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就說”李家母女失蹤,凌峰負傷,我的心情差得很,自然是沒有任何好臉色給他看,冷著臉說道。
“呃……”院長也被我的態(tài)度給噎住了,在他的印象中我一直都是對人笑臉相迎的,“這個這個……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昨天我們醫(yī)院剛來了一位重癥病人,也是心臟病突發(fā),卻找不到任何原因,您看……”知道我心情不好,于是那張滿是褶皺都快要能擠死蒼蠅的臉上獻媚之色更濃,幾乎是一口氣不帶喘的說完這句話。
心臟病突發(fā),難不成又是膏盲龜?我看了眼安靜躺在病床上的凌峰,心想著既然都收了人家的好處,總得表示一下不是,“帶路”
患者年近六旬,是個農(nóng)民,平日里身體健康,縱是花甲之年也能扛著鋤頭下地抱著婆娘上坑……咳咳,可不知道為什么,昨天夜里老漢突然胸口傳出陣痛,疼的臉色發(fā)白,甚至躺在床上都沒法動彈,家里人看他快不行了就連夜送進市里搶救,可醫(yī)生什么辦法都用了就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站在一張病床前,皺眉看著床上緊閉雙目臉上寫滿了痛楚的老漢陷入沉思,一旁的院長帶著一幫醫(yī)生垂手站在我身后,看我一幅沉思的模樣也不敢打擾,一個個雙目圓睜,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在他們視線死角,我的眼眸染上了一層金光,在慧眼的視察下,老漢的心臟雖然表面還在不停跳動,可實則卻近乎要枯竭了!
而一只形似蝗蟲生有六足的小鬼卻在其心臟下方不停地啃食著后者的心臟,“出去”我扭過頭朝身后那群醫(yī)生輕聲說了一句,便繼續(xù)觀察著老漢的身體不再言語。
那群醫(yī)生見我都趕人了看來是學不到什么東西了(我救活李富貴的時候,他們只認為是我醫(yī)術高超),皆苦著臉退出病房,沒辦法,要是不走惹眼前這位爺兒發(fā)怒不救人,那就是一條本來能救活的人命活生生給斷送了。
待到那群醫(yī)生走的差不多的時候,我伸手從背后掏出密布著小鬼刻雕的小木板放在老漢胸口上。
隨著小木板被放在老漢胸口后,木板中泛出無形地吸力拉扯著藏于心臟下方的膏盲鬼,“?。 蹦侵桓嗝す韰柦兄痪従徫蛐∧景?!
就在膏盲鬼即將被吸入小木板的那一刻,我一把將小木板收回背后的口袋中,一手泛著淡淡魔氣捏住了正欲逃回老漢體內(nèi)的膏盲鬼。
“吱——吱——”
膏盲鬼在我手中不斷地掙扎著,發(fā)出刺耳的長鳴,這算是我第一次親手抓住鬼物,以往不是被我直接打散就是被小木板活生生給吸了,嗯……還別說,手感一級棒……
“這老漢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讓你這么害他?”我雙目泛著金光盯著手中的膏盲鬼一字一句地說道,也就是在回到原本這個世界的這幾天,不覺中我發(fā)現(xiàn)開啟慧眼后居然能主動和鬼物溝通?。ㄖ岸际枪砦镒栽富寺暫臀医徽劊?p> “你……你能和我交流?”膏盲鬼的聲音很尖讓人聽著很不舒服,不過顯然它也是被我能主動和鬼物溝通給震驚到了,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
“回答我的問題”我沒有去理會它的疑惑,手臂猛的用力握緊掐住膏盲鬼的身子冷聲喝道,“嗬……饒……饒命,嗬……我,我說”
感覺到手掌上的力量變小后,膏盲鬼滿臉驚恐地說道:“我……我是被主人派出來食人精魄奪之陰靈的……”
“主人?”我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將膏盲鬼的“鬼”影捏的一陣變幻,“主……主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