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穆小谷的話,善柔趕緊去生火添柴,在荊西的幫忙下生火燒水煮脆芝草湯藥。
穆小谷也沒閑著,把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善柔說了一遍。
善柔氣憤極了,沒想到白云居然那樣的黑心肝,想到曾經(jīng)三兒和她走得近就后怕,“怎么就放任白云跟著碩豐走了,怎么不抓她去見族長?”
“阿娘,碩豐已經(jīng)識破了白云的德性,還被白云以獸齡威脅,你覺得碩豐那半吊子窩囊廢能任由白云威脅?這個時候最厭惡白云的只怕就是他了吧?能讓她好過?”穆小谷朝著善柔眨了眨眼睛,笑瞇瞇說道:“白云這個麻煩還是丟給碩豐和碩品去為難吧,不用咱們動手。她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穆小谷看善柔還是不放心,小聲嘀咕道:“阿娘,這個節(jié)骨眼,如果把白云丟給族長處理,無疑是打草驚蛇,且給了碩品借口和理由針對族長,白云到底是碩豐的伴侶……有這一層關(guān)系在,碩品正好借題發(fā)揮,這可不是阿爹和族長喜聞樂見的吧?”
善柔沒想到穆小谷會說出這樣一通話來,驚呆了,瞠目結(jié)舌道:“你,你怎么知道這些的,你阿爹向來不讓我跟你說這些的……”
“阿娘,這些要是都看不透,還怎么做你和阿爹最得意的崽?”穆小谷撒嬌耍癡道。??
“這倒是,”善柔直腸子,被穆小谷這么一說心里很是高興,喜笑顏開。
讓荊西沒想到的是,小雌性居然這么通透,往日里真是小看她了。
荊西的唇邊難得的露出一絲笑意。
喂完脆芝草湯水,穆小谷背著眾人給桑月把了一下脈,確定她身體無礙之后才放任她休息了。
忙忙碌碌了一下午,雖然事情沒有按照穆小谷預(yù)期的發(fā)展,但是毫無疑問,現(xiàn)在這個局面對他們更有利了,也是她所喜聞樂見的。
坐下來喘了口氣,穆小谷才想起來,還有個病號要照顧。
“荊西,再給我看看你的手臂,”穆小谷拉著荊西坐在巖石上,查看他手臂上的紅腫傷痕。
桑月發(fā)起瘋來,卯了十足的勁兒,這一棍子抗下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肯定很疼。
咳咳,要不是荊西,這一棍子就落在她頭上了,后果不敢設(shè)想……
荊西又救了她一次。
“無礙。”荊西被小雌性柔軟的手捏的渾身不自在,掙扎著想抽出手臂,然而小雌性捏的緊,這一動彈,碰到了紅腫處,‘嘶’……
荊西倒抽一口冷氣,抬眸看著穆小谷。
“疼……疼……很疼嗎?”穆小谷看著荊西兇巴巴面無表情的臉,期期艾艾的說道:“稍等,我去拿草藥。”
面癱。
哼。
長得兇巴巴就可以隨意嚇唬人么?
穆小谷走到儲物山洞里,拿了一顆玄株出來,撿了塊小石頭沖洗干凈,就著大葉子搗碎,拿了過來,笑得一臉和氣:“玄株草整株搗碎敷在傷口處,有助于舒緩紅腫傷痛。”
伸手不打笑臉人,對吧?
他兇任他兇,我自笑瞇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