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杰森的請求,江槐并沒有拒絕。
都是身邊的老人,這點事情并不過分。
到了紐約,江槐入住了ufc安排的酒店,而杰森就像是一頭發(fā)情的公狗,躁動不安。
他喜歡的姑娘并沒有回復(fù)他的消息。
仿佛是被他突然來到紐約給嚇到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臉興奮的杰森變得有些沒精打采。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的異常。
“杰森老兄,一起出去玩玩?我請客?!背酝盹埖臅r候,查理提議道。
杰森有些不想去,他不明白,為什么那個可愛的姑娘一聽說他來到紐約找他就再也不回消息了。
所以他只是搖了搖頭。
江槐看不下去了,說道:“晚上一起去玩玩吧,我也去,查理請客。”
江槐畢竟是老板,雖然杰森有時跟江槐沒大沒小的,但是江槐說話他還是得聽的。
想了想,覺得散散心也好。
查理便點了點頭同意了。
織田惠香被留在了酒店,三個男人出了門,叫了車,直接去了附近的一家夜店。
夜店里燈光閃爍,無數(shù)的男男女女聚集在一起,到處彌漫著荷爾蒙帶來的激情,江槐也很久沒有來這種地方了。
三人找了個舞池邊上的散臺坐下,要了些酒。
江槐和查理便陪著杰森喝了起來。
三人都是背井離鄉(xiāng),去了拉斯維加斯,其實也都沒什么朋友,所以此時杰森情緒不好,江槐和查理自然要寬慰他一下。
“杰森,別傷心,有錢女人不有的是?不行下個月讓老板給你漲五百塊工資!開心不?”查理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杰森對查理怒目而視,這個混蛋,不過男人之間也就是這樣,互相開開玩笑嘲諷幾句也就過去了。
大男人哪有那么多多愁善感。
江槐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唄,我出點血,下個月開始給你漲一千美金工資!”
“為了杰森漲工資,干杯!”
慢慢的,杰森心里也好受了不少。
他們本就坐在舞池旁邊,加上喝了不少酒,看著那些熱舞的女孩,心里不自覺的也就熱了起來。
杰森和查理進了舞池,江槐并沒有去。
忽然,舞池里混亂了起來,人們很快讓出一片空地,江槐隱約看見,好像是杰森在挨揍!
他猛的站了起來,不停的推開面前的人群向前擠了過去。
果然,杰森和查理正在被三個白人圍毆!
其中一人一邊打還一邊罵道:“王八蛋,我妹妹你也敢騷擾?”
江槐眼尖,立刻看到了一個白人姑娘站在一旁,這姑娘個頭大約175左右,臉龐極為精致。
難道他倆喝多了?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是不管怎么說,江槐都不可能看著他倆挨揍。
江槐立刻沖了過去,一把推開圍著杰森痛毆的人,直接把杰森拽到了身后。
“行了,到底怎么回事?”江槐不是不講理的人,他想先問明白怎么回事!
可是對面的三個白人小伙酒也沒少喝,熱血沖頭的情況下根本就沒有住手的意思。
反而大叫道:“呦呵,又來一個同伙!”說著就直奔江槐而來!
說實話,江槐并不想真的下重手,畢竟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
不過他總不能不還手不是,硬吃幾記拳腳,江槐兇性也上來了,回手就是一頓套組合拳,那三個白人男子哪里吃得住江槐的拳頭,全部被打倒在地。
好在江槐已經(jīng)控制了力道,并沒有往死了下手,以他現(xiàn)在的拳力,全力出手的情況下這幾個人八成得進醫(yī)院。
回過身,江槐想去扶起杰森和查理,這倆家伙被揍的不輕,加上喝了不少酒,此時像兩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兩個廢物!”江槐暗罵一聲,便伸手去扶他倆!
“小心!”“??!”
數(shù)聲尖叫響起,江槐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好,回頭看了過去,白光閃爍,一把刀已經(jīng)劈頭蓋臉砍了下來!
江槐下意識的抬臂一擋!
噗!
刀鋒入肉,劇痛襲來!
這白人男子力量十足,江槐甚至聽到了刀和骨頭接觸的聲音!
好在江槐的骨骼經(jīng)過強化,否則這一刀怕不怕連手臂都給砍斷了!
江槐遭受重?fù)簦词志褪且挥洈[拳擊出,力量十足,直接轟在了那個白人臉上!
砰,那人仰天便倒。
江槐立刻掏出電話報警,叫救護車。
他知道,自己的情況不太好,手臂被開了一個大口子,傷口極深,甚至可以看見骨頭。
他已經(jīng)感覺到,受傷的左臂無法用力了!
夜店的人趕緊控制住雙方,很快警察就來了,把相關(guān)人員帶到了警局,而江槐則被送去了醫(yī)院!
經(jīng)查,江槐右臂肌腱斷裂!
從警局趕來的查理和杰森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這可是會影響江槐職業(yè)生涯的重傷啊。
尤其是杰森,更是自責(zé),其實他就是喝多了,看到那個女孩很漂亮,就不停的去跟人家說話,但是他也沒想到那女孩的哥哥會如此暴躁,直接就動手了,查理純粹是幫忙被殃及池魚。
肌腱可能大家不太了解,換做中國的說法,也就是筋!
筋斷了,勢必要影響江槐的發(fā)力。
查理趕忙找到了醫(yī)生,詢問江槐的情況。
“我們已經(jīng)為他做了手術(shù),也打了石膏進行固定,但是我們不敢保證他傷愈后能夠保持跟受傷之前一樣的狀態(tài)?!贬t(yī)生非常平靜的陳述道,對于他們來說,這只是一個很平常的手術(shù),但是對于江槐,這可是要影響一生的事情啊。
而且,最總要的是,他馬上就要參加比賽了,這時候受傷,是萬萬來不及參加比賽了。
白大拿也趕到了醫(yī)院,他也有些無奈,萬萬沒想到江槐竟然在比賽之前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
“江,看來這次的比賽你參加不了了!”白大拿沉痛的說道,當(dāng)然,他心疼的是錢,而不是江槐,畢竟ufc這次一定會損失慘重!
唯一的的辦法或許就是讓嘴炮頂替上來,可是那個家伙一定會乘機加價吧?白大拿默默地想道,她他已經(jīng)在考慮這件事情該如何補救了。
任務(wù)失?。靠鄢俜种膶傩灾??
這是江槐無論如何不能接受的事情,他盯著白大拿,神色嚴(yán)肅的說道:“我要繼續(xù)參加比賽,就算我只有一只手可以用,我也會拿下比賽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