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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有沒有穿越

第二十九章 斑蜇,大毒

我到底有沒有穿越 喉糖 2013 2020-10-15 07:08:00

  不過,千手窟的生意可不只是偷盜,殺人越貨也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對這樣的江湖組織江鈴所知甚淺,只從武俠劇中窺到一二,很有自知之明,其筆是寫不出萬一的,于是一筆掠過。

  說回這對師姐弟。

  蟬衣入組織比較早,是在7歲的時候被拐子拐到了江南,賣給了千手窟。

  同一批買進來的有很多小孩,都是不滿十歲的,還有的比蟬衣年紀更小,剛進組織時大家都是沒有名字的,只有編號。

  一編到一百為一組,拉到一個院子里,除了吃飯就是訓練。

  一早吃罷早飯就在院子里插上許多竹筒,竹筒有他們?nèi)烁?,淺淺的插在地上,并不十分牢固。

  院子里有十幾個師傅,一一把他們舉上竹筒,兩腳分開踏在不同的竹筒上。

  第一天站一炷香,第二天站兩柱香,依次疊加,掉下竹筒的就被當場帶走。

  余下小孩不解其意,這是帶去哪了,師傅在他們第一天訓練結(jié)束后告訴他們,掉下竹筒就是不合格,被淘汰了,淘汰的人都拖出去被殺了。

  孩子們固然不懂什么是被殺了,只知是比不讓吃飯更嚴重的懲罰,無不嚇得面無人色。

  下午師傅們把他們帶到后院一處淺水池,讓他們排成幾排,一排排手上牽著繩子進去水池,把頭沉到水里。

  手上繩子被拉動才可以出水,若是繩子未動就出水,則被當場帶走,淘汰。

  時間也是逐漸疊加。雖然后面訓練時間已經(jīng)到了人體極限,不再疊加了,但是每天還是要他們保持最大的訓練量,一次不合格就淘汰。

  這樣訓練了一年,一個院子留下來的人只有十之一二,再與其余院里的留下來的人混在一處,重新編號,進行更為嚴苛的訓練。

  這一批經(jīng)過層層訓練、淘汰留下來的人就算是正式進入組織了,他們會抽簽領(lǐng)取自己第一次的任務(wù)。

  如果沒有活著回來,意味著任務(wù)失敗,組織會再派前輩出去完成任務(wù)。

  如果任務(wù)成功,師傅們會根據(jù)你的表現(xiàn)給你賜名,分到不同的堂口去。

  偶有活著回來卻沒有完成任務(wù)的,組織會再給你一年的時間,只要你一年內(nèi)能完成這個任務(wù),依舊算你成功。

  比如蟬衣,完成任務(wù)的時候十六歲,依仗的是她身輕如燕,踏雪無痕,且善偽裝,東西丟了好久主家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而師弟斑蜇被賣入組織的時候才5歲,整日哭鬧不休,其時,蟬衣已經(jīng)10歲,通過了好幾層選拔,是個半大小孩了,也懂的什么是“被殺”了。

  她見小男孩哭的可憐,想起了自己被進到組織以前,彷佛也有一個弟弟。

  也是這么哭著找姐姐要糖吃,但是記得又不是很清楚,連弟弟長什么樣都不記得了。

  看著小男孩覺得好像弟弟就長這個樣,過了一會又覺得好像不是。

  她在一旁發(fā)呆了很久才決定要去勸勸小男孩,因為如果狀態(tài)不好,訓練的時候不合格是要被殺掉的,她不想長的像弟弟的小男孩就這樣被殺掉。

  小男孩很爭氣,在小蟬衣的鼓勵下通過了初步選拔。

  此后他們常在師傅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見面,蟬衣會教給她當初訓練時她悄悄總結(jié)出來的小訣竅,小男孩會甜甜的叫她師姐。

  當初小男孩問她我怎么叫你呢?

  你叫我?guī)熃惆?,她說,我叫你師弟。

  那會蟬衣還沒有名字,只有編號。

  她本想讓小弟弟叫她之前的名字,然而她絞盡腦汁竟然一時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大概是太久沒有聽到別人喚自己的名字了。

  后來蟬衣再大一點之后反而記起自己名字里的一個字了,依稀是個“蜀”字,她知道四川的意思,偶爾會想是不是我的家在四川呢。

  蟬衣十六歲出師,有了師傅賜的名字,分到了偷盜堂,開始在堂口掛名(就是告訴行里人,我們堂增了位手藝人——蟬衣。)領(lǐng)任務(wù),并且有了酬金,算是正式闖蕩江湖了。

  每次回到組織蟬衣都會買點組織沒有的吃的玩的給小師弟,巨細靡遺的跟小師弟說此行遇到了什么人,偷了什么東西,拿了多少酬金,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人物事,然后鼓勵他好好訓練趕緊出師。

  小師弟想成為蟬衣名正言順的師弟,真的很努力,很拼命。

  可惜,在他十三歲的時候蟬衣再沒來找過他。

  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找人打聽只說蟬衣領(lǐng)任務(wù)去了。

  小師弟十五歲的時候出師了,領(lǐng)了自己第一次的任務(wù),成功了,師傅賜名斑蜇。

  只因他完成任務(wù)的時候血流成河,極度血腥、狠毒,與斑蜇很像,大毒。

  他打聽到蟬衣最后一次領(lǐng)的任務(wù)是去京城偷一份名單,也有人說可能是賬冊。

  因為時間太久,堂口里的規(guī)矩,任務(wù)的具體情況只有發(fā)布任務(wù)的人和領(lǐng)任務(wù)的人才清楚。

  可是蟬衣自從領(lǐng)了這個任務(wù)去了京城之后就再也沒回來。

  斑蜇有時候會想她為什么不回來了,是不是任務(wù)失敗了,還是不想回來了?

  他一邊執(zhí)行任務(wù)一邊到處打聽蟬衣的行蹤,他隨身帶著他自己畫的十八歲的蟬衣的畫像。

  后來真的讓他問到了,在京城城東的一個燈籠鋪,鋪子的老板說三年前離這不遠處的寒家找回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兒,就是畫上的這個姑娘啊。

  斑蜇忙掏出一錠銀子讓老板細說,老板收了銀子那更是絞盡腦汁,巨細靡遺。

  但畢竟是三年前的事了,于是老板連編帶造的說道,當日那姑娘在他著鋪子前駐足良久,望著鋪子空流眼淚,他一驚之下忙問姑娘怎么了,她只道看著這個鋪子莫名的熟悉,好像以前來過一樣。

  老板道自己這鋪子是從自家爹爹手上接過來的,確實在這地開了許多年了,一直就是賣燈籠,格局也未稍改,說不得就是以前在這鋪子里買過燈籠呢。說罷,又問姑娘是不是搬家了,重回故地,才會感傷?

  誰知姑娘聽了眼淚流的更兇。

喉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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