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鋒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幻聽的時候,又傳來幾人的對話。
“我還以為跟丟了呢。”
“這妹子長得可以啊,哎,可惜不能動?!?p> “別整天老是想女人女人的,你沒見過美女嗎?!睌嘤嗵玫闪藬嘤嗔σ谎?。
“爸,我只不過感慨一句而已,我分得清狀況?!?p> “你能分得清也不至于淪落到無家可歸的地步,好了,準備動手吧?!睌嘤嗵煤苁菬o奈,他整天除了吃喝玩樂,腦子還能裝點別的嗎。
斷余力有些無奈的點點頭,隨即回頭看了身后一群蠢蠢欲動的小弟一眼,不由好奇地問道:“老爸,對付一個妹子,你至于帶這么多人嗎。”
“小心無大錯,何況咱們的目標不是她,而是那只靈鸞?!睌嘤嗵谜f道。
“而且,盯上她的,不是只有我們一隊人馬。”
斷余力聞言了然的點了點頭,回過頭來望了不遠處的莫言,不禁嘀咕:“她真的會引來那只傳說中的靈鸞嗎,她不就是普通的少女偶像嗎?!?p> “老板說了,他已經(jīng)在她身上做了手腳,現(xiàn)在誘餌已經(jīng)到了,就等獵物上鉤?!睌嘤嗔σ荒樧孕诺恼f道。
斷余力撇了撇嘴,顯然半信半疑,不過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繼續(xù)盯著莫言。
陳鋒聽后,立馬認了出來,原來是這兩貨下的手,準確來說,是他們背后所謂的老板操控著一切。
陳鋒之前對于靈鸞這種神話生物,一直持有懷疑的態(tài)度,畢竟千百年來,誰也沒親眼見過,就光從山海經(jīng)中的幾句描述,實在很難讓人信服。
但聽了斷余堂的話,陳鋒忽然覺得這生物,十有八九是真的,否則斷余堂口中的老板,也不會費了這么大勁兒。
隨即,陳鋒打開透視掃了一眼,果然不止斷余堂,還有幾隊人躲在倒塌的建筑物角落,視機而動。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但知道靈鸞的,都不是普通人,由此陳鋒猜測,是四大門的人。
原因無他,靈鸞屬于靈鳥,可助修煉也可助療傷,攻擊力還十分強大,如果不是異能人,也不會有人想到捕捉它。
只不過莫言就危險了,萬一她找到靈鸞,勢必會引起幾隊人馬的哄搶,到時候免不了一場的刀兵相見。
陳鋒心中盤算對策時,莫言已經(jīng)緩緩走到一片廢墟的中央。
著熱的太陽照射,一望無際的地平線,滾滾的熱浪襲來,恍惚間,莫言似乎來到了荒無人煙的沙漠,一切變得原始而又荒涼。
其實莫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個地方,似乎有種隱隱約約的神秘鳥叫聲在向她發(fā)出求救的信號。
莫言站了一會,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細細的汗珠,便前往走去,找個陰涼的地方。
陳鋒見狀,跟了上去,迅速的繞過那一片廢墟,然后蹲下身子,注視著莫言。
陳鋒離莫言大約一百米,四周都是建筑物掉落的石塊,足有幾米高,陳鋒躲在這里,能清楚的看到莫言和幾隊人馬的一舉一動。
而且陳鋒躲在一個巨大的石塊后面,除非有人會透視,否則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存在。
只見莫言腳步略微踉蹌的走著,陳鋒無奈的搖搖頭,來這種破地方,還穿高跟鞋,真以為這里是大馬路啊。
過了十分鐘,莫言終于走出那片廢墟,腳踏結實的地面,她感覺心安了許多,也涼快了不少。
因為周圍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根高大的柳樹以及龍眼樹,莫言處在樹蔭下,感覺涼風陣陣,那叫一個爽啊。
忽然,一個身穿泛黃的白襯衫下面則是一條臟兮兮的藍色短褲,頭上戴著一頂草帽,臉上滿是皺紋,看上去似乎七八十歲的老大爺,肩上扛著一把鏟子,正緩緩走來。
而老大爺手上的塑料圓形透明盒子,引起了莫言的注意,她看到盒子里,居然是一只藍黃色的小鳥。
嚦嚦!那只小鳥見到莫言,似乎見到了救星一樣,在盒子亂叫撲騰起來。
莫言連忙走上前去,詢問道:“老大爺,您這只小鳥,是哪里來的?!?p> 老大爺一臉狐疑的看了看莫言,隨即道:“我撿滴,打算拿回去加個菜?!?p> “能不能送給我?!蹦元q豫一下,說道,其實她也不清楚要這只鳥有何用,只是隱約感覺,這只鳥與她有某種共鳴。
老大爺?shù)皖^看了看手中的小鳥,比拇指大一點點,連塞牙縫都不夠,還浪費財米油鹽。
反正這只小鳥的右腿已經(jīng)受傷,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見莫言一臉誠懇的樣子,老大爺將盒子遞給莫言:“那送給你吧,它的右腿已經(jīng)受傷了,你拿回去給它治治,說不定還能多活兩天。”
“謝謝?!蹦越恿诉^來,看了看盒子里的小鳥,它朝莫言叫了一聲,眼睛咪了咪,似乎很高興見到莫言。
莫言微微一笑,怎么著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不止只有人類,世間萬物都有它存在的意義,任何生命都有權利在這個地球生存。
所以莫言打算回去,找一家醫(yī)院把小鳥治療好。
“我走了,小姑娘。”老大爺面帶慈祥的笑意,揮了揮手,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莫言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這老大爺怎么有點奇怪,雙眼充滿了血絲,似乎很疲憊。
就連不遠處的陳鋒都覺得奇怪,那個老大爺從西邊走過來,那么他回家的方向應該是向東,也就是莫言所在的方向。
可老大爺偏偏又折返回去,似乎有意朝莫言走來,然后把小鳥給她。
就在陳鋒疑惑不解的時候,褲兜里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隨即拿出一看來電顯示,是劉麗羽。
這個時候,她打電話來干嘛,陳鋒接聽道:“喂,有事快說?!?p> “陳鋒,麗麗她出事了?!眲Ⅺ愑鹬钡恼f道。
“喂,喂,你說什么,大聲點。”手機里頭突然傳來沙沙聲,聽不清劉麗羽的聲音。
“陳鋒,陳鋒,喂,喂?!眲Ⅺ愑鹂戳丝词謾C,顯示已經(jīng)掛斷電話,又急忙撥通了一次。
“您撥叫的用戶不在服務區(qū),請稍后……”
這下劉麗羽急壞了,偏偏在這個時候聯(lián)系不到陳鋒人。
“怎么樣,聯(lián)系到他了嗎?!蓖跷膰锨?,急忙問道。
“他手機沒有信號,很可能不在靜陽市?!眲Ⅺ愑鹫f道。
王文國這下急了,半個小時前,有人向警察局發(fā)來一段視頻,畫面里,王麗麗被一條鐵鏈吊起,渾身都是鞭子所致的血痕。
一個戴著小丑面具的男人說,如果想要救王麗麗,就告知陳鋒一人前來,如果超過二十四小時沒見到他人,就等著收尸吧。
王文國很清楚,這幫亡命之徒,什么事都敢干得出來,萬一真的見不到陳鋒,那簡直不敢想象會發(fā)生什么后果。
“現(xiàn)在十萬火急,你們告訴我,那個歹徒口中說的口罩哥究竟是誰?!壁w洪也著急的不行,恨不得帶一隊特種兵,一窩端了,可是王麗麗在他們手里,趙洪也不敢輕舉妄動。
王文國猶豫了一下,便道:“是一位異能人?!?p> “異能人?!壁w洪不由地一驚,他也曾聽過異能人的事情,據(jù)說這種人擁有超能力,能上天下地,無所不能。
但他只是聽聽罷了,又不是科幻電影,以為有人瞎編,也就沒有往心理去。
可聽王文國這么一說,趙洪有點半信半疑了,他知道王文國不可能騙他,而且隱約覺得這事還有不少隱情。
“你知道上次搗毀特效藥據(jù)點的行動,我們警方行動大獲全勝。”王文國接著緩緩道。
“嗯,這件事前段時間還引起了不少的轟動?!壁w洪點頭道。
“事實上據(jù)點不是我們搗毀的,而是他?!蓖跷膰f道。
“什么?是他?!壁w洪瞪大了眼睛,震驚無比,一個據(jù)點好說歹說幾十歹徒,而且都是玩命的,不然上面也不會下達命令,要派最精銳部隊協(xié)助警方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