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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策之邪尊本紀

第七十六章琴簫爭鋒,表露心意

女帝策之邪尊本紀 納蘭邪羽 2291 2019-01-10 15:01:00

    清雅余韻,讓人心安清神、余音繞梁,然而眾人留心的還不止這些。

  這兩個人的琴技到還罷了,而是兩人的曲風(fēng)。

  樂曲講究心,若是兩人心意不通即便是知道對方彈得是什么曲子也無疑是貽笑大方。

  而這兩個人的琴音相知相和猶如一體,實在是難得……

  突然一陣蕭音融入此曲帶著幾分霸道與狂亂生生撕裂了清新雅韻,引得人頻頻皺眉,有的人更是要開口罵人了。

  可是,他們尋聲看到是帝溟天吹的曲子,眾人的心里都是一陣寒意,莫名覺得這場壽宴怕是不平靜了。

  “快看帝太子手中的蕭!”有一使臣突然出聲喊道。

  眾人此時也是才注意到那把蕭。由上好的紫金鑄成,蕭身比一般蕭要修長許多,而這把蕭是誰的不言而喻。

  那把紫金蕭已經(jīng)是在齊云亮足了相,納蘭邪羽的隨身攜帶之物,怎么會在他的手里?

  鳳尾琴略有停滯的琴聲讓帝溟天冷笑:獨孤朔,我就知道,你一直都是在意的。

  此刻殿上眾人的眼神都已經(jīng)有些變了,這三個人的事,所有人都是有所耳聞的。獨孤太子已經(jīng)與納蘭少主定親了,此刻紫金蕭處于帝溟天手中,這,代表著什么?

  就連獨孤國主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獨孤王后雖然已經(jīng)皺眉,但還是拉著他的手道:“王上,既然是祝壽也等他們奏完再說?!?p>  “帝溟天也還真是死心不改。兩琴合奏便是心意相通,偏偏他還要多插一腳?!比~瑤看著獨孤朔凝眉不滿。

  “安心看著吧,大哥可不是好性子?!豹毠妈湫?,忽然注意到葉瑤的動作,連忙止住她的手:“你都吃了這么多呢?還吃?”

  葉瑤臉色一僵,趴在案上:“你不是在看大哥彈琴嗎?怎么還管我!”

  “正看著呢!”

  此時此刻,主要是看獨孤朔的意思。

  納蘭邪羽手中琴未停,心中卻是有些擔(dān)心的。

  獨孤朔你可否信我一次?

  她深吸了口氣,閉了閉眼,手腕動作驟然轉(zhuǎn)了調(diào)。琴聲委婉悠揚、悅耳動聽、直上九霄,而他的調(diào)竟然是如出一轍,只是他的琴音更添清俊優(yōu)雅,兩兩相配竟無比和諧。

  而對面的蕭聲卻是變了調(diào),陽光明媚已足,殺戮之氣卻生,就如同他這個人。

  “太子與太子妃竟是沒有通過曲目!他們心意相通到如此地步,真是少有!”

  “哎呀,千萬別斷了琴音,這可是好戲一場!”

  心意相通?

  帝溟天冷冷一笑,他們之間怕是到不了那一步,若真是心意相通千年前就不會讓他鉆了空子。

  獨孤朔對著納蘭邪羽一笑,那笑容讓她足以讓心里稍安。

  她笑著對上對面直直射過來的視線,暗紫的眼睛帶了幾分冷:“這蕭,帝太子怕是用著不太舒服?!?p>  “本就不是他的,他又怎么會順手?”獨孤朔接話而上,手一勾一搭琴音又是變了調(diào)子。

  這支曲發(fā)揮了他本來的性情,冷而無情。

  方才郎情妾意的舒適感驟然改變,讓人感覺到從腳心由下而上蔓延而上的冷意。

  眾人在這琴風(fēng)中仿佛看到冬日草木枯亡,飛雪而下。從湖邊開始漸漸的一寸寸的結(jié)了冰,冰層越來越厚,最后整個天地都凍結(jié)了。

  偏偏另一把琴所彈奏的同樣曲目中多了殺意與決斷,為這冷多了肅殺。

  獨孤瑾度了些靈力給葉瑤,又看了眼大殿之上凍得嘴唇發(fā)紫臉色慘白的眾人,寬袖一揚將所有的琴音都隔絕在他們那個圈子里。

  靈音術(shù)是魔族獨孤家的秘術(shù),以音樂來控心殺人,對心志不堅靈力不高的人來說簡直是虐殺。

  靈音術(shù)?

  獨孤朔,你竟然迫不及待的將此術(shù)再次講給了她。

  帝溟天笑的肆意,蕭聲更加拔了一個高度。

  獨孤朔與納蘭邪羽對視一眼,他的琴音漸漸低了下去。

  而納蘭邪羽的琴音又加快了幾分,殺意漸漸從琴流露出來加強,曲子也陡然轉(zhuǎn)換,破陣樂的聲音更是加強了殺意。

  帝溟天眼底全是痛苦,他的蕭聲悲涼、不甘、恨意,質(zhì)問通通都流露出來:你真的下了決心要殺我?

  回應(yīng)他的卻只有那曲子中的堅決。琴音轉(zhuǎn)化之際帝溟天感知到了很多,失望、恨、那些弟兄的質(zhì)問都叫他透不過氣來。

  更重要的是那只曲中的情,訴的鐘情卻不是他。

  帝溟天閉眼,手中紫金做的長蕭硬生生被他握斷。

  他狠狠笑了一聲,睜眼之時眼中只剩了理智。他從座位上站起來慢慢走向納蘭邪羽。

  納蘭邪羽手中的琴也停了下來,她知道獨孤瑾的靈力屏障徹底撐不住了。

  她也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步步走向帝溟天,雙唇張開,喚了一聲:“魔君?!?p>  帝溟天一步步走向她,只覺得心都被她狠狠地踩在地上,偏生他的臉上還是帶著明媚的笑,耀眼從生:“靈尊?!?p>  “呵,終于……”她低頭冷笑,那接下來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終于什么?是他終于承認了?還是他們終于走到了這一步?

  “阿羽,你我之間不是摯愛,便要為敵?!钡垆樘斓脑捵屓松鲆荒ê畾鈦?,至少在場的大多人都感覺到了他的那種執(zhí)念。

  “一直就是敵人?!奔{蘭邪羽直言不諱,她的眼中不辨喜怒:“不是嗎?”

  “哈哈哈哈……”帝溟天仰頭便笑,眼淚順著眼角滴落下來,看著獨孤朔凝結(jié)出更深的恨來:“獨孤朔你最好時時刻刻都能盯著她!”

  他轉(zhuǎn)身便消失不見,弄得眾人一頭霧水。

  納蘭邪羽深深吸了口氣:她一直都知道,即使她與獨孤朔這段時間都刻意不去提,但這件事,這個人一直都存在著。

  她笑著看向獨孤朔,兩人對視一眼,齊齊朝著獨孤國主行禮:“祝父王千秋萬代?!?p>  “哦?”獨孤國主冷笑:“寡人可不記得北海少主成了我的女兒,你可別搞錯了?!?p>  方才那事她就這么想叫一聲父王就蒙混過關(guān)?

  “搞錯?國主別忘了我與他已經(jīng)定親自然日后嫁過來是要成為國主的半個女兒的?!奔{蘭邪羽噗呲一聲笑出來。

  “嫁?”獨孤國主連連皺眉,北海愿意把少主嫁過來?

  其他各國使臣不由豎起了耳朵:北海少主嫁了齊云,那齊云的位子就更穩(wěn)了,難保日后不會能借她北海的力量一統(tǒng)九華。

  “寡人可是記得盛島有鐵令:女少主不得出嫁,要的是贅婿。”

  “令是人下的,可以改的。”納蘭邪羽毫不在意。

  “靈族的規(guī)矩可以改?”獨孤國主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兒。

  “嫁與娶本就是一體,不是嗎?”她笑著反問:“靈族王室不是不知內(nèi)部紛爭,可是家事與國事不同,國主覺得呢?”

  她重新坐在獨孤朔旁邊,取了個酒杯輕酌兩口:“有些事情是可以改的。王夫?妃子?不過是個稱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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