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褚辭的所料。
蘇卿伶覆在褚辭的耳邊,說得頗有些咬牙切齒:“世子趁我不備采了我,這個惡行不可謂不大?!?p> “我會彌補(bǔ)。”褚辭言簡意賅。
“是嘛?”
蘇卿伶大概是四川人吧,變臉賊六那種。
她柔弱無骨的小手順著褚辭修長的脖頸劃上去,直接取下褚辭發(fā)上的玉簪,潑墨般的長發(fā)散開,幽幽暗香夜來。
“世子若是想彌補(bǔ)我,不若讓我也采一次好了?”
蘇卿伶一邊說著,一邊小口咬上了褚辭的喉結(jié)處,直接將褚辭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她保有的醫(yī)書中,有很多關(guān)于這方面的書,所以她對那些敏感點(diǎn)知道的卻是不少。
溫香軟玉在懷,蘇卿伶不信他能忍得住,男人不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嘛。
蘇卿伶是跨坐在褚辭的腿上,自然也能感受到褚辭身體的變化。
而且她勾的褚辭不說話,她就當(dāng)他默認(rèn)了。
“世子既然喜歡我,那么卿卿想要的,您都會給我的對嗎?”
蘇卿伶就趁著褚辭不回應(yīng)的瞬間,順勢把他推倒在桌子上,一雙乖巧的大大的桃花瞳里滿是期待之色。
褚辭腰撞在桌子上時驀地發(fā)出一聲悶哼。
蘇卿伶腦海里忽然炸開不好的記憶。
娘耶,這個聲音。
可不就是她今天上午剛來被采時,心里氣不過咬一口時也是這樣的聲音。
而且這個聲音莫名的令她腿抖。
唔,其實休息了這么久,她依然是腿軟的。
做嗎?
腿軟。
不做?
浪費(fèi)時間和感情。
蘇卿伶作亂的手頓住了,她在遲疑。
而褚辭也很快從這短暫的情欲中抽身出來,他抓住了她的手,聲音有些沙?。骸扒淝湎胍?,我自然會給你,待你嫁我之日,我便給你?!?p> 嫁?
本來還有些遲疑的蘇卿伶不再遲疑,嫁人就需要為那人付出一生的情與愛,可是蘇卿伶不認(rèn)為褚辭值得。
最起碼現(xiàn)在不值得。
所以報了先前的被采之仇,她要抽身離開這里的。
“真的不要現(xiàn)在嗎?”蘇卿伶自由的那只手一路往下抓住某樣?xùn)|西,聲音帶著三分魅惑與天真道,“可是你的身體不是這樣說的呢?!?p> “松……松手?!瘪肄o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燒了起來,他想要緩解。
可是……
他低頭,看向趴在自己身上之人笑吟吟的眸子。
那里面,沒有情意,此時便是連欲都沒有。
他整個人都冰了下來。
而蘇卿伶的臉也黑了下去,再沒拿著的欲望了,紅唇輕啟:“中看不中用?!?p> 語氣中滿滿的嫌棄。
褚辭:“……”
“坐下我們好好談?wù)劇!瘪肄o將蘇卿伶推開,自己坐在椅子上,而把蘇卿伶推到了床那邊。
嗯,有一米了呢。
是安全距離。
褚辭的眸子褪去情欲后,只有萬年寒冰的感覺。
而對比褚辭此時的嚴(yán)肅,蘇卿伶則滿滿的散漫:“除了做,我們沒什么好談的。”
采了他,再跑路,簡直不能更完美好嘛?
相識多年,褚辭還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你想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