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五國長期爭霸,因此各國的邊境都建有營地,金國也不例外。
花了大約五天的時間,云凡眾人終于趕到了邊境營地。
“恭迎太子殿下!”眾人剛到營地,只見兩排巨大的隊伍異口同聲,氣勢如虹,令人心神震蕩。
“好,各位將是辛苦了!”金邪面露微笑,大聲開口,氣勢也不弱。
“嘿嘿,不辛苦,不辛苦?!弊筮厼槭滓蝗穗S即上,恭敬開口,同時做出迎接的姿勢。
“哈哈哈,我金國有諸位才得以安康啊!”金邪一邊走一邊大聲開口。
周圍的士兵聽到金邪的話,眼中露出堅定的神色,時不時的看向金邪,眼神中充滿了尊敬。
“這金邪還真有兩下子啊,三眼兩語就把這些人說得激動莫名?!币慌缘闹鞕C(jī)有些意外,看了看云凡。
“當(dāng)然了,好歹是一國太子,沒有兩下子怎么可能坐到那個位置?!痹品惨恍?。
之前在遺跡內(nèi)部時他就見識過金邪的手段,對此倒是不怎么意外。
“殿下,晚菜我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還請您入座。”走入一個巨大的石室,那人接著恭敬開口。
“好!”金邪淡淡回應(yīng),看了看身后:“你們也一起來吧!”
在眾人全部坐好之后,所有人的視線都移向金邪,似是等待著什么。
“首先我先介紹一下,我左邊這位是秦將軍的兒子秦方?!苯鹦熬徛_口,眼神看著眾人的反應(yīng)。
嘩!
只見左邊既然瞬間起身,面露慌張之色,同時看向秦方的眼中,透著敬畏和意外。
金邪和云凡將眾人的表情記下,這些人不用說,肯定就是秦云的手下了。
而金邪右邊的人眼神毫無反應(yīng),面色平靜,恍若一切與他們無關(guān)。
“我右邊這位是云將軍之子云凡。”不等左邊的眾人開口詢問,金邪繼續(xù)開口介紹。
嘩啦!
這次的動靜比剛才還大,只見金邪右邊的眾人瞬間而起,死死地盯著云凡,似要將云凡看穿一樣,同時眼中透著激動之色。
而金邪左邊的眾人也是將同樣的目光聚集在云凡身上,眼中透著惶恐之色。
“......”金邪笑而不語,看著眾人的表情,眼中神色莫名。
“秦方,見過各位?!鼻胤铰氏乳_口,同時向著眾人一禮。
“云凡,見過各位。”同樣的話,秦方之后,云凡繼續(xù)。
而聽到二人的話后,眾人互相對視,隨即依次開口介紹身份。
云凡三人聽完介紹,也大體了解了眾人,晚宴過后,各自回到休息的地方。
深夜,金邪住處。
“你給我匯報一下這里的情況吧!”金邪看著面前身著戎裝,身形有些消瘦,但是眼露精芒的人,緩慢開口。
這是云霸天陣營的一位將領(lǐng),在陣營里的地位僅次于云霸天,名叫朱鼠。
“是!”朱鼠恭敬回答,將邊境的情況一一匯報。
“什么!”聽完朱鼠的匯報,金邪震驚。
原來最近由于先有云霸天的離開,后又秦云回皇城,短暫平靜之后,不知為何,不久前火國突然發(fā)動襲擊,缺少將軍指揮的金國連戰(zhàn)連敗,士氣低迷。
金邪萬萬沒想到形勢回如此糟糕,本來他還以為此次出行回輕松不少,沒想到會遇到士兵士氣低迷的時刻。
“殿下,我方只是暫時處于劣勢,不用擔(dān)心!”朱鼠看金邪臉色不好,急忙開口。
“哼!該死的火國?!苯鹦耙荒槕嵟?p> “殿下,聽說這次火國太子也來了?!彼坪跸氲绞裁?,朱鼠繼續(xù)開口。
想到之前兩軍交戰(zhàn)時,疑似火國太子的人勢如破竹,他背心就冒冷汗,那是一個瘋子,在戰(zhàn)場上不知道屠戮了多少金國士兵,關(guān)鍵是還沒有人拿得下他。
“什么!”聽到此話,金邪再次一驚。
他實在沒想到火云烈也來邊境了,同時心中疑惑火云烈的目的。
忽然,一句話回蕩在他耳邊:
“哼,你會后悔的!”
“難道他是來報復(fù)的?”金邪心中暗自思考。
“殿下......”朱鼠還想要開口,但是金邪聽到火云烈后興趣全無,于是只好恭敬開口:“在下告退。”
看著朱鼠離開的背影,金邪面露奇異笑容,嘴里喃喃自語:“來了又如何,一個人斗不過我,一群人你照樣斗不過我,呵呵......”
云凡住處。
“怎么樣,還適應(yīng)吧!”看著眼前疲憊不堪的知天機(jī),云凡緩慢開口。
“哼,你居然陪他們大吃大喝,留我一個人在這里,你還真義氣??!”知天機(jī)聲音奇怪,似乎有些埋怨。
“呵呵,這是意外,下次叫上你?!痹品惨恍?,緩慢解釋道。
“你!哼!原諒你了?!敝鞕C(jī)看著云凡,終于嘆氣。
“這就好,嘿嘿!”云凡一笑。
“那要不要表示一番啊,正好我的肚子餓了?!敝鞕C(jī)虛弱開口,若不是看到他的臉,云凡都以為他快不行了。
“......”云凡無語。
“請問云少在嗎?”就在這時,住處外,一個聲音響起。
走到門外,云凡緩慢開口:“不知朱副將有何事?”
看到來人是朱鼠,云凡心中恭敬,這是跟隨父親的人??!
“對了,先進(jìn)來吧,正好我有點事想向你打聽?!彼剖窍氲绞裁?,云凡瞬間開口。
“既然是父親身邊的人,那對父親的死應(yīng)該有些看法和線索?!痹品残闹邪底韵肓讼?。
“好!”朱鼠看了看云凡,眼中的欣賞毫不掩飾。
“這是我朋友,知天機(jī)?!闭业胤阶潞螅品埠唵谓榻B。
“不知朱副將找我何事?”坐下后,云凡看著面前的朱鼠有些疑惑。
“云少為何來此?”朱鼠先是開口詢問。
“我?”想了想,云凡臉色嚴(yán)肅,聲音沉重,緩慢開口:“我來調(diào)查真相!”
既然對方是父親的人,那也沒必要瞞著。
“嗯!”朱鼠一驚。
想過很多種原因,就是沒有想到云凡會是為此而來,不過想想隨之也釋然。
是啊,那是他父親,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
“朱副將可否告知我父親死的真相?”云凡盯著朱鼠的眼睛,臉上有些慌張。
“這,其實我也不知都多少?!毕肓税胩?,朱鼠嘆了口氣。
隨即直接將他知道關(guān)于云霸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講出。
“呵呵,呵呵,原來如此!”聽完后,云凡冷笑連連,聲音淡漠,全身散發(fā)出若有若無的殺氣,讓旁邊的知天機(jī)與朱鼠都有些吃驚。
原來,當(dāng)初金國與火國交戰(zhàn)過后,在回軍的途中,云霸天遭遇埋伏,云霸天奮戰(zhàn)到底,最終埋骨。
而當(dāng)時的營地之中就只有秦云的人,云霸天一眾手下都被派到各處,而等眾人回來之后,就聽到了云霸天埋骨的消息。
“我問你,秦云有沒有派人支援我父親?”云凡心中震怒,恨不得現(xiàn)在就直接宰了秦云,以泄心頭之氣。
“派了,只是軍隊趕到后,戰(zhàn)場已是一片狼藉,只有滿地的尸體,再無活人?!敝焓缶徛卮穑曇糁袏A雜著傷心,眼角處些許淚光。
呼!云凡心中莫名一痛。
他眼中淚光閃動,心中有些傷心,他沒想到父親居然是如此死的,嘴里緩緩?fù)鲁鰞蓚€字:“父親!”
“那你找我有何事?”不一會兒,強(qiáng)行平復(fù)心中的情緒,想到之前朱鼠的來意,云凡緩慢開口。
“自從將軍離開后,軍中軍心不穩(wěn),而且軍中一直分為兩派,我們這一派又內(nèi)斗嚴(yán)重,對外不齊,因此我想請您代表將軍整合我們這一派軍心,一致對外!”
朱鼠單腳跪下,聲音有力,目光希冀的看著云凡。
“我......”云凡一愣,嘆了口氣,緩慢開口:“再說吧,你先下去吧,容我考慮一番。”
“是,末將等候您的消息!”恭敬一拜,朱鼠轉(zhuǎn)身離開。
“唉!”云凡嘆了口氣,臉上情緒莫名。
“有什么好想的,直接答應(yīng),這樣你也能有你的班子了!”知天機(jī)一笑。
通過剛才的對話,他大概了解了這其中的隱秘,而朱鼠的意思明顯就是要云凡繼承他爹的職位啊。
“雖然朝廷不反對后代繼承上輩的官職,但是這種事首先我不會做,其次我也不能做啊!”云凡一嘆。
他哪里不明白朱鼠的意思啊,但是現(xiàn)在他心思都在父親死的真相上,而且即使查明真相,報了仇,估計以后他也會離開金國,哪還有時間管這些了。
“那你想怎么辦,難道就就看著他們這樣散成沙子,然后然后被秦云一一針對?”似乎看出云凡心中所想,知天機(jī)緩慢一笑。
“再說吧,對了,我父親的死你怎么看?”云凡看著知天機(jī)開口問道。
當(dāng)初他就是去天機(jī)殿打探消息才遇到的知天機(jī),而從那里也找到線索。
而線索居然是秦云,為此他倒是有些疑惑,知天機(jī)那個神秘師傅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我知道你想要問什么,但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師傅他老人家的安排?!敝鞕C(jī)一笑,表情無奈。
他都是一臉糊涂呢,怎么可能知道云凡父親的事,也不知道師傅是如何知曉的。
“不過,聽剛才朱鼠的說法,這其中與秦云肯定有關(guān)系,我相信師傅!”知天機(jī)一臉堅定,聲音緩慢。
“確實!”云凡深以為然。
雖然不能說是秦云所致,但是這其中怕是有內(nèi)情。
“其實要證實也很簡單,直接抓個秦云的手下問一下豈不是知道了!”忽然,知天機(jī)似是想到什么,直接開口。
“要不你去抓?”云凡一臉壞笑的看著知天機(jī),眼神莫名。
“去就去,你等著!”知天機(jī)不屑開口,隨即轉(zhuǎn)身消失在屋中。
開玩笑,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在這軍中就是橫著走,抓走一個人豈不是輕而易舉。
刷!
知天機(jī)的身影出現(xiàn),手里提著一個昏迷的人。
“這么快!”云凡一愣。
雖然知道抓個人簡單,但是知天機(jī)這速度也快過頭了吧!
“當(dāng)然,也不看看是誰出手!”知天機(jī)一臉得意的表情。
“把他弄醒吧!”云凡無語,將視線看向知天機(jī)手中的人。
這是許水,秦云陣營里除卻秦云地位最高的將領(lǐng),也是今天最先和金邪搭話的人。
“簡單!”知天機(jī)一笑,隨即一腳踩在許水臉上。
“誰?”許水驚醒,一臉無知,大聲道。
然而當(dāng)他看見云凡時,嚴(yán)重立馬充滿驚恐:“你...你要干什么?”
看到許水的表情,二人相視一笑,露出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