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結(jié)實又方便??!
去它的草框!
素素一腳踢開了地上不成樣子的編制草片兒。
氣頭上,說什么也沒用,練星看著素素孩子氣的動作,笑笑沒說話,只管穿針引線。
“我先走了?!彼厮卣f完扭頭就走,一路小跑往家走去。
穆小谷會編草框,她還會縫制獸皮袋呢!
這可是在練星處學(xué)的,想那穆小谷也不知道!
回到家,素素翻出來幾塊新舊獸皮,大大小小的縫制起來,動作又快又利索。
*
白云家。
晌午桑月回了家,把上午探聽到的有關(guān)穆小谷的消息一一告訴白云。
白云沉吟著坐在石床上并未吭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見狀,桑月只能半蹲下來,拿手心柔軟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幫白云揉心窩子,看著她的臉色,期期艾艾了半天才開口詢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會被……被踹了兩腳,都發(fā)青了……疼不?”
從早上到現(xiàn)在她都不敢問,但是看白云情況不妙,還是開了口。
小半晌看白云沒回話,桑月心里緊張,手一抖,弄疼了白云……
“嘶……”白云輕呼出聲,雙眸中火花迸射,恨恨的甩開了桑月的手,裹好了獸皮裙,“別問這些沒用的,這次沒弄死她,還被她察覺了,以后想要再動手可就難了?!?p> “那可怎么辦?總不能就這么算了吧?流末阿兄的仇……”桑月噘著嘴說道。
“當(dāng)然不能就這么算了!而且,如今,就算我們想算了,她也不會善罷甘休……我和她之間,不死不休?!卑自埔а狼旋X的說道。
一想到早上所受的恥辱就惱怒,恨意幾乎要沖昏她的理智。
籌謀了兩年,就這么一朝被毀,不甘心!
實在不甘心!
“啊……”白云抽回了拍在石床上的手,摸著被穆小谷那個死胖子踩過的地方,幾乎要咬碎后槽牙。
桑月看著白云被恨意扭曲的五官,心里有些怯怯的,但還是湊到白云依偎著她。
多年相依為命,白云就是她的親人。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她已經(jīng)有所發(fā)現(xiàn),并且起疑了,若是被找到了切實的證據(jù),只怕我們……”白云戛然而止,不敢往下想,滿腦子都是穆小谷那野獸般兇狠的眼神兒。
明明還是那個蠢貨死胖子,為什么被救活之后,整個感覺都不一樣了?!
但是無論怎么樣,她一定要穆小谷死。
*
傍晚,晚霞斑斕,殘陽如血,是勞作一天后最美好的時光。
族人們會聚集到大廣場把一天所獲的獵物歸納集中,在族長的帶領(lǐng)下,由三個小分隊長進(jìn)行分發(fā)。
穆長川一大早就被族長叫走議事了,至今未回,燕凌也不知所蹤。
善柔便帶著穆小谷趕往大廣場,領(lǐng)取今日份例的獵物。
第一次參加晚集,穆小谷倒很是興奮,乖巧的挎著善柔的手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仔細(xì)的捕捉任何對她有用的消息,努力的記住見到的每個人,聽到的每件事兒。
善柔雖然爽直潑辣,但是人緣還可以,一路上碰到不少雌性和雄性們,或寒暄或說笑,游刃有余,一會兒的功夫就跟三四個同齡的雌性們結(jié)伴一同出發(fā)前往大廣場。
眾人見到穆小谷并不主動提她跳河的事情,只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今兒采到了什么野果,崽子又調(diào)皮了教訓(xùn)了一通等等,仿佛昨天的事情并未發(fā)生過一樣。
至少面子上過得去。
上官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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