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女子不幸傷了面容,當(dāng)即驚聲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臉,我的臉?!?p> 同一時間,曲千桀也動了,敏捷站起將大刀架在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少年,另一只手直接奪下他的儲物戒。
“這個,歸小爺我了?!?p> 有一女子掐起法訣,一條水柱朝著曲千桀而去。
在她面前玩水?
莫邪月立在曲千桀身后,直面水柱。
水柱靠近莫邪月的時候,卻是忽的消散,不見蹤影,空氣中只留下了水霧。
女子面色驚訝,示意身側(cè)少年。
少年當(dāng)即以手覆地,四人腳下的土地涌動起來,惹得幾人一個踉蹌。
“在小爺面前也敢用這招,不自量力。本想陪你們多玩一會,看來不必了?!鼻ц罾湫σ宦暎p手覆地,周圍一圈土地高高凸起,還夾雜著根根石刺。
十余人皆是倒在地上,有的被石刺刺傷,痛苦不堪。
趁你病,要你命。
四人當(dāng)即沖上前,利索的將眾人打暈,搶奪了木牌。
十來個人,手中卻有二十多枚令牌。
看來,是不知搶了多少人。
按理說,這是該平分的。
可是就是莫名的肉痛啊,肉痛。
李天寶眼巴巴的看著莫邪月手中的木牌,小聲的嘆了口氣。
曲千桀依造約定,并未要木牌,只是將所有人的儲物戒奪了下來。
看著曲千桀的強(qiáng)盜般的行為,莫邪月眸色淡然,絲毫不介意。
顏魅兒眸中有些鄙夷,不過此事與她無關(guān),她也懶得多管。
李天寶不禁搖頭,這樣的行為,與強(qiáng)盜有什么區(qū)別。
正想著呢,曲千桀晃了晃手中的木牌:“胖子,木牌要嗎?”
“要要。”李天寶連連點(diǎn)頭,屁顛顛的跑了過去接過木牌拴在腰上,那粗壯的腰身,已經(jīng)系了一圈,少說也有二三十枚,為了不讓人看到,還在外面套了一件外衫。
顏魅兒看著李天寶那嘚瑟的模樣,當(dāng)即諷刺出聲:“胖子,瞧你那眼睛亮的,真晃眼?!?p> 被美人諷刺,李天寶笑的是愈發(fā)憨厚。
這時,周圍忽的響起陣陣虎嘯聲,這虎嘯著實(shí)奇特,聽著十分尖銳。
警備間,眾人已經(jīng)被一頭頭渾身黑毛的老虎包圍。
“你們可要小心了,這老虎的爪子可是很利的?!鼻ц钚χ嵝?,卻是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
余下半個小時,四人被追的狼狽,身上掛著大大小小的傷,就連顏魅兒都不禁罵出臟話。
“該死的,什么玩意兒。”
半個時辰后,四人靠在樹上,氣喘吁吁。
長時間未得到休息,讓他們的身體都到了極限。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fēng)。
此刻四人正是無還手之力,卻被七八個人圍住。
“交出木牌?!?p> 為首的人扛著大刀,俯視著面前四人,面上有些傲意。
又來一個搶木牌的,李天寶癟了癟嘴巴,將衣裳緊了緊。
四人誰都沒有說話,少年面上有些怒氣,沉聲道:“給我搜。”
話落,身后幾個少年統(tǒng)統(tǒng)走向顏魅兒。
三個男人有什么搜的,這可是顏魅兒,有名的美人。
平常看一眼都看不到,今日就有搜身的福利。
顏魅兒看著幾人靠近,面上有些魅惑的冷意。
幾人頓時不敢靠近,這可是有名的蛇蝎女人
據(jù)說曾有人多看了一眼,就被刺瞎了雙眼。
顏魅兒靠在莫邪月的肩膀上,語氣楚楚可憐:“人家有些怕?!?p> 一側(cè)的少年不禁咽了咽口水,因?yàn)轭侘葍耗且谎蹨喩淼睦浜苟急患ち顺鰜?,這到底是誰怕啊!
莫邪月看著為首的少年,準(zhǔn)確的是看著他手中的網(wǎng),面上有些凝重。
這網(wǎng),不簡單。
“就憑你們,也敢打劫小爺?!鼻ц罾浜咭宦?,扛著手中大刀站起。
為首少年眸中有些冷意,忽的拋出手中的網(wǎng)。
只見小網(wǎng)頓時變大,將四人籠罩在其中。
而曲千桀身子竟有一個踉蹌坐了下去,其余三人也察覺到自己的身子軟趴趴的沒有一點(diǎn)力氣。
“這網(wǎng)有問題?!鳖侘葍好嫔蠜]了笑意,伸手想要去扯網(wǎng),卻是連抬個手都費(fèi)勁,更別說將網(wǎng)扯開了。
莫邪月的手碰觸在網(wǎng)上,只覺得一陣酥麻至掌心傳來整條手臂都沒了力氣。
“別費(fèi)力氣了,沒有靈王以上的實(shí)力是扯不開我的束靈網(wǎng)的。你們,別磨蹭了,快將木牌都拿來?!鄙倌昀渎暶钪嫔嫌行┵瓢?。
“是,是?!睅讉€少年應(yīng)聲,那副姿態(tài)就像是他們的小弟一般。
莫邪月穿的勁裝,身上一覽無余,他們都知這里無法用儲物戒,而且莫邪月整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生人勿進(jìn)的氣息,讓人本能的不敢靠近。
而蛇蝎美人他們更就不敢靠近,誰都知道,這個顏魅兒是哪個隱宗的人。
一個粉衣少女卻是上前,將手伸向顏魅兒,直接將外衣拉開。
紅色鮮艷的外裙下,是白如羊脂的皮膚,看著便就讓人心生艷羨。
少年們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放在顏魅兒身上,眼睛都亮了許多。
少女眸中有些嫉妒,心一狠,直接將顏魅兒的衣裙撕裂,隨即一臉無辜的輕笑:“你這衣服質(zhì)量也太不好了。”
顏魅兒看著自己的衣裙被撕碎,一雙美眸都滲漏出了殺意。
少女卻恍若沒看到,只是粗魯?shù)姆侘葍旱囊氯?,最后還說著會不會藏在頭發(fā)里,隨即直接將顏魅兒的頭發(fā)拆開,此時的顏魅兒正一副凌亂的形象,看著狼狽不堪,看著就像是被欺凌過的模樣一般。
少女這才滿意的點(diǎn)頭,拿著搜出的兩個木牌交給了為首少年。
為首少年蹙眉,但是也是并未說什么。
顏魅兒靠在莫邪月的肩膀上,紅唇微啟:“遲早,我會廢了那雙手?!?p> 莫邪月沒有說話,而是心中詫異。
不知道這網(wǎng)是何材質(zhì)做成,自己竟然提不出來一點(diǎn)點(diǎn)的力氣。
曲千桀的身子被兩個少年摁著搜,腰間的三個木牌都被拿走,還有那一小袋的儲物戒子也被搜到。
“杰哥,這個人有好多儲物戒?。 币簧倌牦@呼,獻(xiàn)寶般的將袋子遞到那為首少年面前。
少年粗略的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少說也有幾十枚,再看了看曲千桀的臉當(dāng)即點(diǎn)頭:“收起來吧?!?p> “好嘞?!鄙倌晗沧套痰膽?yīng)了一聲,將袋子掛在腰間。
“混蛋,爺要?dú)⒘四銈??!鼻ц钜а?,渾身有一股肉眼看不到的紅氣冒出。
莫邪月蹙眉,低斥了一聲:“曲千桀?!?p> 曲千桀的眸底的赤紅消退,面上有些懊悔,隨即卻是若有所思的看著莫邪月。
這時,李天寶發(fā)出陣陣的嚎叫:“不要扒我的衣服,不要扒我的衣服。”
只見一個少年踩著李天寶,兩個少年正扯著李天寶的衣服。
李天寶把腰牌都拴在了腰上,哪能讓他們搜身,死死的拽著衣服。
李天寶的力氣本就是出奇的大,兩個少年扒著都扒不開。
兩個少年有些惱火,對著李天寶拳打腳踢。
一開始李天寶還扛得住,可是后來實(shí)在痛的扛不住,被兩人扒了衣服。
那腰間的一圈木牌,讓兩個少年都紅了眼睛。
“大哥,這里好多木牌?!?p> “這少說有四五十個,這胖子可以啊。”
“都拿過來。”
少年面上有些笑意,招了招手。
那個少年連忙將木牌都取下,諂媚的將木牌遞給了為首的少年。
為首少年接過,眸中有些驚喜。
有了這些木牌,可是能換很多學(xué)分。
有了學(xué)分,就可以在學(xué)院里換取高等靈技和靈器,那他的修煉也會日漸增強(qiáng)。
為首少年再看幾人,面上有些輕蔑,收了束靈網(wǎng)沉聲道:“我們走?!?p> 網(wǎng)脫離了身子,但是幾人仍舊是沒有一點(diǎn)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這些人走后,又有幾對陸續(xù)走來,見幾人狼狽模樣,有人直接走過,有人不死心的上前搜了一番,有的更是嘲笑譏諷一番。
幾人是同樣的心高氣傲,這短短的一個時辰,可是受盡了屈辱。
一個時辰后,幾人才有了力氣。
顏魅兒看了看頭頂?shù)奶炜?,隨即沉聲道:“我們只剩下還有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
曲千桀聳肩,語氣無奈:“怎么著,只能去搶了。”
李天寶自責(zé)的垂下頭,自己身上的木牌還有莫邪的,可是現(xiàn)在,都沒了。
幾人達(dá)成了共識,開始到處找人。
小半個時辰,卻只搶到了六枚令牌,也就是說,他們四個人,注定要有一個人無法過關(guān)。
陣法口,莫邪月卻沒絲毫的猶豫,直接將令牌給了李天寶。
顏魅兒和曲千桀見此挑眉,有些意外。
要知道,這可是最后一關(guān),過了這關(guān),便就是混沌學(xué)院的外圍學(xué)生了,再熬過一年,就可以成為學(xué)院的內(nèi)圍學(xué)生,到時候便會擁有整個混沌學(xué)院為靠山,這是修真之人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這個人,竟然把令牌讓給了這個弱的不行的胖子。
他究竟明不明白,自己放過一個怎么樣的機(jī)遇。
莫邪月看向顏魅兒和曲千桀,沉聲道:“帶他出去,我隨后就到?!?p> “比賽馬上結(jié)束了,你現(xiàn)在去尋木牌為時已晚?!鳖侘葍河行┎毁澩谒磥?,這個胖子就算是過關(guān),也在學(xué)院撐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