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哥!是我,我是危思遠!我是危思遠?。谴蟾?!”
一邊躲閃著,一邊大聲呼喊,眼前的吳奇讓他尤為陌生。仔細打量吳奇,發(fā)現(xiàn)此時的吳奇如同一臺什么都不會的機器,只會不知疲倦的揮槍,不會任何其他的東西。
“是你!一定是你搞得鬼!讓我吳大哥變成這幅模樣!”危思遠驚怒起來,一邊不停躲閃著吳奇的揮過來的長槍,一邊惡狠狠地盯著張奎,如同要將張奎活生生撕掉一般。
“呵呵!這就受不了了?還沒到更讓人激動人心的時刻呢?”張奎神秘的笑了笑,張嘴高喊到:“吳奇!”
“是!主人!”吳奇停了下來,面對著張奎,直愣愣地回到。
“誰讓你停下來,繼續(xù)攻擊!一邊攻擊一邊回答我的問題!記,我問你答!”
看也沒看吳奇,張奎伸了伸手,似乎在摸盤踞在自己周圍的火焰生物的鱗片,他將目光放在這一片片鱗片上,露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面容。
“吳奇!你為什么接近危思遠?”
“因為主人的命令,主人賜我高品質靜修藥劑,我自當為主人所驅馳!”
“那你為何要將危思遠收入烈焰?還給他副隊職務?”
“怕他倒向獵豹,脫離我的掌控!”
“那你為何要贈唐刀給他?”
“不是我贈!而是他搶,為了主人的大計,我才將唐刀割舍給他!”
“那你為何……”
……
“那……你和危思遠是兄弟嗎?”張奎玩味地抬起頭來,看著已經(jīng)狼狽不堪的危思遠。
“不是!”
一問一答,各種危思遠不曾想到的結果朝他撲了過來,尤其是最后一個問題,直接讓危思遠失了心神。
恍惚間,吳奇手中的長槍往前一送,直接從危思遠左胸膛肋骨間穿插而過。從力拔出,危思遠一個踉蹌便摔倒在地,重新變成了人的模樣。噴涌的血從危思遠的傷口爭先恐后的流出,很快一灘殷紅便在危思遠周圍流淌開來。
“停下!”
“是!主人!”吳奇木然地站在危思遠跟前停住了自己攻擊的長槍。
“蛐蛐,滋味如何!這根蛐蛐草不錯吧!啊,哈哈!”
法杖一揮,圍著自己盤踞的火焰生物便舒展自己的身體,讓張奎從里頭走了出來。望著已經(jīng)血流不止奄奄一息的危思遠,他格外的舒心。在他看來,自己終于了了一樁因果,達成自己來奧克萊特城前的心愿。
“蟲子!你放心,你不會白死的!我會讓你靜靜的流淌,與這些已經(jīng)倒下的蟲子一起,獻祭給偉大的傳送之門!他們,是我給異界大軍的一份禮物,而你,你會是我去異界的最結實的一塊磚瓦!哈哈!”
張奎仰天大笑起來,此刻,整個奧克萊特城只剩武館,其他諸如城主府、偵查處等勢力通通一掃而盡,除了已經(jīng)早早遷出奧克萊特的的幾家戰(zhàn)隊,其他偵察隊也都埋葬在這里。
“還有10分鐘,哈哈!10分鐘,10分鐘之后異界大軍將再次降臨在地球之上,哈哈!地球的蟲子們,顫抖吧!”
自言自語的張狂聲自危思遠頭頂響起,張奎已經(jīng)忽略讓他抬不起興致已經(jīng)意識模糊的危思遠。揮舞著法杖,他身體慢慢浮空,站在火焰生物寬大的背部之上,讓火焰生物載著自己巡視著整個奧克萊特城。
“螻蟻!螻蟻!通通都是螻蟻!”張狂的聲音在整個奧克萊特城上空響起。不約而同,大家驚恐的望著頭頂?shù)倪@只怪物,吵鬧聲,呼喊聲,尖叫聲,因為城主府爭斗泛起的波浪隨著怪物的到來變成了滔天巨浪,淹沒著整個奧克萊特城,讓奧克萊特城陷入一片混亂。
“力量!這就是令人迷醉的力量!”閉著眼呼吸著滿城慌亂氣息,扭曲、陰暗,讓張奎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力量的魅力。
“砰!”一聲炮彈的嘶鳴劃破長空,命中在奧克萊特城上空盤旋飛行的火焰生物,火焰生物頓時炸開,爆成了一片籠罩半個奧克萊特城的火燒云?;鹧嫒酝責?,久久不能熄滅。
“該死!是誰?誰!”
火焰之中,張奎陰沉地吼叫著,受著火焰的炙烤,受著魔法的反噬,他被鎖定在火燒云之中。宛如業(yè)火,他不停嚎叫,凄慘聲傳遍整個奧克萊特城。
“危思遠!你沒事吧!”
一輛靈鐵坦克撞破城主府的圍墻,直接碾死直愣愣站在原地的吳奇,停在危思遠旁邊的空地上,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從靈鐵坦克中鉆了出來。扶起危思遠半坐在地上,靠著自己的肩膀,他先用自身的靈氣堵住危思遠的傷口,接著給危思遠服下一枚黑黑的藥丸,催動靈氣幫助危思遠化下。
“咳……咳!”危思遠很快醒了過來。體內原本嘩嘩往外流淌的精氣神終于止住了步伐,甚至自發(fā)形成一道暖流,慢慢恢復著危思遠的身體,讓危思遠有了些神智。
“你是誰?為什么要救我?”
費勁地抬起頭看著這張滿臉絡腮胡的臉,危思遠并不認識對方。他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傷口正在愈合,肋骨間慢慢散發(fā)著越來越強烈的酥癢感,身體在慢慢恢復,這一切都拜這個大漢所賜。
“嘻嘻!連我都不認識啦!”絡腮胡大漢張嘴便是與自身形象不符的柔媚聲,讓危思遠心臟劇烈的一個抽搐,連帶左胸膛肋骨上的傷口也驟然撕裂,絲絲鮮血又從傷口撕裂的地方滲透出來。
“好了!不逗你了!”大漢形象與聲音漸漸變幻,慢慢與危思遠記憶中的唐驀形象重疊在一起。
“是你!”唐驀虛弱的說到。
“當然是我,不是我的話在奧克萊特城還有誰能救你!”唐驀輕聲說到。
“謝謝你!我為那天的事向你道歉!對不起!”
“沒事!反正我都習慣了!”
唐驀說完,兩人就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吭谔乞嚨募绨蛏希K歼h能聽清唐驀平靜的心跳聲,也能感受到自己逐漸恢復的身軀又充滿活力。
“狗男女!你們這對狗男女!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帶著深深的惱怒,張奎的聲音從火焰之中穿透而來?;鹧嬉呀?jīng)漸漸消散,露出穿著紅袍拿著法杖卻一臉狼狽樣的張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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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香儒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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