的!”
話音剛落,殿外就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獨孤朔抬眼看去不由起身相迎,明眼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他在緊張。
他行了個眾人并不熟悉的禮,笑著道:“沒想到尊駕竟然親自來了,我都沒有上門拜會?!?p> 眾人不由詫異,看向來人。
年關(guān)之際,男子卻穿著一身白衣,木制面具覆面看不見他的真容,但光是這通身的氣派就能知道此人非富即貴。
而且得獨孤太子親自相迎,這人的身份定不是殺手這般簡單。再看身后,那名紅衣女子臉上一樣戴著面具,還有那雙眼睛里不易察覺的紫色,這人是至邪的尊主無疑。能讓她甘心居于身后的顯然也不是簡單人。
“原本是想安心過個年,沒想到也能生出這些事端。趁著今日我與羽兒還在齊云就一并解決了吧!”納蘭筠冷笑,這語氣竟然半分不給這兩個太子面子。
他的目光在獨孤朔身上微微停留了一下,又朝向帝溟天,最終將視線落在坐在龍椅上的那位男人身上。
與獨孤朔三分相似的面容上不茍言笑,那同樣帶著審視的目光如鷹一般鋒利,不愧是能滅掉當(dāng)初稱霸九華的南昌王朝。
“北海盛島納蘭筠見過齊云國主,今日出現(xiàn)些瑣事少不得要打擾一番,國主勿怪?!彼皇堑σ允径Y儀,并未行禮問安。
獨孤國主卻是臉色一變,盛島納蘭姓?他緩緩從龍椅上站起來,走到納蘭筠面前笑道:“婚姻之事也算不得打擾,尊主客氣了,請上座?!?p> “客隨主便,國主請。”納蘭筠聽到這尊主二字就知道此人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身份,點頭笑道。
納蘭邪羽暗自好奇,師尊的來頭不小啊,竟然能讓國主起身相迎?
“呵,你穿這身紅衣是迫不及待要做本太子的太子妃了?”帝溟天的聲音驚醒了已經(jīng)呆滯的眾人,他們有些僵硬地轉(zhuǎn)頭看向納蘭邪羽,她身上穿的可不是紅色?
納蘭邪羽目光輕飄飄的落在帝溟天身上并沒有說話,反而是她身后的鳳翔冷哼一聲:“帝太子未免太過異想天開,你不覺得她穿著一身紅衣因為我正好是一對嗎?”
嘴角一抽,納蘭邪羽瞪了他一眼,卻并未出聲制止,明顯是要護(hù)著他的。
可鳳翔并沒看她,是笑非笑的欣賞眾人變了的臉色,尤其是獨孤朔和帝溟天的。
帝溟天臉色暗沉,脫口而出:“穿紅衣就是一對了,那這天下穿紅衣的豈不都能湊成夫妻?”
鳳翔不緊不慢地順了順衣帶:“的確,穿紅衣的不能強(qiáng)行湊成一對?。∧悄阏f她是太子妃她就是啊,不過是穿了身紅衣罷了,帝太子就能看成喜服,那改日我又穿上太子服,太子殿下是不是只能把我當(dāng)成一國的太子了。”
帝溟天話一噎,他實在沒想到她身后的那人有這么一張利嘴。他只是心急了些就被他步步緊逼。
這人到底是誰?對他的敵意可不小,對阿羽的感情也不少。
納蘭邪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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