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一直沉默著,慕皚也不著急,安安靜靜地等待她的回應,可是沒過多久,直到他忍住要開口詢問時,她的YY號就消失在了子頻道。
慕皚一愣,隨即嘀咕著自言自語道:“怎么會這樣害羞?”
他若有所思地關了電腦,拿著手機一邊搗鼓著發(fā)短信一邊出了書房。
她要么害羞了,要么是生氣了,該怎么哄呢?唔……說個笑話吧。
。:熊貓去逛街,猴子非要跟著去,外面風很大,熊貓的傘有些拿不住,就對猴子說,你被刮跑了我可不管你。猴子抓著它身上的毛說,你長得胖,我抓著你就行了。
…:。。。
回到屋中,他脫了襯衫,健碩有力的身材暴露在溫暖的空氣中。
然后,他坐在床尾,雙手手肘撐在兩邊膝蓋上,上半身微微前傾,腰部的線條流暢而凌厲。
他看著她發(fā)來的消息,琢磨著想,三個句號代表了什么?應該是無語。
于是,他發(fā)送:準備睡覺了?
過了會兒,那邊回:嗯,你呢?
。:準備洗澡。
…:那我先睡了,晚安。
男人被噎住,盡管他很想發(fā)送別的什么,哪怕隨便聊聊也可以。
可是又怕她會煩,最終動了動指尖,編輯了一遍又一遍,又一遍又一遍刪除,最終只發(fā)了兩個字:晚安。
他放下手機,拿了浴袍去洗澡。
浴室里,蓮蓬頭下,他微閉著眼,仰著面,任憑水流自上而下地沖刷著略微疲憊的身體,腦子里全是她。
包裝糖果的樣子,獨自吸煙的性感,打拳時的認真,病房里的彷徨,看他時的專注,以及……
“Shit!”
從不說臟話的人悶悶地爆了句粗口,他面無表情了幾秒鐘,耳朵處的皮膚泛起了粉色。
男人的手緊緊抓住混水閥門,指關節(jié)泛起了骨白,掙扎了很久。
——
三更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吳特助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喂?”
“是我?!?p> 吳特助瞬間清明,捂著話筒對妻子小聲說了句“老板電話”。
“老板?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嗯。”
“行,那我現(xiàn)在過去接您?!?p> “等等,我有點私事?!?p> 吳特助愣了一下了然,手忙腳亂的下了床,鉆進了洗手間:“老板您說吧,我現(xiàn)在一個人在洗手間。”
沉默片刻,他問出一個白癡問題。
“啊?”吳特助懵,隨即反應過來。
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總算把笑意給憋了回去,坐在馬桶蓋上開始指點迷經(jīng)。
吳特助連忙穩(wěn)住了心神:“您去沖冷水澡了嗎?”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沖了?!?p> 吳特助忍不住在心里想,這是沖澡沒用的意思嗎?
“不然我給您叫個女孩?”說這句話的吳特助也是膽戰(zhàn)心驚的。
然后,便聽到了男人陰沉沉的冷笑:“不然我明天廢了你?”
吳特助干巴巴的笑了兩聲:“那老板您就只能靠自己了。喂?老板?”
掛了電話,一室靜謐。
男人的臉依舊面無表情,盯著銀灰色落地窗簾的眉眼深邃無比。
那一片銀灰色上,仿佛中浮現(xiàn)出了她的樣子。
男人的唇瓣緊抿成一條緋色直線,他有些挫敗地微垂了視線。
最終……
掌柜有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