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奴兒抬手,看著已經(jīng)被扯成死結(jié)的蝴蝶結(jié),秀眉輕皺。
這男人,真特么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這么簡單個蝴蝶結(jié)都不會解,讓他扯成了死的。
沒用多長時間,一雙靈巧的芊芊素手將死結(jié)打開了。
喬奴兒扯下止血帶,返回了洗浴室取了毛巾,給他把身上的血漬擦洗干凈。
然后換上了敷藥,重新包扎上了止血帶。
全程,傅晟都在低頭看著這個忙活了半晌裹著軟被的小女人,不由得嘴角上揚(yáng)。
“奴兒的心思這么細(xì)膩,值得夸獎。”
喬奴兒系好止血帶,看了眼比較顰腳的蝴蝶結(jié),不由得想笑,這么個大男人,背后背個蝴蝶結(jié),看著都違和。
傅晟知道她綁的是蝴蝶結(jié)么?不知道最好,就讓他背著這個,到處晃蕩去吧。誰讓這死男人整天迫害她,活該!不整整他,還真以為自己是HelloKitty了!
“作為一個殺手,沒有細(xì)膩的心思,遲早成為對方的手下亡魂?!眴膛珒禾ь^,看著傅晟一抹笑意。
這樣的笑,很生疏,竟然灼了傅晟的眼。他神色晦暗,“放心,我這個對手,手上從來沒有沾染過絕色佳人的血。”
言外之意,就是說,他不會殺她的。
傅晟穿好衣服,抬起胳膊看了看時間,“奴兒下午就不用去學(xué)校了,好好休息?!?p> “第二天去學(xué)校,已經(jīng)翹了一節(jié)課了,不能再翹了。再這樣翹下去,我不得成為班里面的眾矢之的??!”她不由得吐槽。
“你還知道自己不能成為班里頭的眾矢之的,我還以為你這女人心里就只有殺與被殺。”傅晟穿上了外套,轉(zhuǎn)身盯著她,輕笑出聲。
隨即摸了摸她的腦袋,“好了,乖乖休息,成眾矢之的了就成了,我的女人,不需要考慮這些?!?p> 語罷,便離開了。
喬奴兒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他們兩人之間,剛剛不是還弩拔弓張,怎么一下就好了?
這個男人,果真喜怒無常。難道是因?yàn)樗o他處理傷口感動的?
喬奴兒皺了皺眉,甩掉內(nèi)心的胡思亂想,忍著腿間的灼痛,收拾完床鋪,換上干凈的衣服,裹著被子躺在了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小奴兒,你說你這么美艷絕倫,怎么會待在傅晟這里?!?p> “小奴兒,你看你要是跟了我,會有享不盡的富貴榮華。”
“小奴兒,我?guī)汶x開這里,我們?nèi)W洲,不會再有腥風(fēng)血雨的生活了,好不好?”
喬奴兒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臉蛋,手還不安分了,往下摸她的脖子。
她瞬間驚醒,睜開了眼睛,夜帝左蕭那一張俊逸驚艷的臉,放大版的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喬奴兒趕緊起身,推開了他。她看了看四周,窗外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去,她竟然一覺睡到了晚上。
“你怎么進(jìn)來的!”傅府再不濟(jì),也是京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門宅邸,女傭工人數(shù)不勝數(shù)。攝像頭也是無孔不入,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
“小奴兒,我?guī)汶x開這里好不好?!弊笫捒吹絾膛珒貉┌椎牟鳖i間恩愛后的痕跡,氣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