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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有沒有穿越

第三十九章 愛美人不愛江山

我到底有沒有穿越 喉糖 2005 2020-10-25 08:08:00

  上次皇上突然病危,黨爭初步浮出水面,二皇子一派在朝中擁躉者甚眾,青年俊杰追隨者眾多,大皇子一派顯得勢單力薄。

  大家都以為大皇子無緣皇位了,連大皇子自己都這么以為,誰知皇上突然又醒了。

  醒來后的皇上被貴妃撲在床前一頓哭訴,直說的好像二皇子馬上就要將大皇子斬首示眾,雖然不知道用什么罪名。

  皇上氣的差點又撅過去。

  待恢復了上朝,就開始大肆提拔大皇子一脈,打壓二皇子一眾。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皇上不喜二皇子風頭過剩。

  以國舅為首的支持二皇子的朝中官員們開始謹小慎微,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為保存有生力量。

  國舅府府的大公子姬煅是皇后最疼愛的侄兒,皇上也甚是欣賞這個文武雙全的青年,只可惜,姬煅率性慣了,既不參加科舉,又不入朝為官,整天拈花惹草,連門好親都難以給他配得。

  皇后每次欲給他指婚他都有不少的借口推辭,皇上忍不住問他,你難道要配個天仙才成?

  他到真是大言不慚,我心悅之人不是天仙勝似天仙。

  皇上又問他,你心悅何人?

  他答,還未遇見心悅之人。

  給皇上氣的差點沒撅過去。

  后來關于這次皇上病危,大皇子一派不少小人都覺得是被姬煅給氣的,因為皇上病危前夕,正張羅著給姬煅定親來著。

  姬煅不僅沒有答應還把皇上氣的夠嗆,結果皇上病危一次之后姬煅居然主動請皇上賜婚。

  皇上雖然對二皇子身后的朝臣是秋風掃落葉般的無情,但對二皇子身邊的姬煅卻是寵信有加。

  誰都知道姬煅作為二皇子的表哥肯定是二皇子一派,而且二皇子也從未避諱過這一點。

  但是皇上就是喜歡姬煅,哪怕這次二皇子因擁躉者甚眾,聲勢過大而引皇上猜忌,二皇子本人都不太好過,屢屢遭皇上無故斥責,但是姬煅卻是毫不受影響。

  在皇上面前嬉笑玩鬧一如往常。

  包括這次求皇上賜婚。

  皇上也甚是好奇,想看看是誰家的姑娘能夠俘獲姬煅的芳心。

  姬煅坦然告知,是京城蜀籍商人寒時杰之女寒蜀椒。

  皇上皇后包括京城內外關心國舅府大公子婚事的人跌破了眼鏡。

  二皇子去勸阻姬煅,勸他不必犧牲至此,這皇位給他便坐,不給也無甚關系,當個閑散王爺,不必拘于京城一隅,干脆出京游歷大好河山去,不好嗎?

  姬煅卻是搖搖頭,不給也無甚關系?當個閑散王爺?你覺得大皇子會放過你?還是你覺得貴妃娘娘會放過你?

  一旦,你坐不了這個位置,你,姑姑,我父親,我,沒有人可以活下來,只等著引頸就戮了。

  你還看不明白嗎?你早就沒有了退路,從你出生的那一刻。

  犧牲至此?緣何犧牲。

  原來姬煅少年聰慧,作為皇子伴讀,幾乎長于宮中,他一早就察覺皇上更疼愛大皇子,但二皇子乃皇后所出,且聰慧過人。

  大皇子雖是憨厚有余,但他的親姨娘貴妃卻也不是省油的燈。

  遲早要為這江山爭上一爭。

  所謂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二皇子自身很優(yōu)秀,若身邊的人也優(yōu)秀遲早會引起皇上猜忌,所以姬煅開始自敗名聲。

  文武全才卻是不屑科舉、武舉;皇上有心重用卻言說自己無心仕途;一表人才卻是四處留情,花心之名遠播,令權貴人家想把女兒嫁給他都要再三思量;適婚之齡卻是遲遲不肯娶妻....

  這次更是要娶一個商家之女,甚至,還曾走失十多年。

  二皇子查到寒蜀椒的過往經歷,(當然蟬衣這一段肯定是查不到了),手抖的都握不住紙,你不想娶親就不要娶好了,為什么...這并不是必行的一步。

  姬煅拿過二皇子手中的紙,不是必行的一步,但卻是犧牲最小的一步。

  以姬煅的婚姻向皇上透露出一個信號,黨爭不如真心。

  不然完全可以用姬煅的婚姻配一個門當戶對的,對二皇子來說那就是一股強大的助力。

  但是姬煅娶了一個毫無背景的商家之女,妥妥的愛美人不愛江山。

  皇上起初也阻攔了一下,見姬煅意已決,也只好金口玉言賜了婚。

  當然背后是否高興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賬冊的事大概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唯一有共同立場的一件事了,都不想讓皇上知道。

  賬冊還是放在寒家,一旦他日要借賬冊發(fā)作起來,也能裝作不知道,摘個干凈。

  寒蜀椒不明其意,見他不要賬冊,更是覺得他所謀甚大。

  賬冊拿回箱籠里,放在底層壓好,寒蜀椒三日回門的時候就把賬冊給了寒時杰,并勸寒時杰,與虎謀皮,當心能否全身而退。

  寒時杰勸寒蜀椒別擔心,多的話再不說了。

  他已經上了二皇子的船,退無可退了,姻親關系可不是尋常,已是在九族之內,禍福同當。

  寒蜀椒皺緊了眉頭,她感受到了不舒服,但以她的生活閱歷卻又說不出來這種不舒服是什么。

  吃了飯看了看倩娘,寒蜀椒就回了國舅府。

  時間轉眼逝,一年很快就過去了,組織來信,問任務成功沒有。

  寒蜀椒還沒想明白這種不舒服到底是什么,但是組織的信必須要回。

  她又拖了一年。

  皇上這一年都未再犯病,背后的人好像也不急于要拿到賬本了,居然也同意了。

  倏忽又是兩年過去,也就是現(xiàn)在,斑蜇找到了京城,他去了寒宅,隨后又找到了國舅府。

  斑蜇見到了三年未見的蟬衣。

  “你是打算脫離組織了嗎?”竹林里,斑蜇問道。

  “不是。”蟬衣已是婦人打扮。

  “你嫁人了,還,幾年不回組織....”斑蜇精準措辭。

  “我有我的難言之隱,任務,很快就能完成了?!毕s衣低頭沉思片刻。

  “什么意思,你要偷你自己家的賬冊?”

  “我是蟬衣,不是寒蜀椒?!毕s衣低聲道。

  “.....”斑蜇不明其意,“你和那寒家夫人長的一模一樣....”

喉糖

烙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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