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林汐一愣,這是沖著自己來的了,不過她也無畏無懼,這些人目標(biāo)都這般明確了,她還能說什么呢,再說了,昨夜未來上晚課的那個人確實是自己,她也無從辯解啊,只是連累了封瓊他們!
白石在見到巡衛(wèi)修士的那一刻倒是放松了幾分,他們果然來了,這下看還有誰會護(hù)著林汐。
“然后呢,諸位想說些什么?”煙憶看似是不懂諸位修士的意思,依舊不動分毫,他如今是這丙等班的修士,他的人上不上晚課,他說了算了,其他人憑什么來質(zhì)疑自己的決定。
“你……”諸位巡衛(wèi)修士很是詫異,他們誰都沒想到在他們說明了來意之后,這煙憶還是如此?!盁煈?,你只是一個丙等班的修士,你最好還是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在這秋茵還是要講資質(zhì)和一個先來后到的!”
煙憶不言,在他這里只講實力!
這個煙憶是院長直命成為丙等班修士的,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測試,他的空降說到底就似學(xué)子中的西陵影一般,可是西陵影那是有證有據(jù)的西陵家小姐,再差也差不到哪兒去,但是這個人說到底誰都不知道是個什么來頭,憑什么啊,雖說他周身的靈氣確實濃郁,但說到底誰也沒有真正的見他動過手,所以在這學(xué)院也是有修士看不慣煙憶的。
“我知道了!”煙憶看著眾位修士,這些人真是不討喜呢,不過就是一個秋茵罷了,說實話,他還真沒有放在眼里,要不是為了那個人,他還不屑來此呢。
林汐不解,剛剛那個煙憶是不是看向了自己,那是什么眼神?他什么意思?
“既然你清楚,那就讓開,我們好拿人?!弊鲃萜渲械膸孜谎残l(wèi)修士就打算越過煙憶上前拿人,煙憶也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可是那些巡衛(wèi)修士卻被一堵靈力冰墻攔截住了。
“煙憶,你干什么?”冰系修靈者,是他!
“不干什么,只是你們想在我的堂上帶走我的人,那也要看我同不同意,不是?”煙憶始終都是那副風(fēng)花雪月的清麗模樣,可是那些個修士愣是沒法突破那道看似薄弱的冰墻半分。
眾人都死死地盯著煙憶,這是擺明了要維護(hù)林汐她們啊。
“煙憶,上晚課是這么多年來秋茵的規(guī)矩,你帶壞了這份規(guī)矩,沒追究你的責(zé)任已經(jīng)算是大幸了,你還不知足!”
“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辈痪褪且还?jié)晚課嘛,至于嗎?
那樣的晚課其實上不上還真沒什么道理可言,這規(guī)矩就是太死板了,針對不同性格的修士就是應(yīng)該順著他們的秉性而行才是最有效的,再說,林汐來這秋茵恐怕也不是真的要通過秋茵到達(dá)一個怎樣的高度,她有自己的事要做。
“煙憶,我再問一次,你讓還是不讓?”
“不讓!”要是真有本事,那就直接破了自己的靈力圈墻不就好了嘛,屆時他們想帶誰走,自己都沒有異議。
“很好,你等著!”看來這丙等班果然是不該存在的了,不光是學(xué)子不思上進(jìn),就連修士都狂妄的很。
“我們走!”那帶頭的修士惡狠狠的看著煙憶,這么多年了,還沒有敢在人前拂了自己的面子,這煙憶是頭一個,他定要讓這個人好看,教教他什么叫規(guī)矩。
白石很是詫異的看著那些個巡衛(wèi)修士的背影,他們就這樣離開了,那自己所做的這一切就沒有意義了啊,不過最開始她也沒想到這煙憶修士會這般維護(hù)林汐,她原本以為只要巡衛(wèi)修士出面了,那林汐定是不能逃過一劫的。
煙憶撤掉自己的靈力墻,回首只是從白石的身上淡淡的掃過,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誰做的,在這秋茵,可謂是學(xué)子萬千,要是真有那么一兩個學(xué)子未參加晚課,那些個修士也不會吃飽了撐的去在意,除非正好有人想借此挑事,那就不一樣了,那些個巡衛(wèi)修士為了彰顯自己的不同,彰顯自己的無上權(quán)力,定會殺一只雞儆一只猴。
在這秋茵,明面上與林汐最過不去的就是那西陵影,可有時候吧,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那些躲在背后使絆子的人才最是可怕,那白石自然就是屬于后一種,不過話說回來,自己好像也是屬于那一類的。
眾人低語,這煙憶修士竟然同巡衛(wèi)修士正面杠上,厲害了!
“好了,安靜!”煙憶的聲音雖說很輕但卻擲地有聲,眾人迅速安靜了下來,雖說平時煙憶修士都是溫潤的模樣,可是但從他敢同巡衛(wèi)修士正面杠上這一點,估計就不是個好惹的主,而且能得到院長直命,這個人說不定真的有什么他們想不到的身份地位。“林汐,你們幾個同我出去!”
“干嘛?去哪兒?”林汐很是警惕的看著煙憶,眾人也是詫異的看著林汐,這個時候她不是應(yīng)該乖乖的跟上去嘛,還問什么啊,果然這林汐有時候也是個怪人。
“你以為那些個巡衛(wèi)修士明明修為靈力不高卻在秋茵這么個高手如云的地方橫著走是為什么?”煙憶的一句話讓其他人又在心中打鼓,那些個巡衛(wèi)修士那一個不是紫階靈王的實力,可是在煙憶修士的眼中卻是一個修為靈力不高!
“為什么?”林汐很是真誠的問道,她從來都不關(guān)心這些的。
煙憶扶額,她還真問,偏偏自己還很是自覺的同她講了,這林汐少說也在這三大陸生活了這么多年了,就算當(dāng)初是生活在那小小的南陽,那多少應(yīng)該也是聽說過一二的吧,怎的她什么都不知道,有的事還不如自己知道的清楚呢。
“無非就是因為他們有直諫之權(quán),如果他們的直諫被認(rèn)同,那被諫言之人別說是在秋茵了,想來在這三大陸也不會活的那般自在!”這秋茵成立有多少年也只是一個傳說了,似乎很久很久了,同樣的,這秋茵成立了多久,這巡衛(wèi)修士之職也就成立了多久,不過他總覺得當(dāng)初成立巡衛(wèi)之職的初衷可不是讓他們?nèi)绱说模?